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撕个粉碎,“安平,该回家了。”
安平起身,气愤的瞪着他。
孟思平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脸上有几分害怕。
孟郁泽笑的温柔,却掩饰不了眼中的Yin沉,“这件事情我便当做没有发生,安平,你一年未归家,宥儿都要忘了母亲的样子。”
安平有几分烦躁,脱口而出:“忘了便忘了,我早已忘了他长什么样子。没有母亲不也能活的好好地。和离之后你再娶他便有了母亲。”
孟郁泽上前一步,气质冷冽,连指尖都是冰凉,抚在她的脸颊时,安平只觉得心里也是凉的。
“安平,这是我们的孩儿。你这么说,他会伤心的。”
他顿了下,“我也会伤心的。”
安平别过脸,推开他,一脸的厌恶。
孟郁泽心沉了下去,连嘴角的笑都维持不下。他捏住安平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安平,你为何要与我和离?是因为那个丑陋的男人?”
安平挣脱不开他,痛的眼泪落下下来,“你放开我,为何不能和离,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纠缠你这么久,终于有了了断,难道你不开心吗?再说关他什么事,我若想要一人,早就纳为面首。”
孟郁泽放开她的下巴,眼神幽深,“我为何要开心。安平,你我夫妻二人之间还能再插进旁人吗,面首这件事情,想都别想。”
他突然弯腰,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温柔道:“走吧,和我回家。”
安平拍开他的手,气的脸颊通红,“孟郁泽!你听不懂人话吗?”
她转身对宫人道:“请驸马离开。”
宫人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人敢动。
安平大声道:“你们没有听到吗?”
孟郁泽柔声道:“安平,莫生气。你若想让我走,对我说便是了,何必为难宫人。”
安平突然想到,他是摄政王。
那个手段狠戾,谈之色变的摄政王。
她的弟弟,母亲,她的性命全靠这一人。
安平冷静下来,冷声道:“你走吧,我累了。”
孟郁泽将孟思平留在此处,道:“我一会儿接你回家,你好好休息。我先去觐见皇上。”
安平没理会他的话。
待他离开后,安平看向站在一旁的孟思平。
小孩儿不做所错的看着她,想亲近又不知如何亲近。
安平仿佛看到四年前的自己。
她叹了口气,无法对孩子冷下心肠。但也无法爱他。
*
安平不愿离宫,孟郁泽便带着孟思平回去。
第二日,两人又同时进宫。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安平干脆带着安德烈出宫,安德烈见识了大齐的风土人情后满脸惊讶,吃到美食后恨不得住在饭馆不走。
他遗憾道:“哎,下次再带着使节团来,太好吃了。咦,我这次走可以把厨子带走啊!”
安平切了一声。
安德烈笑道:“平,干脆你和我一起回家,我娶你做王妃。”
他顿了下,“我做你驸马也行。”
安平知道他没个正行,“行啊,待我和离后就让你做驸马。”
安德烈哈哈大笑。
回宫后,安德烈惦记御膳房的吃食,早早的回到寝宫等吃饭。
安平好笑的看着他的背影,也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没想到孟郁泽正坐在殿中,殿中的烛光只燃了一盏,宫人不知到了哪里。空荡荡的大殿莫名有些渗人。
孟郁泽抬眸,看到她轻快的面容后,心里酸涩又嫉妒,淡淡道:“回来了。”
安平嗯了一声。
孟郁泽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安平,玩够了吗?”
安平厌烦了他这副淡泊的模样,甚至厌恶他的触碰。想要挣开,却发觉手腕被狠狠扼住。
她瞪大眼睛,“孟郁泽,你做什么?”
孟郁泽笑了,拿出圣旨,“安平,我来接你回家。皇上和太后也准许了。”
安平气绝,这厮肯定用了什么手段。
孟郁泽将人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
道:“我们的宥儿在家里等着呢。”
*
安平被带回了府中,不是公主府,而是孟郁泽的宅子。
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孟郁泽说,两人晚上分房而睡。
她也不愿与孟思平说话,有时候心情好了,才会与之说上几句。
即便她心知,孩子是无辜的。
但是面对孟郁泽,安平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孟郁泽不想和离。
好,那就逼他不得不和离。
安平正大光明的纳了面首,将人送入自己房内。
晚上孟郁泽回来后,脸色Yin沉。
安平却觉得活该。
但当她洗完澡后却发现房中的面首不见了,只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