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自个儿成天上赶着找Cao?”
周辰瑜好了伤疤忘了疼,仗着晏朝心疼他,又露出了一脸浪兮兮的笑容,看得晏朝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晏朝别扭地转过头,说:“我从前是觉得,你们这样的家庭,传宗接代是第一位的,就这样把你掰弯了,太不厚道。”
周辰瑜大喇喇地摆了摆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儿要搞基,左右都是拦不住的。”
晏朝看着他,忍俊不禁道:“你以后可没儿子了,一身技艺传给谁去?”
周辰瑜又拍了拍肚子:“这不在这儿呢。”
说着,他再次戏Jing附体地低头道:“小小燕子,等你出生了教你说相声啊。”
晏朝:“……你别sao了行么?”
周辰瑜混不吝地笑了一阵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忽然起身开了台灯。
晏朝愣了愣,正纳闷儿他要做什么,就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了一只巴掌大的红色锦囊。
周辰瑜把锦囊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只通体翠绿的圆形玉佩,递给了晏朝。
晏朝伸手接过,只见是一块玲珑剔透的翡翠,上面雕着一只小巧Jing致的锦鲤。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周辰瑜说,“这个是我小时候,师爷亲手刻的,说等我长大娶媳妇儿了,就把这个送给人家。”
晏朝垂眸打量着手上的玉佩,又不由自主地抬眼看他,只觉得满腔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
他伸手将眼前的人搂进怀里:“这样随随便便地就私定终身了?”
周辰瑜顺从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轻佻地笑道:“恩公,奴家的贞洁都被您夺走了,您还不打算对我负责?”
他眯着眼笑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愈发含情脉脉,勾人得很。晏朝垂眸看着他,就忍不住地失神。
晏朝心里很清楚,周辰瑜虽然脸长得好看,性格却不尽然。
毕竟他还是个二十岁的少年人时,就担起了一身不轻的担子,自然得表现得像个大人,因此园主的架子他不得不端。时间长了,在外难免就成了那副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模样儿。
他对外强势惯了,只有在床上才肯服一回软。撒娇这种事儿,除了对着晏朝,他绝对不可能再对第二个人干。
但恰恰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就连这样矫揉造作的撒娇,都丝毫不显得违和,直让晏朝恨不得把心都给他捧出来。
虽然知道这副浪荡的模样儿已经从他的职业特质逐渐成为了性格特征,很多时候他就是故意在开玩笑,但晏朝偏偏很吃这一套。
晏朝嘴上嫌弃他黏人,但其实心里明白,周辰瑜原本绝不是爱黏糊的性子,只是因为他知道晏朝喜欢被他黏着,所以才能一撩一个准。
“被需要、被依赖”这件事本身,于晏朝而言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而周辰瑜一直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晏朝要什么,他就会给什么。
晏朝盯着他看了半晌,嘴角不由自主地漾起一个浅淡的微笑。
周辰瑜问:“又傻笑什么呢?爱上我啦?”
晏朝说:“你知道网上的粉丝说咱俩是‘霸道总裁小sao妻’么?”
周辰瑜乍一听到这个,“噗嗤”笑出了声:“闹呢,我哪儿sao了我?”
晏朝笑道:“上面下面都挺sao的。”
周辰瑜撇了撇嘴:“我看还是你更sao一点儿。”
晏朝:“可能是被你传染的吧。”
周辰瑜:“sao这玩意儿也会通过性传播?”
晏朝:“……”
他好像还是太嫩了,sao不过。
周辰瑜见他吃瘪,又笑出了声:“得,小sao妻就小sao妻吧,您是大爷,您说什么都对。晏大爷别老白嫖我啊,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正式娶我过门儿?”
晏朝问他:“八抬大轿的那种?”
周辰瑜接着笑:“那倒也不至于,您就算不是霸总我也非您不嫁啊。不是说了么,寒窑我都跟你奔。”
周辰瑜说起情话来,永远比晏朝要不害臊,晏朝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托着他的后脑,回敬了一个温柔的吻。
这个事后吻接得缱绻又绵长,没有太多情/色的意味,只让人觉得无比心动。
半晌,周辰瑜搂住他的脖子,感慨道:“你瞧瞧,小爷我看上了什么人,根本半点儿都憋不住。你小小年纪的,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
说着,周辰瑜又戳了戳他的胸口:“暮气沉沉的,亏你还叫晏朝呢。”
晏朝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这是我妈给我起的,原本念cháo,连起来是一个词语,黄昏的意思。后来我姥姥嫌晦气,才喊成了zhāo。”
“晏朝,晏朝,”周辰瑜轻声呢喃道,“朝云暮雨的朝,还是夜月花朝的朝?”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组词,”晏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真的特别欲求不满?”
周辰瑜嬉笑着仰起头,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