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还是不要添乱了。自己好好拍戏,哪怕他死了,总也不会亏待了你。”
“谁干的?”半晌,江羽问出了这句话。
廉尘笑了笑,没回他。
迈巴赫驶离影视城,渐渐到了市中心。
大酒店外面,廉尘从车上下来,“他那个人心有七窍,平日里比狐狸还狡诈。你着实没必要为他担心,好好待你自己,让他回来的时候能有个温暖的被窝,比什么都强。”
江羽固执己见,“……我想知道。”
“知道又有什么用?”廉尘摇头,“与其知道了让自己受折磨,还不如蒙在鼓里。”
“我想知道,”江羽只是重复。
廉尘冷笑,“不自量力。”
“纵使是蜉蝣撼树……我也想知道。”
江羽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楼,眉眼透着一股温柔,“我知道,我只是个演员……这个身份说起来似乎都高大上,其实在旧社会干的就是倚门卖笑的勾当,哪怕在现在,也是活在屏幕里,供他人调笑而已……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也不想在他生死未卜的时候,一个人涂脂抹粉,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世人都说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是……我想他,很想。”
他嗤笑一声,茶褐色的眸子看着天空中漂浮的云,“我大概知道谁有动机,帝都三少,哪个好相与?可是晚上躺在床上,只要想着,在我不知道的某个地方,他和那群对他有企图的人在一起……”
他心里的嫉妒和恨意,让他几乎夜夜睁眼到天明。
“廉少,不知道你见过夜里的飞蛾没有,为了那抹烛光,那些丑陋的虫子哪怕被烧得粉身碎骨也要扑上去。我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我本来就配不上他,可是他于我,就像些光之于飞蛾,我离不开他,我想他。”
明明知道扑上去或许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是却还是忍不住被吸引。
他一个人在夜里蹒跚了太久,久得在乍然见到那抹光时,他根本就不敢置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对他这么好的人?
他难以置信,以至于连碰都不敢碰,他怕啊,他怕有一天,他如果真的依赖上了他,他又离开了怎么办?或者像钟子规那样,再找几个情人……江羽止不住地惶恐害怕,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和钟子规一样了,他又该怎么办?
廉尘浑然不在意,冷淡道“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江羽带着浅笑,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但是我会疯的……何况人终有一死,我现在除了一只猫,什么都没有,纵然死了也不过如此而已,总不会有比这更差的结局。”
廉尘“……”
“你两还真是天生一对,”半晌,廉尘冷哼,“既然你想知道,那就来吧,不过我得警告你,最好一步也别离开我,否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谢谢廉少,”江羽轻笑,眉眼弯弯,一瞬间,和沈钰竹极似。
廉尘看着他眉眼间那抹温柔,心里微微一动,如果……或许真的有转机也说不定。
衣香鬓影,暧昧浮沉,江羽跟在廉尘后面,一路上尽是些“妖魔鬼怪”。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个躲藏在角落里的男人一把将江羽扯到自己身前摁着,眼看那舌头就要舔到他身上的时候,廉尘不知哪儿抽出一把刀,反手一挥——
红色的ye体猛得爆开,男人惨叫一声,跌落在断手跟前。
江羽被血ye近距离喷射,一瞬间,半张脸上都是红色的ye体,他身上白色的衬衣与红色的ye体纠缠着,在年轻人消瘦苍白的身上,透出出一股别样的诱惑。
温热的ye体喷在脸上,江羽歪头,看着在地上蚯蚓一样蠕动惨叫的男人,扯开嘴角,微微笑了笑。
廉尘将刀杵在地上,看着江羽明显兴奋起来的神色,挑了挑眉。
江羽“廉少,借刀一用。”
廉尘将刀扔给他。
江羽接住,在手里反复把玩,他用刀尖在男人身上反复滑动,轻声道“你刚刚勃e起了。”
男人捂着断手,Yin冷的眸子蛇一样盯着江羽,“你个,欠e干的婊……子!”
“嘴巴真臭……”江羽冷笑,一刀砍在男人大腿上,“没断……看来还得用点儿力。”
复又举起刀,“你喜欢婊e子?那这次,我帮你当女人好不好?”
刀锋刺破空气,将将砍上男人时,却被不知哪儿来的子弹弹了开去,一个男人从走廊另一边走来,笑容温润,“玩游戏玩到廉少身上,的确是不想活了,只是今夜是张先生的晚会,实在不宜出人命,我代这废物向这位小兄弟和廉少道歉,廉少给我个面子,饶过这废物怎么样?”
来人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带着黑色的眼镜,右手的左轮保险栓还开着,显然随时准备着大搞一场。
廉尘不Yin不阳地膈应了他几句,这人也不在意,直盯着江羽看了好一会儿才神秘莫测地笑笑。
廉尘冷哼,绕过他朝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