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酒吧听爵士乐的人吗!这是疯了吧!
桑野原本打算把华丽的出场放在宴会上,可浪漫的邂逅总让人措手不及,他发誓他只是来这里找乐子的!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红玫瑰和黑色绅士杖停驻在他面前,弦声戛然呆滞的刹那,林烝握住他后颈亲吻下来。
真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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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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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压抑的、克制的吻把所有人都惊呆了,桑野傻眼了, 他临时认识的乐队朋友们也都傻眼了, 打鼓的络腮胡黑人大叔第一个站起来,块头大得能塞进两个桑野,他瞪着林烝问桑野:“桑, 你认识他?”
吹萨克斯的小个子也瞪圆了眼睛, 说话又急又快:“这是做什么?耍流氓?”
林烝一吻即分, 看着桑野只顾自己笑, 桑野看乐队的人一个二个站起身像是要打架,连忙摆摆手,结结巴巴最后叹说:“我认识他……”
这个乐队常年在这边街头表演,算不上厉害,他们都是业余爱好者,下班之后就往这儿一凑,风雨无阻坚持多年,风格轻松欢快, 亲和力强, 小有人气。今天桑野拎着琴撞进来一则是因为他小提琴拉得好,二则是因为和他们说清楚了他不分钱, 并且马上就会离开新奥尔良,只是今天来玩一天而已。
他长得好看,这边的乐队里华裔到底是少,桑野站在这儿就成了块活招牌,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 甚至还能在歇口空隙里和上来搭讪的小姑娘们聊天,把她们逗得开怀,十分有魅力。
桑野穿着件短袖T恤配牛仔裤,看起来本身就显小,他们还以为他是杜兰大学的学生,下意识就护着他。这会儿看见他被另一个东方男人凑上来就亲了一嘴,一时间都没了评判。旁边不嫌事大吹口哨的有,路上行人骂骂咧咧说他们死基佬的也有。
桑野没法在他们乐队继续玩下去,往小桶里扔了好几张大额纸票,拉着林烝就跑。
他背着黑色的琴盒,抓着林烝左拐右拐挤进一条爵士乐轻缓低调的小路上,脸上的热和跑出来的汗一混,像自然晕开的胭脂。
他们俩混了一个露天座位,桑野把背后的琴抱到身前,林烝将那枝火红的玫瑰别在琴盒的扣绊上。桑野瞧了一眼,又看看林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烝额头上也亮晶晶闪着汗,眼睛里的惊喜和欢欣还没有褪去,桑野一开始还有些羞恼,看着看着又突然笑出来。
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有戏剧性,偶遇和牵着手逃跑,散漫的萨克斯和氛围独特的城市,眼前的这个人猝不及防站他在面前,桑野便发觉他好想好想他。
林烝在被他牵着手逃跑的时候弯腰抄起了那枝玫瑰,他们逃得太快,花瓣一路抖落,这下只剩了一朵嫩嫩紧实的苞,林烝摘下它把它放在桑野胸前的开口袋里。桑野低头瞧了瞧,然后被林烝顺下手去再一次牵住了,他没有挣脱。
琴盒和绅士杖靠在一起,他们叫了两杯咖啡。
晾了晾汗,把惊喜藏起,重归优雅,桑野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团建。”林烝简单地回复,“这话应该我来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问句带着隐秘的猜测,桑野一时间有些心虚,面上不显露,喝了口咖啡淡声说:“有事。”
“哦?”
桑野笑了笑,坏意地说:“我亲爱的舅舅饱含热情地邀请我来,我当然必须得来。”
桑野拎出费迪南,让林烝不爽起来,眉眼里的欣喜倏然退去,变得沉沉冷淡。
桑野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来找你的吧?怎么可能!我要是来找你还能来博本街找你吗?一看这就是你不会来的地方。”
林烝搅动咖啡,静默片刻,突然嗤道:“别装了,阿野,我也想你。”
桑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