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五十一下。
他们回来的晚, 老人家作息规律,早早在天没黑时候就吃完了晚饭, 桌上摆了三两种糕点。
“先生这几年喜欢研究中式糕点, 但能不能吃,全凭缘分,”宋知非捻了块,自己咬了一小口,确定不难吃后才举着塞进薄幸嘴里。
又指着墙边茂盛的桂花给薄幸讲, “这是我十岁时候,先生给我种的,过一阵先生会给我做桂花蜜跟桂花糕,手艺一绝, 我带给你尝尝。”
宋知非扯着薄幸走了几步蹲下, 指着地上用石头围成圈的地方, “这里埋了坛绍兴的女儿红。”
“等回头挖出来给我喝?”薄幸唇角翘,指腹摩挲着宋知非的手心。
宋知非瞅他, 软声回,“唔, 能不能喝到, 就得看你表现了。”
薄幸轻笑, “那要是叔叔阿姨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住你家门口, 赖着不走了,你信不信?”
“滚。”宋知非娇嗔, “那我半夜还得出门给你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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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在书房弓着背,细细的研手中磨,背后白墙上表挂着个没有落款署名的书法。
“一壶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李叔同-]。”
字迹跟谢老有五分相似,却多了三分温婉,宋知非之前以为是谢老早年的旧作,殊不知其实是薄幸母亲沈笙的字。
谢家跟胡家是故交,但上世纪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胡宴早年在苏州长到十几岁,才跟随外祖父迁至北京。
在宋知非的母亲胡宴之前,谢老其实有另一个学生。
沈笙自幼聪颖,谢老受故友所托,教她字画书法,还因为沈笙对昆曲有兴趣,百般转折托人情,找了昆曲大家,送她去学习。
沈笙年幼时候志在昆曲,加上天赋极高,先生授她衣钵,希望她能够传承下去,沈笙却在十七岁时候毅然决然的放弃了昆曲,投身去拍摄电影。
昆曲大家年迈了,基本上不会再有下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