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会是那个娇小的姑娘?所以综上所述, 眼前这个人不是时婉, 他是哥哥时年同。
潘临安眯着眼睛, 愈发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个时年同出现在这里, 还假扮成女人,肯定是有什么计划要实施。
把公主救出去算不算?算。当然算。
叶欢同样也看着潘临安, 她早就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沉不住气, 直接就站出来。
“殿下,这人是个男人!”潘临安指着叶欢说。
戈墨狐疑的看着他,就听见潘临安继续说:“他假扮女人肯定有诈,请殿下明查啊。”
戈墨听到潘临安这么说,就赶紧让人把叶欢给绑了起来。潘临安就说:“殿下,此人名叫时年同, 是和在下一同进京赶考的同届考生, 可谁知他诡计多端,在中途设计陷害我,害得我再也无法参加考试, 不得不背井离乡。没想到如今却是在这里遇上,殿下,在下一直在想刚才那把火着的诡异,恐怕就是这时年同谋划已久的。”
戈墨皱眉, 刚想去询问叶欢的时候就见叶欢猛的开始挣脱他人,趁着旁边两人不设防的时候,狠狠打了他们两拳,然后她就从空隙中逃脱。
这么一来,不就印证了潘临安所说的全是对的吗?戈墨当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下令让在场的人都去抓叶欢。
也不知道叶欢哪里来的力气,他左躲右避,成功逃离了所有人追捕。
潘临安自然是不会放过他。他们俩之间的恩怨,看来是得有个了断了。
就这样,在叶欢将一个骑马的战士踢下马,自己也迅速飞身上马之后,潘临安也骑上了快马。戈墨也是不甘心,让一众将士紧随其后。
他们步步紧逼,最后叶欢被他们追到了一个悬崖上,叶欢拉紧马绳,唯恐它失控将她带入深渊。
“还跑吗?”潘临安说,“你还想跑哪里去?”
叶欢回头,看到潘临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她眯着眼睛,笑道:“临安,之前在你面前跳过一次,我不介意再跳一次。”
潘临安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时年同,你不是时婉,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今天你不交出公主,我看你就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叶欢说:“公主已死,我没有陷害公主,倒是你,为了抹黑我故意将我逼上绝路,以求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你就可以去茯苓国邀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她说完,潘临安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因为这时候戈墨刚好赶到,听到她这句话自然会对潘临安起疑心,于是潘临安便用脚踢了一下马肚子,那马就开始朝着叶欢奔去。
“今日我必将活捉你!用来还我清白!”潘临安说。
叶欢见他这样,哪里会给他机会。在潘临安向他扑过来的时候,她直接就给了潘一拳,潘临安发现自己打不过叶欢,就更加对叶欢恨之入骨。所有的新仇旧恨,都在这一刻爆发。
他开始歇斯底里,不管不顾的从马背上抽出那把长剑,然后直接刺向叶欢。他嘴上还不忘说:“时年同,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
叶欢笑道:“有什么好求的,你本就想让我死。”
潘临安说:“没错,我没有一刻不想杀你,可是无论你怎么做,你都好像有神灵庇佑,我杀不了你。”
叶欢说:“那你现在是要做什么?”
潘临安说:“你绑架公主,罪该万死,就是我不杀你,你今天也逃不了了。”
叶欢扯动了一下嘴角,然后说道:“是吗?那要看你能不能抓住我了。”
说完,大家就看到叶欢纵身跳下了悬崖,潘临安则差点被他带了下去。
戈墨完全没料到这个情况,就想上前去查看,不想潘临安转身就用他那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戈墨,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还真没有猜错,这潘临安拿着他手里的那把剑就对着戈墨直冲过来。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前面保护着戈墨,说不定戈墨就得惨死在他的剑下了。
叶欢从山上直接摔了下来,这地方是她特意引他们过来的,当初途径这里的时候她把每一处地形都记住,为得就是能找到一个逃跑的机会,而这一次她从上面跳下来并没有摔得粉身碎骨,而是眼疾手快抓住了底下的一根绳条,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至于潘临安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她跳下来的那一刻,故意拉住潘临安,为得就是能和他身体产生接触,用来在他身上撒上许多的蛊惑粉,这粉无色无味,一旦沾上,便可让那人丑陋的内心原形毕露,他潘临安从不会真心对待任何一个人,自然,这戈墨也肯定是他的一块垫脚石,戈墨天之骄子,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的条件都比潘临安不知好了多少。当穷困潦倒的潘临安为了生计还得在戈墨面前低头哈腰的时候,天知道他会有多嫉妒他。
叶欢也就是断定潘临安有这一点,才会大胆的朝他撒上这粉。
后来潘临安果真因为袭击皇长孙而作为刺客抓了起来,他又入狱了,如果没有意外,他活在这个世上的日子应该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