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说我自作主张,我倒觉得我这么做你会开心,在国外窝了这么多年,躲够了就快点回来,不然不管是代言还是人都要被抢走了。”
祝宴说完哈哈笑起来,还没等储英怼回去电话就挂了。
储英看着手机哭笑不得,周慧挪着身子离储英远一点,现在的储英哥 很可怕,我可不想当炮灰。
荣雁的员工餐厅,秘书室的几个秘书围着秦酚吃饭。今天上午老板又发火了,几个人被骂的狗血淋头。秘书室的几个简直欲哭无泪,抓着秦酚让他帮帮忙,不然他们几个都要得抑郁症了。
秦酚喝着咖啡,心里苦。你们以为我的日子好过啊,这几年老板情绪一直不太稳定,跟在他身边就像揣了一个定时炸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我比你们还苦,我找谁哭去。
几个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气压低的吓人。
这时候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哇,储英回来了!”
这一声,让几个本来愁云惨雾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餐厅中间的电视屏幕。电视里的人戴着大大的墨镜,纯素颜露着尖尖的下巴,头发剪短了许多,很利落的短头发,头发也染回了黑色,一身的黑不拘言笑的被瘦了很多的周慧拉着躲记者的镜头。
嘴里含着牛rou的大秘瞪大眼睛看着秦酚,激动地快要哭了,直接将大块的牛rou吞了下去,“秦酚啊,我们有救了,储英回来了!”
秦酚端着咖啡杯目瞪口呆,回来了……
白世繁从检查室出来,白舅妈照例给他开了一些药,“最近疲劳的症状还是没有减轻吗?”白世繁点头。
“还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吗?”白世繁揉着自己隐隐作疼的性腺,白舅妈叹气道,“过几天是不是还要去做提炼信息素的手术?”
白世繁嗯了一声,显然不想多说。白舅妈神情严肃,“你现如今的状况我是不建议你再做这个手术的,这个手术过程有多痛苦你比我更清楚。再加上由于omega长期不在你身边信息素已经有些不稳定了,嗜睡易怒都是症状,如果长期这么下去你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的,还是你以为靠着储英留下来的那点信息素提取ye能让你撑一辈子啊。”
白世繁久久没有言语,白舅妈将药单递给他,“你这孩子,我们说的话你是听不进去了,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孩子想想。你看看其他三岁小朋友那里有你儿子这么早熟的,单亲家庭的孩子早慧!哎,去去去,拿你的药去,看见你我就心烦。”
白世繁拿过药单,对白舅妈道了一声谢转身出了门。白舅妈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在难为自己还是难为关心他的人。拿过一边的水杯刚想喝口水,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白舅妈接起来,那边传来白夫人激动地声音,“胜荫啊,看新闻了吗?”
白舅妈无奈道,“你觉得我有那个空闲时间吗?每天忙的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事情啊把你激动的!”
“那孩子回来了!储英回来了!”
白夫人说话间都带着颤音了,白舅妈一口茶下去差点没呛住,“你说啥!?”
储英回来一个星期了,基本奉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原则,整天在家也不知道干嘛?周慧拿着一叠的行程单眉间的褶皱都能挤死苍蝇了。储英一回来,工作简直就像雪花一般的飞来就快把他淹了,但是当事人自己一点自觉都没有,一天到晚躲在工作室里也不知道要干嘛。周慧在一大堆的工作邀请里选了几个还不错的,决定让储英选选,哪里知道这个祖宗看了一眼,说了一句没兴趣就再也没理过她。周慧气的差点跳脚,正想着自己该怎么和储英说,机会就来了。荣雁宣传部打电话来接洽解约的事情。周慧二话没说给那人留了一句,接洽的事情让秦特助来跟我谈。果不其然下午秦酚就来电话了,两个人火速的约了见面的地点,见面的瞬间差点抱头痛哭。不容易,夹在自家老板中间苟延残喘这么多年,说起来都是一把一把泪。
两个人密谈了一下午,周慧回去的时候给储英带去了一个消息,说周三签解约书让他亲自去签字。
储英黑着一张脸,“你去不就成了,还要我亲自去。”周慧满脸委屈,“对方要求的,我有什么办法,人家才是甲方,我的好哥哥,我能有什么办法?”
储英想了想,答应了。周慧松了一口气,悄悄给秦酚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成了。秦酚这时候正陪着白世繁加班,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浑身泛着寒气的老板,老板啊,我也只能帮你到这步了,其他的靠你自己了。
储英被拖着参加了乐队几个办的趴,被那几个数落的快要去跳楼了。只有在程宇植说到白世繁孩子的时候储英的神情才认真起来。
“我也是上次去商场的时候看见的,听说那次也是白世繁有事情那孩子也一起去了,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实在是太可爱了,小小的一个拉着白世繁的手别提多可人疼了。”
程宇植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看着储英的脸色,储英喝着酒一言不发。
散了聚会,在回家的路上路过荣雁的商场,储英鬼使神差的让周慧停了车,决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