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属下出来过。
现在找遍了书局,却没有在。
等等,书局里面除了贩售区,还有仓库。
对,仓库,现在是开业后几个小时,几乎没什么店员会进仓库里面,绑人藏进去最合适。
但是仓库在哪。
这个时候,一个围着黑色围裙的店员从上杉雪面前经过,他赶紧叫住他,一脸困惑的表情说道:“不好意思,我在找一本书,是班荣的,但是我没有在那边专栏找到,可以帮我去仓库找找吗?”
那位店员被他的星星狗狗眼迷得恍了会神,迷迷糊糊地说道:“…..啊,好的,请稍等。”
很好,他完全没发现这本书在三年前就被强制召回下架了。
上杉雪拉起店员的手,开心地说道:“那就拜托你了。”
店员一下子脸都红了,“没没没,没关系。”便转身去仓库,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后面跟着的上杉雪。
等店员用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进去后,他也随后溜了进去。
仓库很大,每个隔层都放了装满书的纸箱,最下面的隔层大到放个人都不成问题。
上杉雪乘店员在那里翻箱倒柜地找书时,赶紧摸过去去找自己的属下。
他放低了脚步声经过一个个堆满书的柜子,但是等他走完所有廊道之后,发现居然没有属下的身影。
他在最后的一个柜子旁停住了脚,转身往回走。
难道不在仓库吗?
他想着,这个时候他突然听见了人的呜咽声,这声音让他脑子里的警报大响,他倒了回去,在声音最大的那里停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柜子最下面放着的一个大箱子,发现那个箱子在动,不过因为被透明胶封死的缘故,动的幅度不大。
为了不让店员发现,他没有拖出这个箱子,他拿出了自己裤腰的一把小刀,把纸箱一面割了下来,而纸箱那面的背后,自己的属下被用透明胶封着嘴,手和脚都被绳子系住。
坏了。
他赶紧解开了对方的绳子,撕开对方的胶带,正当属下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按住了他的嘴,低语道:“等出去后说。”
幸好他们出去的时候,店员还在找那本书,所以门依旧是开着的。
一到外面,也不管周围的人多不多,属下一下子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着地,“大变申し译ございません!”(实在是万分抱歉,道歉中最尊敬的形式,在做错很大的事情时用)
上杉雪站在那里没有动作,“道歉有用吗?”
属下一愣,仍跪在那里,冷汗直冒。
上杉雪:“先起来,一会回家说。”
属下赶紧站了起来,回答了是,便在一旁站着。
等店员出来之后,万分抱歉的模样告诉上杉雪没有那本书后,他们才乘车离开。
等回到家后,一排人正跪在客厅,上杉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难道一个人都没看到荣绪华怎么被绑走的吗?”
问题问出后,气氛更冷了,一个个低着头都不敢大气出声,只听见钟摆里的分针不断走动的声音,每走动一秒,客厅里的空气就更加稀薄。
“上杉先生,您先休息,我来吧。”
这个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商丽出声道。
上杉雪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便上楼了。
商丽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对跪在下面的人说:“都起来吧,把知道的都给我说说。”
无一例外大家都讲的是“在外面看着,就不见了。”
但是到那个被绑丢在仓库里的属下时,情况出现了改变。
“我昏过去之间,扯开了那家伙的衣服,看见里面绣的有朵花。”
商丽挑眉:“什么花?”
属下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四瓣,中间黑。”
罂粟花。
上杉雪听完商丽的报告后,一下子想到了这朵花。
而这朵花则代表了荣家。
荣绍秋现在在国外还不知道弟弟的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位不时冒出来的退休老头,荣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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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绍秋被用刀抵着出了书局,出口是在书局丢置废品的后门,很隐蔽,不知道的还真找不到。
在上车之前他又被蒙住了眼睛,手脚也被人捆着,然后被灌着喝了些什么,没多久就在汽车的颠簸中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车上了,他的身下软软的,睡在一张大床上,四周则是华贵的英式装修风格,布满Jing致绣纹的茶色长沙发和温暖的火炉,淡色的窗帘长长地垂下来显得气氛十分的柔和,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红茶香味,如果不是一只手被拷着的话就更好了。
这个时候坐在火炉旁的人起身走了过来,他穿着一如往常的朴素黑衣,头发相较于三年前更加花白,如果在街上看见的话大概只会认为是个喜欢听戏的寻常老头。
“绪儿,你怎么样?”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