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你身上就有愈创木的味道。我想这样告诉你的。可是……对不起……”
唐昊的肩膀在很轻微地抖动。看着唐昊低下的头,李斯年看得眼底一酸,“唐昊你闭嘴!”
“我现在就走……”“走个屁!你给我回来站着!”李斯年打断了唐昊的话,“伤没好还喝那么多你当自己是铁人?啊?有种筑巢没种给我打电话!把家里搞成一团乱很爽?知道阿姨收拾起来多麻烦嘛?啊?”
“……我收拾好就走……”
“你闭嘴!听我说!”李斯年凶巴巴地说,眼泪却是流了一脸,“一瓶香水就能收买我吗?你当我还是四十五度角明媚忧伤的那些个小姑娘?”
“对不起……”“对不起个屁!你对不起我的是这些事情吗!”李斯年扯住唐昊的衣领强迫他面对自己的脸,“你知道你最对不起我的是什么吗!你出事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我他妈接到医院的电话的时候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你以为你死了我会开心吗!你个傻逼究竟知不知道我爱你啊!你当我是钢铁做的吗?听到你出事了还能面不改色给你处理后事?”
“对不起,对不起……”“你闭嘴!你他妈是复读机吗!说一遍就够了谁他妈想听你说那么多!谁他妈要你的对不起了!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乱发脾气的人是我!是我啊!你骂我啊!躲在这里怂有个屁用?你就应该说我神经质无理取闹有病啊!你就应该说我一点都不信你爱我只相信信息素理论啊!”
李斯年抖得厉害,眼泪糊得视线一片模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悄悄地宠坏我啊!”
唐昊抬手抹掉了李斯年的眼泪,而后捧起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我舍不得啊。斯年,我舍不得你难受啊。”
“可是你不说我更难受!我难受!我现在就难受!我难受得头晕想吐肚子疼!”
“对……”“再说对不起我把你的嘴缝起来!”李斯年已经哭得打起了嗝。
唐昊无奈地叹了口气,“斯年,斯年,不哭了。我在呢。”
“我以为……嗝……我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李斯年的拳头软软地打在了alpha的背上,“我不敢想……不敢……”
“没事了,没事了。”唐昊把亲吻落在了李斯年的眉心,神情虔诚。
“以后……以后还这样怎么办……总是这样……嗝……两个人各做各的……”李斯年红着眼扁着嘴,“我不要这样的……”
“不会的,以后都不会了。”唐昊抱起李斯年,把鼻子埋在了他的头顶,“我们定一个暗号。频率不对了,我们就用暗号联系,好不好。”
“什么……什么鬼暗号!……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唐昊笑了。他捧着李斯年的脸,把那像晨露落在花瓣上的吻印在了李斯年的嘴角。
轻盈的,温柔的,却也是深情的。
“重连啦。”唐昊再次把李斯年纳入怀中,“别怕。我在。你也在呢。”
“……傻子。”李斯年带着哭得通红的鼻尖,终究是忍不住笑了。
世界上有很多alpha和omega能闻到唐昊信息素的味道,而李斯年是个没有办法闻到自己alpha伴侣信息素的beta。但他此时在alpha的怀里,在暮春的阳光里,感受到了不输所谓“信息素羁绊”的最浓烈的爱意。
独一无二的,平平淡淡的,无比安心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爱啊。
—过渡—
担任某大公司总裁特助的金曦今天很烦恼,烦恼到他都忘记了自己正在戒烟关键期连抽了三包烟。
像他这种只需要听上司命令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的人,能让他烦恼的,那毫无疑问就只有名为萧明义的终极boss了。
今天一早,金曦看到萧明义面带微笑走进来的时候,他的内心拔凉拔凉并为自己上了炷香。
在别人眼里代表着“春风得意”的微笑,却是萧明义的面部表情中最危险的:这代表着今天早上,有人把他惹毛了,而且是彻彻底底炸毛、随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人的道德底线、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弄的那种情况。
老实说,萧明义虽然商场上雷厉风行叱咤风云,但也不是仗着自己的财势喜怒无常折腾下属的人——金曦实在想不到谁这么有能耐把萧明义惹成这样。
可是吧,要让金曦不捂着良心说句“萧明义是个好人”,他实在是做不到。萧明义是个对不知情人士有极端吸引力,也是个直得让知情人士发指的直A——这种直表现在他对感情之事完全钝感、对黑白灰之外的颜色审美无能、对全局绝对控制权的无法割舍、对想方设法爬上总裁夫人位置的omega们近乎冷酷的无视……他甚至会对自己的另一个特助因为妊娠出现激敏反应而请假表现出彻底的不理解,“我一直都非常欣赏他的工作能力,但这次我是真的对他非常失望。”
“不好意思萧先生,作为一名律师和一位丈夫,我有权利维护我妻子的权利。”身为alpha的律师先生彬彬有礼,有条不紊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