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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日子,比起边关时总是过的飞快。
转眼,卡尔森回京已有大半年,气温逐渐转暖,连楼里总卧在一楼大厅的猫咪也终于起了春情。
这日天气晴暖,将军午睡醒来,突然想起,前日看到楼里新出的服务项目,有项名叫“骑龙”的,还从来没有玩过,便叫了嬷嬷来,让他们给艾lun准备。
嬷嬷将艾lun带下去洗刷,须臾抬进来的时候,身上未着寸缕,只用一根金链,将两只ru环与Yinjing环串在一起,此时金链收紧,艾lun的Yinjing软软的被拉着起来,贴在身前。
待到嬷嬷请将军在床上以舒适的姿势躺好,艾lun小心的跨过他腰上跪下,分开双腿,慢慢沉下身子,用Yinjing之后,肛口前方,会Yin那一小块皮肤,慢慢的在他的Yinjing上蹭,卡尔森才明白,原来这就是“骑龙”。
他当即失去了兴趣。艾lun那里虽然又软又滑,但比起他的口舌,或者他后边的洞来说,自然远未不及。
他琢磨这是楼里取了好听名,用来打发急色客人的招数,正待叫停,却突然听得艾lun深吸了一口气,看他时,只见他已闭上眼,睫毛轻颤,脸色酡红,几下小小的轻蹭,竟然让他性起了。
卡尔森便知这里是他敏感点,他伸出手指,用指肚摩挲了艾lun的会Yin几下,眼见艾lun身体轻颤,后边的洞里,竟然变得shi润了。
卡尔森来了兴致。他让艾lun躺倒,双腿大开,只用指尖轻触那块皮肤。他常年接触刀兵,指间上也长着老茧,艾lun那里的皮肤,却显然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白更嫩,被他摸了几下,便忍不住扭腰摆tun,眼中全是生理性的泪水,泪眼蒙蒙的向他求恳。
卡尔森大乐。
此后他偶尔在楼里看书,习画,甚至批阅公文,便经常让艾lun在旁边,或趴或卧,露出会Yin,边干正事,边用手指在他敏感处反复逡巡,听他的呼吸逐渐变浅,从低低喘息到终于忍不住晃着tun部求“将军干我”,颇有乐趣。
正因这点,他将艾lun赎回,官奴司的标印嬷嬷在下印前请问该烙在何处时,他几乎想都没想的回答,“会Yin。”
“唔,那里的皮浅,恐怕印记留的不深。”对方想了想,“不过也有办法。”
烧红的卡尔森家家徽,烙在艾lun柔软白皙的会Yin处时,他发出一声惨叫,便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张床上,手脚被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之上,全身赤裸,只在Yinjing根部有绷带绑着,房间中有浓重的药膏味。
那药膏整整用了三天,除了消炎去肿外,更重要的作用是将烙印的痕迹腐蚀的更深。
艾lun前三日被绑着,也只是会Yin处火烧火燎的疼,倒也还能忍。
等到伤口开始愈合时,那里如有百千小蚁在日夜啃噬,痒到钻心,他便终于忍不住呻yin出声,先还尽量小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便连哭带嚎的,将嗓子都叫哑了。
整整在床上待了三周,艾lun终于下了床,却也只能叉着腿走路,先去拜见了正侍,给他跪下敬茶,又被将军喝令跪下,脱了亵裤,露出肛口,挨了20鞭,这才算正式进入卡尔森家的门。
这烙印后来总算长好,但那里的皮肤变得尤其敏感,只要将军稍微摩挲两下,艾lun的后边便会变得shi润;被玩弄的时间长了,甚至会直接高chao,成了将军极爱把玩的地方。
他甚至让嬷嬷专门订制了一个极小的皮拍子,专门用来打艾lun的这里。皮拍子的力气不大,但架不住将军经常是一边看出书一边顺手挥着皮拍子听响儿,几百上千的数量打下去,会Yin那里一片细细的血点,衬得卡尔森的家徽分外鲜红。
每到这时,正侍旬日用鞭的时候,便会特意避开会Yin处,尽量稳住手,不打偏,免得让艾lun更加受罪。
但他虽心软,却也丝毫不敢违抗卡尔森的命令。有时将军特意命艾lun穿了粗麻的男式内裤,他心知磨在柔软的会Yin处,定是相当难捱的,但到底也不敢时辰未到便私下放他回房,只能令他跪下,以减轻负担。
不知情的人看了,倒只当将军正侍规矩严厉,对侧侍丝毫不假辞色呢。
艾lun刚进门的时候,将军让他每日去给正侍跪安,然后脱下裤子,趴在地上,自己扒开肛口,挨20鞭。
艾lun知道这是将军在给他立规矩,同时也是给正侍立威,乖乖挨了。果然过了三个月后,原本每日要挨的20鞭便减为每旬日20鞭,只是跪安的规矩却还是要守的,否则不管什么理由,错过一日,到旬日的时候便补20鞭。
艾lun进门前半年,一向小心谨慎,便是前日伺候老爷被他折腾的狠了,第二天一瘸一拐的也要去给正侍请安。
他第一次破例,却是由于跟他的嬷嬷回楼里取请安,回来后带回几件新鲜物事,一样是罗少最新发明的,用来放男人前面那物的套套,说是外出旅行时使用比较方便;另一样Jing油,却是楼里惩罚私下动自己前面的侍ji用的。
将军回来看了,原本性致缺缺。他在外边使用艾lun时,向来是用烈酒直接灌了再用,套套对他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