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听话,但她的双手已经被锁住,施芸轻易地固定住了她的一条腿,然后把她的另一条腿慢慢分开,让她把双腿大大张开,把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住手”贺清挣扎起来,施芸抬眼望她一眼,便将她唯一自由的那条腿也扣上了锁扣。然后,她悠然地坐在床尾,在贺清的双腿之间,盯着贺清胯下的部分看。
施芸在看,在看她的
愤怒和羞耻让贺清说不出话来,她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她一点都不讨厌和对方做爱,但前提是要以正常的形式。施芸明显Jing神不正常,哪里会有这样对待的,她应该就是性别认知错乱,太想成为了才会做这种事。她应该及时去接受治疗,回到之前正常的状态
贺清回想起之前的惨痛经历,再蠢也不会觉得施芸现在会想以正常的形式和她做些什么。对方手上拿着的东西太过可怕,她又害怕又憎恶,就算被绑住也忍不住不停地挣扎着,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不行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现在放开我,我不会去报警的”
施芸出神地盯着她的脸,并不说话,贺清以为自己的语言打动了对方,决定再接再厉:“真的,我不会去报警的,我可以签协议,你想让我怎么样保证都可以,我”
“你是想说,希望我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所以把你放走吗?”施芸觉得很好笑一样,眉眼弯弯地望着贺清:“之前不是都说过了吗,只要一直关着你,或者让你死在这里,就不用担心这种事了。”
贺清只觉得脊背发寒。她以央求的目光望着施芸,对方一点都不为所动。她觉得自己快疯了,施芸手上拿的根本不是正常的东西,她害怕地颤抖着,感到绝望和委屈的同时觉得眼睛发酸,发出的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但是我也没有对你用过这种东西”
“有什么只能对你做你对我做过的事情的规定吗?”施芸歪着头看着贺清,贺清被她盯着,终于还是用发抖的声音回答了:“没有,但是”她拼命缩着身体,但是四肢被绑住,身体被迫打开,根本毫无抵抗能力。
施芸看了瑟瑟发抖的贺清一段时间,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了。
贺清偷偷瞄了一眼那根长到不像话的东西,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施芸还是心软了。
施芸把道具和润滑剂放在床上之后,像猫一样,手脚并用地慢慢爬到贺清身上,双手撑在贺清头部的两侧,从上面俯瞰着贺清。
这个姿势太有压迫感和威胁感,贺清觉得非常不安,但这样至少比被施芸用道具做什么的好。施芸盯着她的眼睛,贺清与她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就非常尴尬地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
“唔嗯。”身体上突然一沉,柔软的东西压在身上,散发着甜美香气的温柔顺从地依在她怀中,在她耳边、颈间吐着气:“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情愿呢?”
花香味的信息素包围了贺清所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气,气味被吸入鼻腔、进入肺部、进入她的血ye,让她的身体无可抑制地一点一点热了起来。贺清瞪着远处的衣柜,努力让自己不要想施芸或者花铃,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不要这么快就中计。
为什么会这样?她想起之前的事情就觉得想哭:为什么发情的时候,连不应该有用的地方都会感到舒服呢?
“怎么了?”柔荑抚上脸颊,施芸带着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的浅笑,强行进入她的视野:“之前不是也很舒服吗?高chao了有两次吧?”她用柔软的手臂抱住了贺清的头,把贺清抱在怀里,靠着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ru房:“不喜欢吗,这样不好吗?”
贺清感觉得到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地变得模糊,她大口喘着气,眼中含着薄薄的一层泪水:“我我是”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的心声:“你现在这样是不正常的,应该去看医生咿、住手”她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胸部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抚上,赤裸的肌肤相接触,格外刺激。她又气又急地瞪着施芸,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慢慢地画着圈抚摸着贺清的ru房的同时,手上过分地揉捏了起来。
“唔、”贺清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稍高的声音,她忍住了声音,将呻yin声压在喉咙里,只发出了微小的气音。她并不认为应该因为胸部被碰而感到舒服,但事实却是她确实因为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舒服到忍不住声音。
“又是这句话吗”施芸慢慢地叹了一口气,声线也已经变得有些高。花香的气息全部吐在贺清脸上,脸侧又贴着那么刺激的地方,贺清终于没能忍住身体的反应,慢慢地硬了。
施芸慢慢地把贺清放开,一边起身一边道:“我知道你是。”
“那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施芸已经坐正,她摸了摸贺清的颈侧,对害怕得发抖的女人悠然道:“想要这样做,所以就这样做了而已。你喜欢吃甜食,所以就去吃了,还有什么理由吗?”
这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说法,贺清一时无法针对施芸的喜好做出评价,只好颤声道:“但是我不喜欢这样。”
施芸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