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别人的人,现在也不知不觉把肖授的事情当做自己的事。
“我觉得我可能是欲。求。不。满了!”肖授理直气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还特烦恼地看向郑诸,仿佛需要什么解答一样。
郑诸一口气提不上来,觉得把肖授当回事儿的自己真他妈傻逼,眼看着肖授还愁眉苦脸地,郑诸脑子一转,心说你自己跟我对着sao,你可别怪我。
“你没看出来梅暧针对你?”郑诸开始挖坑。
肖授一愣,没明白话题怎么转换到这儿来了,“看出来了啊,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诶,虽然这姑娘手段不干净,长得也一般,耍心机还特不上台面,但是不怨她,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不喜欢比她年轻的,何况我还长得这么像风以娴,真是她的活靶子。”
肖授说完,还故意撩了一下黑长直的假发,周围的工作人员就只看见小新人和助理说话说得特别高兴,还冲着助理撩头发抛媚眼的,心中又是一波鄙视。
郑诸听完肖授的话,一时间竟然觉得无法反驳,但是他岂能轻言放弃,于是继续说道:“年轻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梅暧却格外针对你,她走的可是邻家大姐姐路线,以前从不明目张胆地给人使绊子。”
郑诸这么一说,肖授还真觉得有点奇怪,梅暧怎么就盯上自己了呢?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行不,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憋着劲想使坏儿呢?”肖授真觉得郑诸不是那么啰嗦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郑诸能作啥妖?
郑诸被肖授抢白了一句,“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说道:“恕我直言,你现在特别像狗血剧里的傻白甜,不论是打扮还是行为,什么人才会针对傻白甜?女二啊!”
“梅暧本来就是女二,还要你说?”肖授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但是在郑诸的白眼中咂摸了两下,这才反应过来,“卧槽,你说梅暧看上龚毅敛了,所以想弄我?”
郑诸没有回答,只是挑了一下眉,这看笑话的表情反而比肯定的回答更能刺激人,但是肖授不气反笑,盯着郑诸沉默了一会儿。
“我说,”肖授有点哭笑不得,“我算是知道你和江劲为啥看对眼了,你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用挑拨离间这种手段来试探,不过你是不是真当我傻白甜啊,梅暧喜欢的是江劲你真当我不知道呢?”
肖授看到郑诸一瞬间就变了脸色,心中更加觉得好笑,“所以梅暧要是女二,那傻白甜这头衔还是你合适,你和江劲演的这出,叫做虐恋情深吧?我就不一样了,我和龚毅敛拍的是小甜饼,没女二的那种。”
肖授怼郑诸怼高兴了,笑了两声就去拍戏了,但是怼人一时爽,嘴炮放完了自己想想,觉得还真不一定,梅暧这种人难道还能死守着江劲?说不定看着龚毅敛又帅又有钱,手里还有资源,就贴上去了呢?这小甜饼岂不是要被拍成豪门恩怨?这么想着,肖授看向梅暧的眼神还真带上了几分防备和几分怒气。
托郑诸的福,接下来的几场都拍的十分顺利,剧组提前收工,所以大家都有了一晚上的空闲时间,来了国外将近一个月,剧组还没一起聚餐,导演寻思着时间上也合适,就让副导和场务告知了大家一声,今晚导演请吃饭。
郑诸被肖授怼的心气不顺,晚上不跟着去,肖授是不想去,但是自己披着新人女主演的皮,哪能推导演的饭局,正常情况下,这种局他还得上赶着,所以不情不愿跟着去了。
晚饭是在一家中国人开的火锅店吃的,聚餐这种事,整那些洋玩意儿一点氛围都没有,还是火锅、烧烤带劲儿。这部剧的主创洋洋洒洒地坐了一个包间,工作人员都安排在了大厅。
“来,大家都一起共事这么久了,也别客气,这电影辛苦大家了,今天我请,慰劳慰劳大家!特别是江老师,辛苦了!”导演一上来就这么实在,还给了江劲这么大的面子,大家便都附和着,也跟着导演敬江劲。
江劲也不端着,但凡是敬酒的,他都跟人家喝上一口,本来他的人设就是礼貌宽厚,在国外他的心情也比较放松,就没有可以回绝,这一来一去,几杯白酒下肚,他就有点晕了。
按理说有点眼力见儿的也都不会再敬了,肖授在一旁看戏,也觉得江劲差不多了,但是就有这种人,非要特立独行。
梅暧就是这么个人,她端着一杯酒,娇滴滴地上去敬江劲:“哟,江哥把别人敬的酒都喝了,那我也得来敬一杯才行,这些年和江哥合作了这么多次,谢谢江哥照顾,为表诚意,我先干了!”
江劲现在是骑虎难下,他是真不愿意理梅暧,合作时也很少私下联系,所以谈不上照顾,但是一个女人敬你酒,还先干了,他还怎么推?所以江劲笑了笑没说话,一仰头又干了一杯。
梅暧干了一杯啤的,江劲干了一杯白的,这波江劲血亏啊!肖授默默地在一旁吃着菜看着热闹,心说这女人今天怎么这么生猛,明目张胆地灌江劲,是想来一出酒后。乱。性肖授撇撇嘴,心说这可真是一出虐恋情深,想罢,他还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给郑诸描述了一通。
郑诸洗完澡出来,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