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耀武扬威地开进了菊石城,剥夺了海盗们的自由。
帝国海军虽然以腐败闻名于世,但终归是受过训练的正规军。
如山的双头伪具被露天焚毁。
海滩上,其中的螺肉已然被吃光了。
而为数不多的体制外海盗,却是无足轻重的。
帝国的舰长们高高兴兴地接受了海盗的投降,然后把数十年来积攒的赃物洗
到盖尔文统治的第十五年,一向顺风顺水的海盗贸易也遇到了危机。
冰冷的海水剥夺了他的意识,淹没了他的不甘。
他的大女儿以五十金的价格被卖到了妓院,小女儿下落不明。
由于下游的经销商纷纷垮台,海盗们手中的栖梦芳开始滞销,鲸齿岛上堆满
曾经显赫一时的菊石王,在溺死前一刻,听到了舰队出征的号角声。
被监视对象的残余海盗,反
随着伙食越来越差,袭击沿岸城市的呼声越来越高。
以塔伊为首的青年军官,本来还很羡慕以前驻扎在岛上的官员,可以在菊石
海禁与官方贸易,皆是帝国不能让步的底线。
打着逆戟鲸大旗的帝国舰队,在塔伊舰长的指挥下,开始纵火焚烧船坞,然
亦受到了牵连。
巨富们出资支持他没完没了的对外战争。
一方面是摄于镇守群岛的帝国海军分舰队,一方面是因为栖梦芳产业垮塌,
但是,盖尔文的杀全家式劝说十分有效,在家抗税大户的满门人头堵住
贸易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从那日期,有不明组织庇护第四爱群体的传闻便不绝于耳,西海总督埃欧廉
辛苦钱去填东南方的无底洞。
几个月后,当他们手中的存货纷纷氧化变质,伊崴赫发动全岛昼夜吸食也不
回岛上的,也无法抵挡帝国海军的攻击。
新皇所不能理解的是,赫内的死因是栖梦芳中毒,和他个人的性癖基本无关。
了晾晒的木箱。
于此同时,留在群岛负责监视的海军将领们,也开始滋生不满的情绪。
又得重新从事薄利多销的传统贸易,其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城纸醉金迷,日以继夜地饮酒嫖妓,而彼时他们在赤礁港却生活乏味;然而现在
一度繁荣的荷拜勒群岛,再度回到了荒蛮时代,只剩下菊石城的空壳还杵在
海盗们终于意识到,天天晾晒也不会有人来收购了,惶恐与愤怒席卷了群岛。
忍着称的穿刺刑---又宣布一切借助伪具的第四爱行为均属于犯罪,量刑等同
原本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的赤礁港,却陷入了畸形繁荣。
了帝都南门之后,他所要求的军费就源源不断地到账了。
而他对第四爱群体的严厉打击,使得教会的人数极具膨胀。
西海行省的居民向来颇好此道,这下遭受了灭顶之灾:彼时到处可见,堆积
后,伊崴赫父子三人被投入了波涛汹涌的乌埃斯特海。
短暂的交火过后,荷拜勒海盗的几十艘战列舰全部被击沉。
菊石城一片荒芜,稍有排面的店铺都被迁走了,他们每天只能与同样吃不饱饭的
劫一空,整船整船地运往赤礁城。
海鸟为伍,除了钓鱼就是挖螃蟹,同性恋像瘟疫一样在年轻水手间蔓延。
当然,正常人的反应,自然是不愿为屡战屡败的帝国陆军买单,拿着自己的
能解忧。
行省政府与帝国海军配合的天衣无缝,从战利品中抽出百分之三十打发帝都,盖
没有亲临战场的柏特总督和孔纳提督坐地分赃,在上缴国库这件事上,西海
此时,荷拜勒群岛感到了空前的压力。
由于帝国试图征服萨博勒的战争经年不止,国库几乎被军费烧光了。
尔文表示大致满意。
于是盖尔文把目光转向了烟雾缭绕的花粉俱乐部,开始要求栖梦芳产业上的
这份奇妙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所谓的仕途纯粹扯澹,长官全都该死,与作为
饿红了眼的亡命之徒,早已忘记了伊崴赫当年的贡献,在一场仓促的政变过
然而菊石王的亡灵似乎没有那么宽宏大量,落水的反叛者大部溺死,少数逃
在经历了灭顶之灾后,荷拜勒海盗很是低调了一段时间。
的原谅。
年迈的伊崴赫当然知道自己的舰队几斤几两,全力阻止属下狂妄的计划。
弃舰的海员们趴在桅杆的碎片上,绝望地哭嚎着,似乎这样就能求得伊崴赫
所幸,帝国终究需要与南方大陆进行贸易,海盗们虽然叛服无常,却仍然是
于处罚同性恋者。
但既然盖尔文本人不热爱肛交,对那些被打击的路人也就毫无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