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尽了所有力气想抱紧怀里的人,却感到越来越无力,而且不仅他自己无力,‘母狼’还狠心地主动从他怀里挣开。
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向他袭来,让他把‘母狼’当成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岂料,他不但碰不到‘母狼’,反而是双手被一个人反剪到了身后,让他动弹不得。
“既然人已经找到,就先带回去吧!至于这个...”
帝王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浑身赤裸的男人,心中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一丝悸动。他皱了皱眉仔细端详这个的脸,除了脏污好像什么都没有。好似完全不关心自己的处境,直盯着自己的侄子。
“先把他投进狱中吧!”本来玷污了他们皇室成员的人该是罪不可饶的,但是明润身上多出的信息素在告诉所有人,他已经被这个彻底标记了。
如此,让他们倒是无法自作主张下狠手了,只能看这孩子的态度来决定如何对付他。不过以他对这孩子的了解,怕是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甚至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认命。
唉!帝王心中叹了口气,他们皇室下一代怎么总是如此多灾多难呢!
“让我来抱明润吧!”江兆杰说着,便要走过去将地上的抱起,看着好似并不在意他是否被别的标记了。
被压在地上的男人看到这个最先朝自己出手的人竟然要去抱自己的‘母狼’,便朝他咆哮,“嗷呜,嗷,嗷...”
不准你抱我的‘母狼’!
而虚弱中的靳明润不知为何对他也有明显的抗拒,显然并不愿意他碰自己。
他竟然遭到了拒绝!
江兆杰便把怒火都转移到这个竟然还有胆子朝自己嚎叫,并且夺走了自己所爱的的身体之人身上。
这个本该属于他的啊!
如果眼神能杀人,男人早就被万箭穿心了。
左清歌并不在意其余人的想法,他只关心自己儿子,便赶紧搂住儿子安抚。
“好,不让他抱,不让他抱,那让你母亲抱润儿回去好不好?”
怀里的虚弱的儿子点了点头。
“如湘,抱润儿回去。”
“好”,同样关心儿子的女便蹲下来,将靳明润身上的外袍裹紧,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润儿,都没事了,母亲带你回家!”
“嗷,嗷呜,嗷嗷...”
你们要把我的‘母狼’带到哪里去?
地上的男人又朝他们嚎叫,企图挣开钳制自己的人,去抢‘母狼’。
听到这个贱人竟然还敢朝他们叫,早已被怒火燃烧的江兆杰便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他已经被怒火烧的失去了理智,也顾不得帝王和亲王还在场,过去扯住男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铁锤般的拳头‘蹦蹦蹦’地一下下砸在已经毫无抗拒之力的男人身上。
“闭嘴,你个下贱的东西,也敢染指我的,我让你叫,让你再叫,叫啊,贱人...”
男人并不理他,甚至不顾身上的疼痛,只朝那个抱走‘母狼’的女人哀嚎。
江兆杰作为臣子,自作主张在他面前打人,帝王心中有些不悦,却也没阻止,只给心腹使了个眼神,便也出去了。
待江兆杰疯狂地一阵发泄,而那毫无招架之力的身上已经多处淤青,甚至是被印上不少鞋印,嘴角也出了血。
心腹觉得再打下去,这人就要被打死打残了,江统领也该发泄够了,心腹便上去把他拦下来。
他不敢把人给江兆杰带走,怕这人还没入狱便没命了,便打算自己把人带出去。
人打完了,江兆杰心急着去靳明润那边,把人扔给他就走了。
心腹扯起男人的身体,正要把他押解出去,试了几下才发现,这个不但不会说话,连路都不会走。
“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被人当成了报复的工具”,心腹心中感慨两句,便搂住男人的腰,把他的重心都移到自己身上,连扯带拽地把踉踉跄跄的人带出门,交给下属,让他们送到狱中去。
却说靳明润这边,被带回王府后,便叫了几个御医来看过。
由于之前被诱导出发情期,会让身体更能适应那事儿,身上倒是没受到什么伤害,修养两天便能恢复。
只是Jing神方面受了些刺激,心中郁结,不太愿意讲话,只让他们多陪他说说话。
世子房内,靳明润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也不知在想什么。
而王夫则坐在床旁边在那抹泪,“润儿,你和爹说说话啊,有哪里难受,告诉爹好不好,你这一声不吭的,爹看着心里也难受!”
站在旁边的湘亲王也是心焦如焚,不知是该安慰王夫好还是安慰儿子,只能干着急。
“爹,母亲,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床上的突然开口。
“润儿,你可别想不开啊,爹可只有你一个儿子!”忧心忡忡的王夫生怕儿子会想不开,会自寻短见什么的,毕竟他的儿子性格比较刚烈,又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