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绪身上费洛蒙的气味一天比一天重,李权勤从不和他提,只是一到晚上回自己房间就关门自慰。
“哈温寒绪”飞速地撸着自己的rou棒,李权勤额头上浮出一层薄汗,他感觉自己对温寒绪的费洛蒙上了瘾,只要稍稍吸入便会中毒。
温寒绪在家中休息了一个星期,期间李权勤带他又去了一趟医院重新复查。他提过要将他是不完全的事告知父母,温寒绪十分不愿意,总是说等过阵子再说,他也只能作罢,心想反正自己在身边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今夜。温寒绪每次进房睡觉前总是不放心地要反锁,他一面关门一面对李权勤说:“你可别想进来。”
李权勤无奈:“我真不进去。”
“哼!”温寒绪“啪”一下把门关上,然后李权勤听到“咔哒”一下反锁的声音。
李权勤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不完全”,他滚动着鼠标认真地看起资料来。
这一看就忘了时间,直到房门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惊扰了李权勤,他才黑掉屏幕站起来,“温寒绪?”
无人应答,李权勤打开一个门缝,瞬间闻到一股无比浓厚的nai糖香味,接着就看见温寒绪那张酡红的脸蛋,那双shi润润的眼眸半是迷蒙半是兴奋地看着他,“权勤”
“啪——”还没等他话说完,李权勤就手脚麻利地关上房门,他手脚发虚,温寒绪这是又到发情期了?明明一个多星期前才来过,明明还有吃药来着啊
“权勤!开门!权勤!”门把突然被转动,李权勤下意识地就去反锁,而门外的人不依不饶地继续转着门把企图打开门。
李权勤急忙打开电脑,只见资料上有一小行写着:不完全的体质因人而异,有的发情期紊乱;有的可以通过吃药物抑制发情期,有的则无法通过药物来抑制发情期,只能寻求其他的与其进行交配
上述所说的,温寒绪偏偏中了两个。李权勤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急切的拍门声响起,温寒绪在门外医生医生呼唤着:“权勤!开门啊!权勤!我要受不了了!权勤!”
李权勤听他娇软的声音下半身都已经勃起了,他坐在床上,看着裤裆鼓出一个小山包,懊恼地道:“该死!”
明知不可但他还是伸手掏出自己的大rou棒来,鼻尖拼命去寻从门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nai糖香,温寒绪的费洛蒙与他的嗓音结合在一起,李权勤几乎能想象到温寒绪在自己身下叫着他的名字哭着高chao的模样,令人心醉。
“权勤啊开门呀权勤”温寒绪的声音声声入耳,跟道催命符似的,那拍门声也越发大力起来,好像要破门而入一般。
李权勤刚刚才射了Jing,他咬着牙颇正人君子地回道:“你说过我不能碰你的。”
“可以,现在可以了!”温寒绪连忙贴着门说,然后又哀哀地道,“权勤,是我错了你想什么时候碰我都行,我真的好想你的大鸡鸡啊”
“”李权勤怔了一下,铁了心拒绝,“不行,你这时候没意识,现在碰了你你到时候又得耍赖。”
“不会的,权勤哈啊”温寒绪的声音都有点变了调,拍门的声音也没了,不知道他在门外做些什么,“啊权勤,我们拍下来拍下来就有证据了我肯定不会怪你好难受啊权勤快点开门吧”
那股nai香味越来越浓烈,李权勤奇怪地起身走到门口一看,地上有一滩水,大约是顺着门缝流进来的。李权勤犹豫地趴下身闻了一闻,除了费洛蒙的香味还带着一股子sao媚劲,想也不用想这是从温寒绪的屁眼里流出来的。
“哈啊权勤,屁股里流了好多水呀”门外的温寒绪手指插在自己的屁眼里努力翻搅着,yIn水从指缝流淌出来滴落在地上,成为一条小溪蜿蜒着流进李权勤的房间,“权勤啊啊屁股痒死了,权勤,求你开开门呀我保证不怪你”
李权勤被他的费洛蒙熏得眼睛赤红,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门打开,“温寒绪,这可是你自找的!”
温寒绪正光着身子背对着门口蹲着抠弄着哗哗流水的小屁眼儿,一听到门开的声音,高兴的忙不迭地站起来扑到李权勤怀里,抓着他的衣服像只狗狗似的使命嗅他身上的费洛蒙,“权勤,我知道你最好了,嗯,权勤,你身上好香好想吃掉你啊”
一听这话李权勤身体就绷紧了,到底是谁想吃掉谁?!!
“对了!”温寒绪拿了摄像机过来给李权勤看,他欢天喜地地说:“我们拍下来,这样我就不会怪你了”
李权勤真没想到已经没有意识的温寒绪还能为了和他交配想出如此周到法子,这简直就是才有的天性啊!
温寒绪找了个对着大床的好角度把摄像机放了,打开录像,他站在相机面前,死死拉着李权勤的手生怕他跑走似的,一副巴不得立马躺在李权勤身下的高chao脸却又故意装着正儿八经的模样说道:“今天是我逼权勤和我做爱爱的,跟他做爱爱很舒服的,我事后不会怪他,将来也不会怪他,我还要奖励他,我要亲他的大鸡鸡,他的大鸡鸡真的好性感啊”
越说越糊涂了,听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