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政策越来越开明,社会也跟着进步,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这是时代的功劳,也是人的功劳,所有人的功劳。”
桑野当着许市长的面笑得十分体贴,回家之后往沙发里一砸就开始飞白眼:“他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也知道科技发展、社会进步,他就不能给我一些实用的建议或者透露一点内情吗?”
林烝过去拎起他任由桑野赖在他身上晃,林烝:“许市长说得已经很多了。”
桑野撑着头:“我听得险些打瞌睡……你们都说了什么?”
林烝:“新上任的那位是个骨干人物。”
桑野道:“现在哪位不是骨干人物?我不担心不能扳倒桑秦,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桑野趴在他肩上沉默许久才轻声道:“也不是担心,我就想知道桑秦到底做了什么事,想知道他到底堕落到了什么地步,最后要判几年。”
“清风苑那栋被火烧没了的房子里一定有蹊跷,”桑野说,“那场大火烧没了一栋楼房,没有造成人命,但有八名伤者,其中一位重伤患者在一年后因病去世,上呼吸道感染。”
桑野静静地说:“在事故发生的时候,当年的报纸上都写没有造成死伤是幸运,重伤患者脱离危险也是幸运。可一年后,那位患者离世的时候没有报道和发现,也没人知道他的死或许和当年的一场火灾有关。如果火灾是人为,楼房坍塌也有人为因素……这条命就要记在桑秦那里了。”
他摁开手机里的一段录音,去年桑秦装病时候和他说的话,声音经过电子设备发出一些滋滋的电流响声,听起来有些失真。
桑秦的原话是:“……那里曾经发生过火灾,死伤不少,不吉利……”
桑野按下暂停键,闭了闭眼睛:“你看,桑秦自己也知道最终有人因为这件事死了,他知道这笔恶账是要他来还的。”
林烝抱着桑野的手微微一顿,随即亲了亲他的鬓角:“阿野,那是他的债,不是你的。”
☆、礼物
·
桑野趴在林烝怀里赖了一会儿,沉默好久又忽然地笑出来, 和林烝讲了些开心事, 转脸笑开说:“之前我们在北京遇到的那些学生今年有巡回演出,苏杭首发。去年他们就邀请了你我,只是那时候我们还在意大利, 错过了。今年听说我们在国内, 他们寄来两张票, 你去不去?”
林烝看气氛缓和下来了也松了一口气:“你想去我们就去。”
桑野推开他:“有点主见好不好, 我又不是你主人,我去哪你就去哪啊?”
林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分明是你躺在床上也要,在沙发上也要,你要我就给,你说谁是主人?”
桑野从沙发上跳起来气得发笑,抛下“有病”两个字,自己晃去了书房。
春上天回暖的时候他们一起去参加了音乐节,露天场地里一起挥着荧光棒大声地唱歌, 跟着节拍和那些活力四射的青年一起摇摆。
林烝不参与这些, 站在沸腾欢闹的人群里,从下午到夜晚, 从黄昏的阳光里到夜半的彩灯中,他眼里只有一个人。
桑野玩得兴起,跟着旁边的小姑娘们一起疯狂,为歌手狂野的高音尖叫,拍着林烝的胳膊拽着他的手兴奋得蹦跳, 非常之做作,自己都要笑场。
满头的汗随便甩甩,或者坏意地蹭在林烝的衣服上,还次次往他怀里蹭,林烝也就笑着把他一抱,等vocal登场桑野又挣出来继续发疯。
他们和那群年轻人又聚了一次,打牌玩乐直到半夜,和女生逛商厦,和男生打游戏,桑野非常吃得开,捞了一群“小闺蜜”和“好兄弟”,直到他们要赶往下一场演出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回到苏河这边桑野也没有非常忙,海外的公司有费迪南,源盛那边有怀特小姐,梓安里藏着只扮猪吃虎的小兔子,桑野当个甩手掌柜畅快得很,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串场子,从高尔夫到搓麻将,生活极度奢靡。
除了为林烝“守身如玉”,别的他都玩得溜。
林老板就不一样了,林烝在没有桑野之前就是一工作狂。
他手下虽然也有得力干将,但因为个人能力太过出色,很多事情下面的人还是会等他审批点头才落实执行。虽然这种模式也有一些弊端,但不可否认的是,林烝作为公司里的领袖人物非常出色,不仅担任了实际上的领袖,还是他们公司年轻人心目中的Jing神领袖。
桑野享受他的生活,林烝享受他的工作,两个人在日常小事里也经常会有一些摩擦,桑野又是作天作地的脾气,一言不合就要拉着林烝吵一架。
小吵怡情又修身,最后滚筒洗衣机里一滚,桑野赤条条白净净的被剥出来,总要一个电话打给傅知非干嚎,把林烝的罪名一一列举,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