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至极,什么都不配。
朱铭脑海里最后的那根理智的线“啪”一下就断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只小羊羔纳进怀里,给他自己能给的极乐和极致的温柔。
“晚了。”朱铭听到自己说。
“呜……”
“你后悔也没用了。”朱铭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杨高后颈的腺体,咬了下去。
“啊……啊!”杨高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绯红。他跪趴在床上,手里抓着那件偷来的风衣,大腿羞耻地张开,露出双丘中间诱人的风景——粉嫩的小xue一张一缩,卖力地用层层褶皱吸吮着朱铭插到最深的两根手指。
“疼?”朱铭栖身而上,手抚上了杨高胸前娇羞的蓓蕾,轻轻揉捏着,呼吸吐在杨高的耳后,舌头划过他的腺体。
“呜!……进……进来……我要……呜!”杨高胸前被拉扯一次,身体就跟着细微地战栗起来,“不要……不要手指……呜……”
他费力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推拒朱铭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着触碰到朱铭的早已高涨的欲望,着急地捏住了想要塞进去——生涩的手法疼得朱铭“咝”地抽了一声气。“别乱来,你会疼。”
“呜……”杨高抽泣着,不管不顾地往紧致的小xue里塞,“我……我……想要……疼……疼……没关系……”
朱铭叼住了杨高的后颈,仿佛猫妈妈叼崽崽一般,不安分的杨高激烈地“唔”了一声,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雪tun高高翘起,小xue吐露出一串shi润的呓语。
“浪得你。”朱铭吻上了杨高的嘴唇,巨物抵上了急切的xue口,“你喊停也停不下来了,小羊羔。”
进入的过程是一场甜蜜的折磨——褶皱被烫平,揉搓,伴着疼痛,还有汹涌的充盈感。巨物像只温柔的猛兽,在它极为享受的温热与shi润里蛰伏,俯冲,极尽它所能去讨好腺体和最深处依旧沉睡的小口。
不需要那么温柔啊。不需要讨好我啊。
“进去……啊……进去……再深……再深一点……”杨高哭喊着,咬住了朱铭的手臂,咬着牙把tun部用力往后撞,“进去,最深……最深那里……啊!……标记……标记……啊!”
“如你所愿。”
朱铭顶着最深处的生殖腔,边用嘴唇数着杨高的脊骨,边有节奏地顶着那里面的柔软,tun尖都被两颗卵蛋拍得润红。等到那脊骨终于被他嘴唇一一舔吻完,他再次咬上了omega的后颈,手紧紧地拉住omega的后腰把自己抵到最深处的媚rou,顶端膨大,成结。
一股一股热浪冲刷着杨高的最深处,把他的混沌洗清又再次让他沉迷。他尖叫着,被推上了前所未有过的高chao。
被他,标记了。
朱铭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早凉了。他连忙起身,“杨高!小羊羔!”
没有。
人不见了。
……我这是……被当自慰棒了?朱铭扯了扯嘴角,一看时间——“八点半。”
“……Cao。”朱铭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脑袋,连忙穿戴好衣服就往医院赶。
然后一个礼拜过去了。
那只小羊羔再也没有出现了。
连家里都堵不到人,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火大啊!超火大!
朱铭揉了揉太阳xue——因为城东那单连环车祸他已经连续工作了36个小时了。他拿出手机发消息,“你就不能帮我查一下他具体在哪里吗!”
短信并没有回。朱铭磨了磨后槽牙,努力维持着一副谈笑风生的面皮,余光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羊羔?
……不管了!逮了!扒皮!吃肚子里!让你跑!跑!跑!
杨高正着急着找唐教授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拖进了消防楼梯里头,眼前一黑,嘴唇就被死死吻住了。
熟悉的圆柏叶香气,杨高的神经仿佛被冰冻了一样。
完了。
“小混蛋你心肠够硬哈!”朱铭咬牙切齿,“把我一个人扔在你家就算了,躲着我还一周没回去?啊?你能耐啊!”
“我……”
“跑!跑!跑!你现在给我跑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撩上床了就不管了?”
“我……我没……”
“没个屁!”朱铭怒得难得粗俗了一回,“跑什么跑!这几天是不是腰痛!”
“我……诶?”杨高懵了,“诶?”
“诶什么诶你个小傻子,非要我在非发情期给你标记,你不难受吗!”朱铭狠狠给小omega敲了一个爆栗,“再跑就把你锁起来扒皮吃了!”
“诶?”
“干嘛!”
“我……你……”
“我干嘛你干嘛!”
“你……你不……不……不喜欢……”杨高低下头,说话带着忿忿的鼻音。
朱铭终于成功炸毛了。
“我特么……你个死小孩能听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