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他还是不平，“杀猫残忍？那我们B城死了人，就不残忍了？”</p>
<p> B城因为猫疯，死了两个人。一个是本身就怕猫的年轻人，他被数十只猫围着，疯猫一哄而上，还没来得及抓人，年轻人就被吓死了。还有一个是有心脏病的老年人，他家在一楼，疯猫们翻进他家后院，老人家被吓，当场就走了。</p>
<p> 还有上百件宠物猫伤人事件，群众们都伤得不轻。疯猫大规模攻击人类，B城人民怨声载道，抓到的猫不处死是不行的。</p>
<p> 一般群众以为是猫得了疯猫病，刚开始这事儿也没惊动于家。是于老头自己觉得最近B城妖气大盛，问了手底下的人最近有没有突发事件，这才断定是妖气作祟。</p>
<p> 同时，于家人还发现了一件事。中了妖气的猫会传染给其他的猫，要是不及时把受感染的猫处理掉，妖气会迅速在猫咪中扩散。</p>
<p> 这下，除了杀，于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p>
<p> 于家除了于老爷子，其他弟子皆是低阶水平。于老爷子年纪大了，不适合实战。其他几个关门弟子，还是火候不到家，他们根本判断不出来妖气从来哪里。为了防止猫患进一步扩散，他们只好选择了这种残忍的方式。</p>
<p> 张石淼听完于天和的解释，问道，“你们多长时间处理一次猫？”</p>
<p> 于天和，“一天，多的话一天两次。就这个频率，都跟不上受感染的频率。各个医院支援的安乐死也没多少库存了，疯猫病是一天比一天传得开……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p>
<p> 张石淼想了想，“你们通常在哪里处理猫？”</p>
<p> 于天和，“城南河提边。”</p>
<p> 张石淼，“带我们去吧。”</p>
<p> 于天和，“现在？”</p>
<p> 张石淼点头。</p>
<p> 一般张石淼说话的时候，小关都特乐意当个隐身人。可今天小关不愿意隐身了，他皱眉，“还是休息一天再去吧。”</p>
<p> 小关很少有发表意见的时候，张石淼觉得很奇怪，就问，“为什么？”</p>
<p> 关星渊担忧道，“你背上的伤……”</p>
<p> 张石淼说，“没事的。”</p>
<p> 关星渊又问，“一定要去？”</p>
<p> 张石淼点头。</p>
<p> 关星渊知道拗不过他，也只好不说什么。</p>
<p> 于是众人又坐上中巴，往城南去了。</p>
<p> 张石淼觉得很新奇，这次他说的话，居然没人反驳。</p>
<p> 这次换了小关坐在他旁边。</p>
<p> 张石淼问他，“我说去城南，怎么没人杠我呢？”</p>
<p> 关星渊跟他解释，“考核完后，大家都知道你的实力了。”</p>
<p> 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了。</p>
<p> 张石淼这才懂了，原来是考核的功劳。张石淼在第三场中展示了灵力点火这种中阶天师的技能，只要不是脑壳进水，一车的初阶天师都不会去得罪中阶天师，特别是中阶天师旁边，还跟着一个考核拿了第二的关星渊。</p>
<p> 关星渊在考核中没有展示超出初阶天师范围的任何技能，但他们同为张家人，这个怎么说得准呢，总之，不得罪才是正确的选择。即使他们已经坐了五个小时车，还又累又饿，但是他们是不会把怨言说出来的。曾歌和赵和远不会说，B城有于天和在，于天和都没说，底下的人就更不会说了。</p>
<p> 中巴车很快到了城南。</p>
<p> 城南正在搞拆迁，遍地都是钢筋水泥、残垣断壁，靠河堤的那几处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