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波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她诚然心在之前有心理准备,但在刚刚一小时内那个真实存在她眼前的阳光男孩,此刻始终无法与眼前这个窝在沙放上邪恶冷酷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什么?
把衣服脱掉。他好心地再次重复一次,丝毫不觉得自己提出的要求是多么过分。
她闭着眼睛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无声的抵抗,也在心里默默地渴望他能突然咧出一个大大的嘲笑声对她说骗你的小玉。
然而没有,屋内一片寂静,除了墙上的古老挂钟滴答滴答发出规律地响声敲打着她的神经。
过了大概五分钟,大野伸了伸长腿,扭了扭脖颈咂了下嘴,言语中带着些揶揄的口气说: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我没有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是不是也该得到你的承诺了?你不会要耍赖吧。
见她仍旧没有动作,他又催促道:快点啊,难道还要我亲自给你脱?
穗波玉深吸了口气,在黑暗中暗暗下了决心,像是怕自己被羞耻感完全淹没,手指勾住校服上的纽扣开始快速解开校服上衣,然后是弯腰脱掉没有经过任何修改原始长达膝盖的校服裙子,露出纤细修长的双腿,纯白色的三角内裤将挺巧圆润的tun部包裹严实,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发育良好形状饱满的胸部在文胸中呼之欲出,在大野眼前呈现最大化的视觉刺激。
穗波玉抬头看他,大野俊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变,似乎她仍穿着保守的校服,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还有内衣没有脱掉。
穗波家是非常传统的日本家庭,对于女孩的教育也偏向保守,再加上穗波玉害羞腼腆的性格,哪怕是去海边穗波穿的也是连体泳衣,更何况穗波玉的朋友除了接触越来越少的小丸子也就没有谁再算得上格外亲密,寒暑假期如果不是家族旅行,她都是在补习班和家里度过,所以身上柔滑的皮肤没有任何颜色的渐变呈现着有些病态的惨白,此刻因为前所未有的羞耻而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无论她的心境如何变化,她的右手也已经不得不伸到后背处,两指熟练解开文胸扣子,两边的肩带滑下手臂被扔到地板上,双手紧抱着裸露的胸部,双脚局促地并到一起,似乎想要将自己用双手包裹住,不让那些敏感的部位丝毫暴露出来,偏偏如此动作让本就较于普通女孩丰满的胸部挤出一道诱人犯罪的沟壑。
还有一件。大野指示道,粉碎她最后的期盼,丝毫不打算为她留下丝毫尊严。
她听得出来大野绝对不会如她所想解除此刻尴尬的情况,只得认命听从他的话,虽然已经觉得丢人委屈地想要挖地三尺把自己活埋了,但还是忍住眼泪,弯腰脱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一手环抱着胸,一只手遮住女性最令人痴迷的部位,就像电视台自动打上的马赛克似的,她的头深深地低着,脸红的就像马上要从面皮里滴出血来。
把手拿开。他淡然看着她,命令说。
只是将双手放到身侧,她竟然用了将近一分钟才僵硬的手在他不动摇的目光中掰到他所指定的位置上,露出浓密整洁的耻毛和若隐若现在其中的淡粉色Yin唇。
他身体向前倾一点,下巴抵在手背上,像是审视刚出校门战战兢兢地面试者的面试官,目光带着兴味由上到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两人明明还有些距离,穗波玉却觉得那目光像是生出了双隐形的手从她头顶的发丝到脚趾头任何角落都被摸了一遍,身体越发的烫。
随着时间分秒流逝,她竟然开始走神,觉得自己成了二战时期战败国的俘虏,虽然国家已亡她仍然不会屈服于强大邪恶的法西斯势力,她是阿尔比斯山上最纯洁刚烈的塔米!!!穗波玉的身体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竟然更加挺拔坚定,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
大野被她的行为吸引,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张口打断她的胡思乱想,说:小玉,你看这里。说着食指向下指了指他双腿之间,其间的阳根已经快要撑破黑色校裤。
尽管穗波玉之前从未见过男人赤裸的身体,但也知道他裆部跃跃欲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身体已经因为她而有强烈的生理反应,然而,从他的脸上竟然丝毫没有焦躁急促的表情,反而仍是一脸轻松略带男孩恶作剧般微笑,就像是在看一部情色片一样,事不关己模样。
穗波玉眼睛不自觉盯着他的裆部,脚步就像是长在了地板上寸步难行。
过来。他身体靠在沙发上,像只慵懒的豹子发号施令,等着懵懂的兔子走进陷阱。
穗波玉此刻已经看清了情况,她跑不了了,只能往他的方向挪步。
等到她走到他双腿之前,大野将裤子的拉往下扯,并从贴身内裤的前襟处,缓缓地将勃起的分身取出。从黑色贴身内裤中解放之后,彷佛如它的主人一般嚣张,直直地耸立着,大野的Yinjing此刻呈现原本的rou粉色透露出激动的暗紫色,青筋犹如盘龙缠绕着粗长的Yinjing。坚硬光滑的gui头部正直接指向她,因为兴奋马眼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