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其实很顺利,编曲问了前辈,白哥喜欢的那段钢琴是他帮我编的,歌词真的没辙,我从小语文就不好。”
头顶几乎冒出了个“QAQ”,语气又软又委屈。
裴勉忍不住揉了把顾随的脑袋:“那队长写可不可以呀?”
顾随喜极而泣,抱住了裴勉大腿:“勉哥——!”
旁边的李逾白与贺濂对视一眼,默契地明白了什么,他按住贺濂的手。对方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弄得耳朵痒:“我也希望队长能留下点记忆。”
“有啊,粉红色的记忆。”李逾白笑着说,“大家看到应援色肯定先想到勉哥。”
这句话说得很大声,裴勉不懂内容的前因后果,直起身欣慰地老父亲捧心:“今天太阳从西边出了吗?难得阿白主动叫我一声‘哥’啊!”
李逾白懒洋洋地拖长声音,学顾随撒娇:“勉哥——”
裴勉极速抚平一身鸡皮疙瘩:“你恶心到我了。”
贺濂乐不可支。
这首叫的歌在秋风初起时有了成熟的形状,顾随定的名字,从银河系的英文直译,显出一种古怪的可爱。
曲风抒情,适合在睡前安静地听,一经发行就受到粉丝的热捧——原因之一是作词作曲都是团内成员令人振奋,其二也因为编曲打动人,舍弃了花哨的乐器,最终只留下一架钢琴和一把木吉他作伴。
“我越过山川江河,找到你
“是一颗星星,被放逐天际
“你将时间按下暂停,听我的声音
“歌也停了,时间走了
“与你在云中别离,我背对黄昏向西
“留下一颗心,说爱你。”
裴勉的歌词和他本人一样温柔,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忧郁。李逾白躺在床上,听了一遍又一遍。粉丝还在问这次的词怎么分得不匀,节拍也特别,却没人会去想本来这首歌就只有四个人会唱。
“白哥,你吃橘子吗?”贺濂推开他的房门——这人早就不敲门了——堂皇地走进来,在李逾白的那把椅子上坐,端着一碟水果。
李逾白坐起来,手也不伸,只张开嘴。
贺濂说懒死你得了。
的成绩越好,在他们心里越是一道疤,忙的时候想不起,静下来什么心思都出现了。李逾白咬着橘子,烦躁得要命,原本这事轮不到他去烦的,他恨自己猜到真相提前得知,做什么都不痛快。
他拍一拍床:“你陪我躺一会儿。”末了补上一句:“好吗?”
贺濂说好,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往李逾白臂弯里拱。
房门半掩着,可能会有人看见,也可能根本没谁会在意。贺濂抱着李逾白的腰,耳朵贴上他的胸膛,数一拍一拍的心跳:“你在气什么?”
“气我太聪明,大事总第一个知道。”李逾白说完,觉得措词不对,又懒得改了。
贺濂没发表意见,只说:“白哥亲亲我吧。”
抱着贺濂的手抓着他的衣服往上提,不小心碰到腰侧的痒痒rou,贺濂的脚趾勾着李逾白小腿,掌心欲拒还迎地推他。李逾白便在这时吻贺濂,隔着衣服亲他的胸口,往上亲到锁骨、喉结、下巴,叼着柔软的唇用牙齿蹭,感觉他不停地抖,喉咙里不时发出可爱的笑声,听着像舒服极了的猫。
他咬了口贺濂的鼻尖,又以亲吻盖住了贺濂的眼睛。贺濂睫毛很长,有点儿卷,平时不觉得,垂着眼时有女孩子的媚态。李逾白不喜欢,叫他睁开眼。
贺濂一看他就笑得厉害,逼得李逾白不得不堵住了他的嘴,单手捂住那双眼睛,含着他的舌头往深了舔。
他们接吻的地方总是在李逾白的房间里,四四方方的封闭,关了门,拉上遮光窗帘,就像个盒子把人锁在其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安全感。
李逾白会亲,每次都把他吻得腰软,偶尔缠着亲得再久些,就有一股奇特的惬意从心里往外散,泉眼似的咕咚咕咚冒,好像他也要变成水,从被褥间流下去。他觉得痒,说不上是心还是别的地方,只好抱着李逾白,在他后背乱摸。
摸得狠了,李逾白就咬他,掐他的大腿,指尖撩过内测,隔一层裤子也让贺濂不自在。明明什么都不做,却叫他难为情。
被亲得鼻尖都红了,眼里也戴上泪痕,shi漉漉地印在李逾白的掌心,他才终于被放开。
贺濂来不及坐起身就被李逾白从背后又抱着了,他细密地吻贺濂的太阳xue和侧脸,舌尖温热,撩过滚烫的耳朵,含着响亮地嘬了一口。
贺濂差点跳起来了:“哎呀,你!”
“喜欢的,别动。”李逾白声音低,刻意压得沉了更让他受不住。
“勉哥要是离队了,你当队长吗?”贺濂突然问,扭过头去和他面对面地靠近,看清了李逾白鼻尖的一颗褐色小痣。
李逾白:“谁爱当谁当。”
他还要说什么,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拍在墙壁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贺濂抓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旁边的人却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