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知道,肖授八成是被发现了。龚毅敛想了想,给龚溪霓发了个短信,然后朝11号仓库的正门开去。
串儿没想到乾老能来的这么快,也没想到肖授被抓的这么快,他心里脏话都彪了出来,白tm给自己一下了!
“乾老,大小姐在货仓那边,被我们看见后就带回来了。”老杨说道。
“货仓?哼,以娴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乾老说完,一下一下地,杵着拐朝前走来,扒开了肖授的假发,“以······你不是以娴!!!咳咳,你······你是谁?”
“什么?”老王和老杨同时惊呼道,不可能,这就是他们绑过来的那个大小姐!难道,他们一开始就绑错了人?
老杨思维活泛,他想到之前老王说的串儿哥的异常 ,很快就明白了,串儿哥一开始就看出来这人是假的了,那为什么?老杨没说话,低着头等待发落。
“你是谁派来的?能做到和以娴这么相似,他的外国老公可找不到!你是谁拍过来代替她的?”乾老强压着怒气,问道。
串儿在后面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肖授这是哪一出,但他就是怕眼前的情形发生,所以才让他赶紧逃,但是肖授······
“是我!”仓库大门传来熟悉的声音,肖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乾老紧紧地捏着拐杖的龙头,眯着眼睛看着来人,现在任何一点刺激都能够让他大发雷霆。
“龚总,我没记错的话,以娴今晚应该跟你要一起参加晚会,怎么龚总却说安排了另一个人?”乾老话中带刺,不算客气。
龚毅敛径直走进来,这里的保镖都知道龚家,而龚家一直是龚毅敛出面的,所以这里的人都认识龚毅敛,不敢拦他。
龚毅敛走到肖授身边,将拉着他的两个保镖的手甩开,并将他护在身后。
“我的人,当然是跟着我,只是不知道乾老居然也对小辈的事情感兴趣,所以忘了报备,是我失礼了。”龚毅敛笑道,说着失礼了,但是也一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
乾老拿出手帕捂在嘴前,咳了两声,拿开手帕后嘴角还带了点笑意,“我向来知道现在的小辈不得了,没想到居然这样坦诚了?怎么,是觉得我乾老不会给自己的外孙女做主?”
“乾老说笑了,今天以娴和一夏见面的时候,还夸他来着,我和以娴是青梅竹马,至交好友,她有求于我,我不能不帮,不知道乾老的做主是从哪儿说起?”龚毅敛三两句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如果他没猜错,乾老绑风以娴,也是为了帮她。
乾老听了这话,也没生气,他的眼神在肖授和龚毅敛身上扫了两下,说道:“这么说,还是我欠了你这个小辈一份人情?”
“乾老那儿的话,我和以娴这么好的朋友,哪有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何况今天一夏生我的气,还是以娴帮忙劝解的,有来有往,以后也不用提了。”龚毅敛想要息事宁人,毕竟这件事拖久了没好处,肖授的身份特殊。
“这小丫头和我家以娴还有这个交情?我看长得也很像,毅敛啊,你可别糊弄我,就为了给你的青梅竹马拖时间啊!”乾老朝身边人摆摆手,所有保镖都出去大门口守着了,此时仓库里除了乾老,只剩下了肖授,龚毅敛,还有串儿,“毅敛,休息室里坐坐?”
龚毅敛点头,四人在狼藉的休息室了各自坐下。
“这休息室的窗户,不知道遭了什么贼手,铁栏杆都别掰扯弯了,毅敛,是你这位小姑娘逃跑时弄得?”乾老的意思很明确,直指当时还在这个屋子里的另一个人。
龚毅敛对这件事心知肚明,虽然这位串儿的来历也很奇怪,但是刚刚他确实是在帮肖授,龚毅敛思索之后说道:“乾老的手下不小心绑了我的人,我也不能光等着不是?主要还是怕乾老贵人事忙,将他关在这儿两三天,到时不会亏待他,但是我这人比较死心眼,三天两头的看不见他我心里念得慌,所以不得已出手,冲撞了乾老,好在乾老大度,不会计较小辈的鲁莽。”
龚毅敛这话,面子里子都给了乾老,乾老当然是很受用,但是这话里,对这姑娘满满当当的维护,也让乾老不由得打量起了肖授。
肖授此时的脸烫得可以,心跳加速,低着头不敢看人,这含羞带臊的样子,倒是还真有几分像大家闺秀。要是他知道,现在除了他以外的三个人都在打量他,他估计能直接厥过去。
串儿打量肖授,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他不知道所谓的“一夏”是什么意思,第二就是龚毅敛说得不似有假,那么肖授真的和江劲断了?串儿不自觉地看了看窗户外的天色,没下雪啊!
“串儿,我听说当时你和这姑娘一起在房间里?”乾老话锋一转,好像是放过了龚毅敛的这个话题,开始朝串儿发难。
串儿身体绷直,点了点头,“外面邋遢,怕小姐不习惯,但是又不放心小姐单独待在房里。”
这解释看似有理,实则无理,肖授看着串儿浑身紧绷的样子都替他担心。
但是乾老却出乎意料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