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怀里的女孩,酥胸半露,双颊泛红,内裤被褪到了膝盖,瞪着双水色滟波的眸子,痴痴望着你,谁能不心动?
“呜呜,我没醉,爸爸你不要我了是吗?可是我很想你和妈妈,你们别不管我!求求你了!”
刘睿轩也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三十几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哦不对,是如狼似虎的时候,额好像也不太对。
哼,既然都被那几个人渣做过了,再多几个,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她也变不回刘晓了,这辈子只能当花梦梦,不是吗?
总之就是刘睿轩很丢脸地被刘晓刺激得有反应了,口干舌燥,心跳慌乱,帮她穿文胸的时候,碰到那粉红色的顶端,浑身一机灵。
“爸爸,你的睫毛好长哦,我记得以前没这么长啊,那道你偷偷抹了我的睫毛膏咩?”
有人说酒后乱。性那就是个借口,真要是因为喝酒就滚到床上去,以前肯定早就有这心思了,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全靠这口酒提气了。
明明不想看她,却又无法调转视线,你说这股劲头有多难受吧。
把刘睿轩刺激得几乎吐血,他不知道刘晓从小就最粘她这个老爸了,十几岁的时候还没事就搂几下抱几下的。现在一喝多了,什么幺蛾子都想起来了。
他和花梦梦的亲生父亲花凌威,十几岁时就是过命的战友,后来花凌威转业当了刑警,陈望岷则去上了军校,专门研究导弹。
“爸爸,你亲亲我,好不好嘛?”
刘睿轩心疼地抱紧了刘晓,她看了他一会儿,蓦地勾住他脖子,埋首其中。
好吧这些都是后话,还是接着说咱们的刘晓同志,话说刘睿轩满头大汗地把刘晓抱进车子里,一边安抚她,一边帮她穿衣服。
刘睿轩听了这话,心里头更酸了,越酸就越鄙视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起了邪念呢?太无耻了有没有?
等到他想给她穿裤子,刘晓又开始耍酒疯了,扑到他腿上,鬼哭狼嚎。她倒是哭美了,可怜刘睿轩的下面,被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磨蹭得硬邦邦的。
有句话说得非常正确,叫啥来着,哦对,酒后吐真言。
其实说是养父,陈望岷也不过四十岁而已,能混到现在的位置,着实不易。
这当口刘晓窝在刘睿轩怀里,边哭边磨蹭,还说着胡话。
可你瞧瞧,刘晓同志哭着哭着,突然双腿一分,跨坐在了刘睿轩腿上,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腻歪歪地说了句话。
“梦梦,你喝醉了,别闹,听话,啊!”
她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滑滑的小手抚摸着你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痴痴望着你,换做是你,能不心动?
还有句话跟这个差不多,叫,酒后乱。性。
正纠结着,刘晓却把一张小红脸凑了过来,伸手去摸刘睿轩的眼睛,你都猜不到她在干嘛,她数人家小刘叔叔眼睫毛玩呐。
“呜呜,爸爸,爸爸你别离开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呜呜!”
他二十三岁时收养了花梦梦,一直就没结婚,光奋斗事业了。要说陈望岷可是个奇人,他家里没任何路子,就是靠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上位的。
尤其是最近这几年,花梦梦玩的凶,他也是知道的,他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陈望岷还长。
刘睿轩怔住了,下面硬了的部位正
一个当长辈当了那么些年,一直以叔叔自居的人,居然硬了,传出去丢不丢人啊?
咱们的刘晓同志就醉了,不过她没乱。性,她是把刘睿轩看成她爸爸了。白天看他就挺面善,敢情是长得跟她爸有点像,本来嘛,他们都姓刘,没准五百年前就是一家。
另一个男人则撕开刘晓的上衣,舔噬那两粒粉红色的花蕊,她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
来的是刘睿轩,刚才酒保接的那个电话,就是他打来的。他火急火燎地赶来,就看到刘晓被两个流氓轻薄的画面,气得半死,上去就开打了。,
她这番话,在刘睿轩听来,很是心酸,他还以为孩子在想自己的亲生父亲呐。因为花梦梦管她的养父不叫爸爸,叫老干部。
这回刘睿轩的心,是彻底让刘晓给搅和乱了,又自责又愧疚,偏偏就是拿她没辙。
那两登徒子哪是他的个儿啊,没几下就歇菜了,刘睿轩沉着脸抱起刘晓,不禁一愣。
哎,司机同志也不容易啊,想他刘睿轩,十八岁开始跟着陈望岷,军衔混得也不低,明着给花梦梦当司机,其实就是保镖。
就在刘晓自暴自弃地任由那两个男人为所以为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外力袭来,拖走了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