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自己身上已经被注满男人的味道。
身体被别人的味道占有,刺痛着他身为世子的尊严。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个气味竟然没有那么难闻,也没有那刺鼻的味道,甚至掩盖了对方身上大部分不怎么好闻的脏味。
他还来不及自怨自艾、为自己被人标记而感到悲伤,就先被那粗鲁的扯痛刺激到。
“疼,不要,不要动了!”的手反身抓住男人乱动的腰,不让那卡着自己的结乱扯。
男人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仍然在试图抽动退出去。
他只想作为主动的一方,攻入‘母狼’的身体,在他喜欢的rouxue里驰骋,不想这么一直被人‘挟持’住敏感部位。
即使他有一种‘母狼’在自己第一次射Jing、咬下那块‘甜’rou的瞬间好像就突然属于他的奇妙感。甚至隐隐有种已经和对方不分彼此的亲近。但这也抵消不了他对未知事物的害怕,这次和他认知中的以往任何一次的情况都不同,那发泄完的生殖器竟然肿起来消退不了,限住了他的自由,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迫。
一直在试图退出。
直到那两只好看白皙的手都抓在他腰上,‘母狼’主动把tun部贴紧他,把他的腰往下扯,好像真的很需要他。
一来二去,他也渐渐明白对方的意思。
‘母狼’应该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触碰他吧!
就算这个姿势让‘母狼’行动不太方便,那双手也要反身贴上他,屁股一耸一耸耸向他,主动把他牢牢压在他自己身上。
这种被人极度需要的感觉,让他勉强安静下来,不再乱动。
‘母狼’既然这么需要自己,那就再让他夹一回儿好了。
可是他又被夹了好久,‘母狼’还是不把他放出来!
“嗷呜,嗷呜!”
他已经被‘母狼’挟持这么久,都没东西射了,还不让他软下来!
又生气了。
‘母狼’的身体好过分!
靳明润却觉得真冤,这个男人消停一回儿又乱动,更像是在向他发泄不满。他何尝愿意夹住他那夺了自己身子又标记了自己的难看玩意儿!
明明是自己不懂怎么让结消退,硬生生卡住他的生殖腔。
而且就算知道,他也无法通过言语交流让一个压根听不懂自己话语的男人将结消退啊!
越想越委屈的觉得很可能是‘母狼’为了报复自己把他扯回来,故意把自己吸肿,只能卡在那里退不出来。
不然为什么他一射Jing就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而且以前从来没这么肿过!
对!一定是的!
‘母狼’之前叫的那么欢,可得是因为自己交配能力太强,才把他干的兴奋地嗷嗷叫。也因为自己的性能力太强,导致人类虚弱的身体受不了这么强烈的交配,所以想逃离。逃离被抓回来后就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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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了,不要扯,好痛,不要,求求你,先别出去...”男人这么粗鲁的动作,自己那脆弱的地方真的受不了,只能把屁股向他贴。
男人身体往哪边扭,他的tun部就往哪边贴,紧紧贴着他不放,双手也是反搂着那结实乱扭的腰,不肯挪开半分。
未消退的结一直把两人连在一起。
直到男人烦躁的想从‘母狼’身上硬扯开,他已经不想管‘母狼’会不会受伤了,只想把自己解放出来,才不要管对方是不是正在嗯嗯啊啊地叫着要自己干他呢!
正在他要强行扯出的时候,那胀大的结突然开始消退了。
两人几乎同时松出一口气。
一从‘母狼’体内退出来恢复自由,男人想也不想,推开他还没从自己腰上松开的手就嗷嗷叫着跑了!连滚带爬地跑了!就好像身后有什么野兽在追赶他似的!
蹲在一个离‘母狼’最远的角落里,警惕地看向他!
呜!就算‘母狼’身上传出的味道再香,对他再有诱惑力,为了自由,他也不打算和‘母狼’再次交配。
看着角落里一脸嫌弃、警惕地盯着自己的,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沦落到被一个连流浪汉都不如浑身脏乱的男人嫌弃!这个强行夺走自己身体的家伙竟然在嫌弃他!嫌弃他!
自己更不想被这个男人碰好不好!
因为自己被嫌弃,靳明润心中恼怒不已,同时又有种解脱感,看样子,他不用怕自己再被玷污了。
刚被标记后非常虚弱的也爬到另一个和对角的角落,等待着有人来救他。
只是,他估错了发情期中的自己对情欲的渴望程度。
刚坐下一会儿,他的身体又开始发情,渴望起对面那个,热chao渐渐爬满他整个身躯。
那还在流着Jing水的后xue在收缩蠕动发痒,全身上下不管哪个部位都在发热,让他只想被那根大棒子狠狠地干一通,想要男人像之前一样用力干他、满足他。
渐渐的,忘记了自己的不情愿,他忍不住扭起屁股,厮磨着shi漉漉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