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说吗?”
“先等会吧。”
“那那两个人.....”
“先关他们几天,不要给任何东西他们吃,也不要叫医生来帮他们治疗。”
“这么冷的天,又下雨,他们伤的很重,会不会...出事.....”
“我叫你去做就做!”
谭宏耀皱眉,低声吼道,在见旁边的人似乎被唬住后又揉了揉眉心,压抑着烦躁道,“他们牵涉到好几件案子,嘴巴很硬,不用些手段是不会开口的。”
“.....好。”
下属不大确定地应声,走去执行。
审讯室。
十八平方米的小房间,赵怡靠坐在角落,抱着膝盖,将自己缩起来,发呆。陆殊同在她三米外,靠在墙上,身上的血迹蹭到墙壁,显得血迹斑斑。
他右眼的伤还在流血,钻心的痛。
但陆殊同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能听到他说疼的那个人现在不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寒气聚集在这间小房里。
陆殊同看向蹲坐在地上的赵怡,“你要不要起来,地上很冷。”
“没关系,我好累,蹲一会。”赵怡轻声说。
“伤口止血了么?”
“没有。”
“他们不会帮我们救治。”
“我知道,”女生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盯着不远处的白砖地,“他们想让我们熬不下去。”
“休息一会,待会看到机会就杀出去。”陆殊同看着外面,面无表情地说。
“嗯,”赵怡低声应了句,她有点低烧,闭着眼说,“我知道自己有天会被逮捕,但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方式。”
“我们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的。”陆殊同说。
赵怡静了会,没有回答,问,“你说许老板会来救我们么?”
“......我不知道,”陆殊同垂下眼睑,声音很低。
“我们现在在龙安局,是不是他预料之中的?”
“......”
赵怡侧过头,看着对方,动了动喉咙,有些勉强地说,“其实也没关系,他向来不大喜欢我们.....林秋宜死掉,陆氏最后一个顶梁柱算是被毁掉,将我们抛弃也是.....”
“不是。”
陆殊同打断她,像是带着某种不愿接受的倔强,“不是他做的。”
“我了解他......”
☆、16.4
4.
之后他们在审讯室里待了两天。
谭宏耀和几个下属没有离开龙安局一步,他们深知审讯室里关押的两人杀伤力有多厉害,都对他们警戒十分。不过在第一个晚上时,一个简易的小型医疗箱被丢进来。
陆殊同没有睡觉,将谭宏耀的举动看得清楚。
“处理下伤。”
对方说。
陆殊同把那个箱子扔给赵怡,自己却没有用。
不是倔强,只是想起小时候被人救出野兽笼后,许约也是这样鬼鬼祟祟地将一个医疗箱丢进来,话都不肯说一句。
陆殊同想,他这辈子只能接受来自许约的帮助。
别的,他不要。
这两天在龙安局办公的人员总共也就五个,谭宏耀左等右等,也没等来程延辉他们的归来,他估摸着应该是对方嫌来往两区的时间太长,索性住在富人区。不过又有些疑惑,富人区物价这么贵,出警的人又高达六十多个,住酒店的话....哪来的钱?他想要给程延辉打电话,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一直没通。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时间到了第三天下午。
台风过去,外头总算出了点阳光,Yin天暴雨了好几天,这点日光显得格外珍贵。
谭宏耀照旧来到审讯室前,打算再逼问下里头两个嫌疑人,一个文员突然急匆匆跑来,看了眼陆殊同和赵怡,避讳地凑到上司耳边,小声道。
“谭队,有人找。”
“谁?”谭宏耀抬起头。
这个场景很熟,像极了两天前清早,他和程延辉在办公室里对着无数文件惆怅时的画面。
心里一动,他像有预感似的走向门口。
许约坐在轮椅上,一字一句地说。
“谭警官,我来接我的养子回家。”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