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子启抱着快软成一滩水的小姑娘慢慢躺下,虽然床上已经一片狼藉,但是他的小意儿已经虚弱得迷糊了。
他呼吸还有些粗重,两人身上像是被汗水洗过,小意儿倒在他怀里,发丝散乱着,鬓边还贴着些shi乎乎的碎发。
“微子启”小意儿带着哭腔习惯性地伸手想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忘了两个人现在不着寸缕,抓了个空,手刚要掉下去的时候大男人伸手把她的小爪子牢牢握住放到胸前,又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小脑袋就靠在他尚未褪去chao红的胸膛上昏睡过去。
“我在。”他拿侧脸贴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回答她。
一只手在她背后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托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硬朗的侧脸在红色床幔的映衬下变得温柔而满足,眼睛里仿佛带着星光般迷人,而那份光里只有一个人。
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怀里的人也安稳地睡了过去,他的侧脸始终贴在她额头上,过了许久,他缓缓吐出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小意儿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一直都在。”
微子启抱着小姑娘许久,直到他确认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吵醒她的时候才又抱着她去沐浴,浴池周围是暖玉砌成,打造的时候特意安排人设计了通道能给这里的暖玉加热,让这里的水不会凉。
给她洗干净,又把床上收拾干净,才把软趴趴的小姑娘安安稳稳地放进被窝里。
折腾了一天,别说是小姑娘,就连他也有些疲惫,本来是想让她泡会药浴,让小屁股上的伤快点好,结果
想到这里,微子启又看了看小东西屁股上的伤
嗯还好,就是刚刚撞得有些红了,又把人往怀里捞了捞,带着歉意似的亲了亲额头,才好好抱着她休息。
他也累了,不过宫里那个烂摊子,他那个对小姑娘还没完全死心的大哥应该会用自己的方法处理,他也懒得继续管。
本来也是蒙舜不知好歹,是他慢悠悠地甩着广袖背到身后,悠悠然地开口,说了句“大楚也没多稀罕南诏那几千亩地,本王带兵踏平南诏也不是什么难事”。
别人说这话蒙舜可能只会觉得他是在恐吓,但是微子启能说,他就一定能做的出来。
大楚的秦王是让天下人都忌惮三分的人,哪怕秦王对着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个浅笑来,他也觉得周身像是刺骨的冷。
他全部的温暖都给了怀里这个小东西,再也不能匀给其他人了。
他离开御书房的时候就跟微子熠说过,这几天他要好好陪着小意儿,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别找他。临了又补了句,就算天塌下来也还有皇兄撑着呢,用不着他。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微子熠知道他的性子就也随了他去,南诏的事发展到如今,的确不好再让他插手,带兵踏平南诏他又不是干不出来,干脆让他回府里醉生梦死去!
微子启便当真在府里给自己放了假,日日陪着他的小姑娘寻欢作乐,除了两人的寝殿,还有温泉甚至连后花园微子启也带着他胡闹过。
小姑娘气憋,什么破夫君?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吗?!
然而大男人在后花园的小凉亭里格外霸道,大腿前侧撞在她小屁股上的声音啪啪作响,小姑娘生怕有下人过来撞见,紧张的不得了,就连两片小花rou都紧咬住他不放。
可越是这样微子启就越兴奋,坏笑地在她耳边道:“意儿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过来。”
小姑娘刚刚放松了些,结果某人又使坏:“不过墙头上会有小野猫看意儿的小屁股。”
温令意刚想捂住自己的脸又被身后的人抓住胳膊,上挑的丹凤眼溢满柔情,身下却愈发地使力,小姑娘羞得满脸通红,趴在小石桌上哼哼唧唧,又被他三言两语的逗弄,没一会小花rou的内壁就抽抽搭搭地绞紧了他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收缩,小花骨朵处再次喷洒出ye体,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她怎么都止不住,甚至越想止住喷出来的就越多,她以为是自己失禁了,裙子上被洇上了大片大片的水渍,她羞得想哭眼泪却只是堪堪挂在眼角。
身后的男人被她绞紧了分身,见她又忍不住了便也赶紧缴械投降,放过小姑娘。
身体里的欲望倾数泄出,他将她握得更紧,巨兽在秘境里颤动,触摸到她最深层的褶皱,敏感而温暖。
那是他戒不掉瘾,疯狂而执着。
微子启微微皱眉享受着这一刻,结果小姑娘感受到身体里一阵又一阵发烫的ye体几乎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掀起一阵热浪,惹得她又一次控制不住的收缩,一股更大的水流从身体里喷出,她软得简直要趴下去。
微子启紧紧抱住她的腰,等着自己身体里这场狂风暴雨渐渐冷却下来,手底下是小姑娘滑腻腻的腰身,他慢慢扶起她,裙子散落下来,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