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筠舒了口气,以为终于了结,正要再次解释误会,谁知沈照却微微低下身,将手放在他大腿处!
姚筠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了,蜷缩得更紧,惊恐羞耻下语调都变了,于惊喘中听来像是哽咽:“你”
姚筠不由心想,就算别人不知道,今天之后又还有什么脸面再与表弟相见?正自惶惑忧戚,沈照的手指便就着股间的湿滑,探了一指进入那火热的幽缝里。
纠缠厮扭间,两人一起滚到地上。
沈照温和道:“我知表兄心中不喜若是小孩子还没妨碍,可大家已经成人,又守惯了礼数,难免若有冒犯之处,我向表兄赔罪。这法子是最后一个,再没有别的了。”
姚筠惊骇羞惭得不知怎样才好,一张脸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挣扎着要离开。
“二表兄!”沈照抱住他,在他耳后急促地低声道:“表兄不要误会,我并非心存侮辱这是验明正身的最紧要一步,如果不做,便要前功尽弃了我们都是男子,又是骨肉兄弟,难道还学男女授受不亲吗!”
姚筠身子一僵,几乎无法再忍。哪有两个男人抱成这样?他正要挣脱,身后沈照开口:“看来二表兄是不大可能喜欢男人。”随即放开了。
沈照柔声道:“就是,表兄心怀坦荡,那就不必多想。”隔了一会儿,试探着将手重又探入他衣摆下,见他不作抗拒,便轻轻伸进亵裤里。
姚筠略一犹豫,挣扎弱了下来。
姚筠身子一僵,随即扭动挣扎起来——想不到沈照要碰的,竟是那种羞耻得可怕的地方!他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下意识地极力并拢双腿。
快意急速累积至万重,骤然间激涨迸发,一时下身尽被热流浸湿。他忍不住惊喘出声,浑身颤抖,待意识稍复,便羞愧欲死,眼眶都湿了,恨不能立即逃离这羞耻之境。
姚筠早已快站立不住,此刻如蒙大赦,迫不及待要抬步离开,可沈照还在他衣摆下的手,竟一把摸上他双腿间令人羞于启齿的那处!
“你!”姚筠又惊又恼,这也太无礼了!沈照不待他出言斥责,便道:“表兄别急,这同方才一样,不过一试都是自家兄弟,你只当是玩笑打闹好了。”
“表兄,表兄别怕,”沈照轻声安慰,“你只当是大夫诊病,不妨事的此事只有你我知晓,我誓不告诉旁人,你放心!”
沈照待他放松,才摸到他衣结处,轻轻拉开他衣带,直接将手探入亵裤里。
姚筠抬起头,目光越过身边的花叶向上望,望见一片晴空。这时骄阳暂时被云遮蔽,不见刺眼光芒,广阔天际可见几只飞鸟划过。
“表兄表兄一定要心无旁骛!”沈照急喘着开口,空出的左手用力搂住他,“那图上说,如果是寻常男子,便会无动于衷,反之则沉醉迷恋、神魂颠倒!表兄到底是不是,马上就见分晓!”
沈照忙用左手反复轻抚着他的背。“表兄别慌就是如
姚筠半晌开口:“什么法子?”
可他无力支撑,哪能跨得出一步?不是身后沈照环抱,早已跌在地上了。沈照低喘着,在他耳边道:“这是男女之间才会有的可我明明是个男人,表兄怎么也”
沈照道:“你抬头看。”
“尽量心无旁骛,不要去想其他。”沈照道。
姚筠剧烈挣动了一下,随即浑身酥麻无力,只能感觉到那处急涌而来的滔天欲潮他从未尝过这样可怕的欢愉滋味,仿佛浑身的血都烧起来,魂魄都要抽离了。
沈照环得紧了一些,安抚道:“表兄别急,这也不能最终作准还有一个小法子,若表兄能不受扰,那就彻彻底底不是了。”
姚筠望着云天,心中略微平缓了些。
亵裤里一大片湿热粘滑,沈照心一跳,气息登时粗了几分,连忙屏息静气,手顺着赤裸的臀部下移,摸到那缝间的幽深之处。
他耳根发烫,浑身燥热,一阵不知名的浓烈悸动随男人的抚摸升起,呼吸更为急促,几乎颤抖了起来。他连忙暗暗咬住牙关,全身绷紧,只盼望何时能停下。
姚筠无从反驳,只得站住,由着沈照撩开他衣摆,隔着薄薄绸裤,抚摸他的双腿。
沈照又道:“除非表兄是那我也不强人所难”
“快了。”沈照放下手,转而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贴得极近,灼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间。
姚筠蜷紧了身体,却抵不过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那羞耻之处,紧贴不放,一时难堪得颤抖不止,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草叶。
“我不是!”姚筠立即道。他仍是绷着身体,却没有再挣动。
姚筠不作声。
寂静中,沈照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直至将他双腿从上到下来回抚摸两遍后,才终于直起身。
“啊”姚筠大惊失色,脑中嗡地一响,再也站不住,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沈照环在怀里。沈照左手环着他,右手仍在他衣摆下揉弄。
姚筠惊得脸色剧变,猛地挣扎起来,扭身抓住沈照的手,极力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