,您一定有办法的。”
楚天保苦恼他哪有什么办法,他现在自身难保,在这里战战兢兢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青崇提醒楚天保,季衡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楚天保找梁谨之,劝他出手,只有梁谨之现在有能力又有权力来做这件事。”
季衡看着楚天保犹疑的神情,姿态更为诚恳,
“熙和公子,如若有办法,下官定是不会来麻烦您的,但现在就连太子殿下都无能为力,只能悄悄地在城里施粥缓解燃眉之急,辰国那些大臣只顾揽权,现在连权也快没了,不出所料的话,马上就要开战了,一旦开战,天灾人祸并行,百姓们哪还有活路啊。”
楚天保被打动了,青崇也悄悄出声,根据剧情发展建议他去找梁谨之。
楚天保也想去,心里却止不住的犯愁,他只是个高中生啊,这种国家大事为什呢要轮到他Cao心啊,不是说好的谈恋爱吗,全都是大□□子!
再说不是学过过秦论,六国论,曹刿论战什么的,他就能论政了,就能巧言善辩了啊,他哪来的能力去劝谏啊。
楚天保看着季衡苦苦哀求,真挚又信任的脸,想着那么多条人命,陈云起的期望与苦苦坚持,硬着头皮咬着牙还是决定去找梁谨之,越快越好。
楚天保扶起季衡,说自己会想办法,让他先回去等消息,季衡千恩万谢,欢天喜地的走了。可见对楚天保,不,是对熙和很信任,看来陈云起很信任季衡,之前一定告诉他不少事。但是楚天保自己却是胆战心惊,毫无战斗力。
楚天保告诉门口把守的侍卫,叫他们把梁谨之找来,自己已经准备好说他一直想知道的事了。
侍卫两人对视一眼,留下了一个人,派另一个去通知梁谨之。
楚天保回到殿内斟酌着一会的措辞,紧张的手心都是汗,腿肚子都有些发软,还好梁谨之没让他等太久
梁谨之急匆匆的赶到,看到楚天保,勾着嘴玩味的笑笑。
“听说熙和准备好了。”
楚天保定了定神,快速过了一遍腹稿后平静的开口,
“熙和想先问陛下一个问题,您心目中的龙脉是什么样子。”
梁谨之眉毛一挑,没有料到楚天保会问他问题。
“朕不知道,朕又从未见过。”
“以陛下的才学,从小就应读过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吧。陛下迟早要成为天下共主的,为什么那么笃信这世上真有龙脉这等虚无缥缈的事。”
“熙和,你不要与朕卖关子,你不会想说到头来这一切都是杜撰的,你知道欺骗朕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况且这天下大得很,总有朕未见过的,你难道一直觉得朕是狂妄自大之人吗。”
“熙和认为确实有龙脉,却可能不是陛下想的那个样子,熙和想这龙脉虽不与仙法异术挂钩,却是真正能使陛下您坐稳江山的东西。”
“哦?是什么。”
“想必陛下知道熙和来自万户山,洛伽族,却不知道我的族人们经过几百年的积累研习,汇集成一本叫做千策集的书,书中有万千见解,无一不是对苍生百利而无一害的良法奇方,许多都是世间并未流传的,利国利民的Jing粹。比如治国之道,治水之法。”
梁谨之有些愠怒。不耐道,
“你对朕说龙脉只是一本书。”
楚天保大胆的同他对视,额间涔涔细汗,却眼神坚定的辩解,
“陛下,那不只是一本书,您难道不相信洛伽族的智慧吗。”
“呵,朕当然信,朕不是正在被熙和骗得团团转吗!”
梁谨之挥着袖子,显然已是气极,楚天保鼓起勇气不想前功尽弃,大声说道,
“陛下,您知道乾河快要决堤了吗,无数人都要因此而死了,而开战后不知还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死。”
“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因战争而死,若有战争怎么可能不会死人,牺牲是必然的,熙和,那可是辰国的百姓,我看你是忘了,你有多少至亲死于辰国之手。”
“熙和当然没忘,但我的良心不允许我将仇恨发泄在旁人身上,辰国的百姓并不是帮凶,反而深受其害,陛下,他们早晚是您的子民啊,
陛下真的以为龙脉那种无法言说的东西,是什么齐方异术,神仙法宝吗,不是的,
是民心啊。”
梁谨之若有所思,
“熙和你想让我做什么。”
“熙和不想让陛下成为一个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君主,那样与辰国皇帝有什么区别呢。您可以修筑工防,赈济灾民,百姓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不会在乎谁在当权的,他们没有怨言,天下就是安定的。
陛下既然已经掌控了朝廷,为何不趁机掌握您的子民呢,国家是由一个个百姓构成的啊,您善待他们,他们自然会拥护您,感激您。您不用废一兵一卒便可坐拥天下。拥有民心,您又何愁江山不够稳固呢,陛下,爱人者,人恒爱之。”
梁谨之背对着他考虑了良久,楚天保后襟已经被汗shi了,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