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那里的天气,温差小,雨雾多,后来回国后,刚开始并不适应这里的冬天。”
风辞问,“为什么是冬天?”
“燥,又冷,漫长,一个冬季落了几次雪,却又下得不干脆,犹犹豫豫又拖拖拉拉。”
风辞脱了长外套,披在他身上,“你这说的是天气?还是人或者什么事吧?”
燕榅休抬手抓住外套领子,白皙的手指衬着墨黑色布料,格外的醒目又漂亮,衣服上还沾有这人的体温,问风辞,“你不冷吗?”
风辞挑了下眉梢,“我可没那么容易感冒,”他摆好姿势,一副听故事的状态,“你继续说。”
燕榅休继续说,“那个时候我父亲已经病重,临死前想起我,便叫人把我叫了回来,想着多看几眼,全了父子之情。”
“我当时有点烦,并不想见他,”说到这,燕榅休顿了顿,“我跟他的关系特别淡薄,见面的次数十指可数,还不如见你父亲的次数多。”
“等等?”风辞愣了下,指着自己,“你说我爸?”
“嗯,”燕榅休的声音很平静,“我很早就认识他,后来我父亲死后,就几乎没见过他了。”
他伸手,握住风辞的手,“阿辞,你父亲不是我杀的。”
风辞往后靠了靠,看着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才问,“那是谁动的手?”
“仇家。”
“想他死的人并不在少数,当时你父亲身边出了叛徒,后来所有人都死了。”
风辞疑惑,“那我和阿钰这么多年怎么没事?”
“当年跟着你父亲的人并非全都死了,而且,你母亲是宋家二小姐,虽然脱离了家族,但宋东陵一直在找你,宋家涉黑,势力不弱,没有几个人敢动手。”
风辞支着脑袋,“所以还是黑道争夺?”
他瞥了燕榅休一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燕榅休微不可查地怔了怔,眸里有一丝无奈,低声解释,“燕家也不是个干净的地方。”
他只解释了这一句,却不动声色地把重点避开,挑挑捡捡着说,虽然没有一句假话,却并非全部真相。
风辞看了他一眼,注意力落在他处,“宋家二小姐?她为什么会脱离家族?”
他爸也从来没提过什么宋家,估计是那时就已经脱离了。
燕榅休摇头,“这是宋家的私事,知道的人很少,都封了口,不过即便脱离了,宋老爷子依旧很喜爱你母亲,直到不久后,身体不适离世。”
“哦,”风辞问,“他不喜欢我爸?”
“应该不是,他们俩是正常恋爱,当初谈的时候,宋家的人都没反对。”
风辞皱眉,一时想不通。
燕榅休往他身边坐近了些,捏了捏他的侧脸,“当初想要你父亲死的人里,有一个是名门小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总不会是因爱生恨吧。”
“猜对了。”
“……”
“喜欢你父亲的人很多,倒追他的人更多,但是他只喜欢你母亲,你,还有你妹,那个名门小姐等了多年无望,就想拉你父亲一起赴黄泉。”
风辞思索了下,下了评论,“招蜂引蝶。”
燕榅休捧着他的脸,“你也同样招蜂引蝶。”
风辞摇头,“有事没事捧我脸干嘛,我又不是小姑娘。”
“因为你太可爱。”
“啥玩意?”
燕榅休说着凑了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一见你,就想要你。”
“可爱不是形容男人的,”风辞一脸正经,“望你慎重。”
他每次摆出这种表情,眼型就格外明显,黝黑的瞳孔深不见底,特别纯粹透彻的颜色,鼻梁高挺,唇珠明显,唇角微抿,一副严肃又正经的模样。
总会让燕榅休想起记忆里的那张照片。
他心头一动,顺势而前,低头凑过去,哑着声,“让我亲一下。”
风辞觉得燕榅休这是病好了,真的,按着他的时候,一股子生吞活剥的意味毫不掩饰,就差没把他整个吞掉。
亲完了之后,风辞才想起,“我说的谈谈不是谈这些。”
“嗯,你说阿钰。”
燕榅休直截了当,“我确实在吃她的醋。”
“她是你最在意的人。”
燕榅休把手放在风辞的心口处,慢悠悠地轻点着,“我想要你的全部。”
这人这么直白,风辞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觉得你有时候过于理想化。”
意思是,现实点吧哥们。
燕榅休看了他一眼,收回手,起身,就在风辞以为这人要走的时候,他开始脱衣服。
“……”
风辞看了眼外面,雨下得正大,噼里啪啦的,雨滴隐约溅了进来,房间里温度并不高,整个书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半掩着。
实乃偷情那啥的绝佳好时机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