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他喜不自胜,不自禁扭摆起腰肢,整个人泛出了红杏花枝般的娇媚。
黄晶琥珀一般的蛇瞳里,不再只有置身世外的玩味,而是现出了情欲的迷离。高高束起的墨发,被许仙摸索着解了白绸,一瞬间,散乱的乌藻,如星瀑般垂落,披散在了白玉似的清削肩头。
发丝随着蛇尾的交合起伏,亲吻着半脱半挂着白衫的裸背,犹如荡漾在情海欲波之上的浮尘。不经意散下的几缕游丝,贴上桃花般的唇瓣,被启开的皓齿叼住了,小白以此来抑制自己、忍不住想要溢出嗓子的浪吟。
许仙从来都不知道,与蛇的下身交合竟会是那般的舒爽。幸而小白心细,事先以手帕遮了他的双眼。否则,若是许仙见了那橙黄的一线肉孔里,涓涓地泌着黏腻的淫液,嵌着一圈金鳞的窄小道口,犹如婴嘴般不断翕合着,一张一缩,像是在在催促着肉器的插入,不知许公子,是否还有与它交欢的勇气?还能如此刻这般,保持着一柱铁硬呢?
然而现下里,许公子倒是没感到半点、与非人之物淫合的罪孽,他满心地沉醉在,被那窄到极致的肉孔、所吸附包裹的欢愉之中。随着挺入抽出的送动,泄孔之中的一层粉红色肉膜,被贪吃的肉棒,一次次扯动展平成滑润的凉绸,复又被捣回成叠花的褶皱。每一次,都叫小白颤着腰肢,透明的圆甲在许公子的肩胛肉里,掐出了更深的红印。
食髓知味的许仙,第一次尝到了比任何姑娘的花穴里,都要淫靡磨人的极致滋味。他等不及由小白掌握交尾的节奏,而是发狠一样地抓着那条湿滑的蛇尾,一根火热求索的肉柱子,像烧红的烙铁一般插在小白脆弱的泄孔里,疯狂地捣弄,将薄软的内里捣得汁水连连。
漾着蛇类腥骚的催情黏液,一股一股,抑也抑不住地自两人交接的暧昧处排出来,喷得许仙的下颌、小腹、膝盖、大腿之上,四处皆是。
“慢点、啊、许公子你慢一点嗯、哈!我、我受不了的!唔、小白也是啊头一次,还请、请公子疼惜呀——!”
小白觉得,此刻的许仙,全然不似过去、自己印象中老实的读书人。那个人类,倒像是发情的野兽,将他这只爱慕着他、自愿献身于他的兽类,玩弄于鼓掌之中、蹂躏于肉刃之下、颠簸于情潮之峰。
高潮时分,许仙趴在蛇美人白皙的胸膛上,忘情地肆咬着小白的乳粒,将那靡丽的赤蕊,咬得颤栗挺起,像是艳得要滴下血来似的,叫那两粒楚楚可怜的茱萸,为许仙今夜、压抑了二十三个年头的疯狂肉欲而献祭。
一股浓稠得像是浆汤、化都化不开的白浊,强有力地喷溅在了小白的内壁之上,将敏感却低温的淫膜,浇得前所未有的烫热。蛇的泄孔,不似人类的性器那般迟钝,被灌入精液的肉穴,立刻起了反应,尿意自脊椎涌向了蛇尾,小白“啊啊啊”高唤着许仙的名字,同时泻出了羞人的黄液。
蛇尾无助地抽搐抖动,小白红唇颤着,却再叫不出一声来。狭长的蛇目中,盈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泪水。就像被人标记了似的,他的鬓角,浮出了一道墨黑的蛇形卷纹。这便是一条千年的蛇妖,被人彻底占有了身子之后,所现出的堕落印记,美得像一朵精致的描花,可同时,又是失去了贞洁、从此沦为人类情欲俘虏的耻辱痕迹。
但小白无怨无悔,为了许仙,他是心甘情愿堕落的。哪怕从今往后,他极有可能像其他为情沦落的妖物一样,带着勾引人类、违犯天条的罪印,成为那个臭名昭着的法海和尚追踪的目标。
漫长的一夜就快过去了,小青早就办妥事情回来了。当明日朝阳升起的时候,许公子家酒馆的东墙,就会恢复如初。王员外会亲自带着长工们,跪下来为许公子砌墙;县太爷从今往后,会对许仙恭敬有加,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烦;许氏酒馆将会恢复往日的兴隆,门庭若市;而许公子,不久后也将考取功名,金榜题名。只是不知,他高中状元之后,无数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任他挑选之时,他还会不会对哥哥这般钟爱有加呢?
小青立在房门口,听了大半夜凄凄哀哀的哭饶声。只闻哥哥哀求许公子暂且歇一歇,让他初次承欢的肉穴缓一缓。可许公子不依,还不准他变作人形,只将那条让人不羡仙的蛇尾,盘在手里怎么都不肯放,不依不饶地插在泄孔里捣了一夜。小青叹了口气,转身悄悄走了。名利富贵,皆是易求,可最最难得的是有情郎,希望哥哥的眼光,没有错罢。
熹微的晨光从窗户纸里映进来,倾在小白被折腾了一夜、不余多少血色的颊上。许公子目上的布条早已被掀启开来,他一手抱着眉目秀丽如画的美人,让他疲累地靠在自己胸膛上歇息,另外一手端着那只玉杯,凑在蛇尾的泄孔前头,承接着自己射进去的玉露。
“来、小白,喝了它,我们就算是饮了交杯,在今日成了亲。虽然你每年只有端午这一日,才能变作人形、从杯上下来与我相聚,可我许仙发誓,来日不管是何境遇,富贵显达也好,潦倒落魄也罢,我许仙的心里,永永远远,只有一个你。你,就是我的蛇妻”
小白望了许仙半晌,什么也没说,滚动着喉头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