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大王,看真真的,木头做的,这么大...这么大...的木鸟,在天上飞,好多只!”变说,变比划着,等着眼睛,那表情,也是够绝的。
旁边书生和大山盯着二狗,这二狗,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是偷喝酒了?
“你们不信?我说的是真的,我看到了,真的是木头鸟!真有那么大,真在飞,啊哟哟,急死我了,我就说吧,没人信。”
二哥急的原地打转了,直跺脚,早知道,就不怕丢人,带几个小的跟着一起去,现在,他有嘴说不清。
“把你刚才笔画的样子,再笔画一边,多大,多长!”到是宦海波一片严肃,脸上笑容不见,眼神异常认真。
瞧着,还是大王有见识。
二哥立刻兴奋激动的将自己看到的样子绘声绘色的描绘起来,还带着丰富的肢体动作。
“大王,就是这样的,我半句虚的都没有,真的在飞!”他现在心还跳的厉害,从没见过,长见识了。
宦海波听完之后,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身子却是僵硬的,“木鸟于飞!”
什么东西?书生和大山齐齐愣了下。
“大王?就算真有什么能飞的木鸟,他们难道还能坐着木鸟飞过来不成?这不扯蛋吗?”
大山撇了一眼身旁的二狗,满不在乎,他现在还不太相信,木头都能在天上飞了,他还能遁地呢。
书生到是听了宦海波的话之后有些意动了,“大王,这木鸟于飞,是有什么说法吗?”
“匠艺和机关术的完美结合,是无数匠人和机关术传人的梦想,相传,有个Jing通机关之术的木匠,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只能带着人在天空翱翔的木鸟,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木鸟于飞图,但是,这只是一张残图,这张残图到底在哪里,没人知道,那个木匠,有没有做成那会带着人飞的木鸟,也没人知道,但是,木鸟于飞却成了所有将人心里的一个妄想。”
宦海波缓缓说着,不知是说给书生听,还是自己想起什么有感而发。
会飞的木鸟吗?帝玄凌,千河阻隔,无可逾越,除非飞过来,所以,你便能让木头生出翅膀,真的带着千军万飞过来吗?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些不确定起来,若是以前,他或许也是嗤之以鼻,一笑而过,可现在,他竟有些相信,她真的做出了能飞的木鸟。
如果按二狗说的,那样一直木鸟,最少能乘坐十多个人...
“二狗,带人去给我摸清楚,对面有多这样的木鸟!”帝玄凌,你真的想飞过来吗?
如果真是,那他又能挡得住吗?
“走,去河岸!”身体的每一处都有些紧张起来,毛孔长大,汗毛竖立,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这不才从...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们的大王已经不见了影子。
移形换影,江湖失传多年的一门绝技,轻功的顶峰,若是小凡再次,恐怕也要惊讶一二。
“大...王....他...会法术?”就是跟了宦海波不少年头的二狗也吓到了。
只有书生若有所思,这大王,纵然想出这么多年,还是深不见底。
当年,他一人独闯山头,杀了山匪头子,自己占山为王,拉起一支山匪队伍,定下了谁也不敢触犯的山规,反正,就这么一个人,就像从天而降似的。
现在这些跟着他的人,包括自己,都死心塌地,哎!
想当年,自己也是赫赫有名的江湖第一鬼书生。
“法术你个头,丢人,轻功,大王神功盖世,快追啊!”书生鄙视了二狗一眼,自己先追上去。
他虽然叫书生,可并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的笔不是写写画画的,而是送人上路的。
看到木鸟飞翔的宽度,玄凌身心都放松下来,让人给晨曦传信,让他三天之后,巳时朝着都城攻去。
“告诉他,不要管什么伏击,什么也不用想,将所有的谋都抛开,只要往前冲。”
因为,不需要计谋了。
这一仗,她已经断定,对方必败,对方是个聪明人,等她这边动起来,他应该知道自己毫无胜算。
既是一个用兵如神,有大度雅量之人,想来,不会做哪些无畏的殊死搏斗。
应该是个爱惜羽毛的人吧。
一身羽衣,玄凌站在千河岸边,任河水溅shi了裙摆,迎风而立,与对面隔岸相望。
隐约又看到了对面的影子,是他吧,这是他们第二次隔岸相看了,再过几天,就能一睹真容了。
“大王,那对面,也在看咱吧?”二狗被宦海波给指使去了对面刺探,大山伸长脖子看着。
是她!
虽然只是远处一点,但是宦海波可以肯定,就是她。
“大王,你该不会真要娶那帝玄凌回来当咱们夫人吧。”大山开着玩笑,大王每天都过来看看,这莫不是真上心了?有可能哈哈,
对于什么木鸟的事,看得出,他并为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