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千万别听他解释,他就是那个意思。”薄幸搂着宋知非的腰推开门,高声讲。
应谨言去扯萧默的手,肯定的说,“我就知道!张凌就是!”
哪壶不开提哪壶,才是亲兄弟。
张凌缓缓转过头,对着薄幸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威胁道,“你不仁,我不义,那就别怪兄弟不是人了!”
“那你说呗。”薄幸闻言也乐了,他之前是个什么人他自己知道,有妹儿能因为脸看上他,都得被性格吓跑,还真没什么桃色新闻能让张凌数出来。
“这位是萧默,我另一个发小,也是我现在老板,旁边的是他媳妇儿应谨言,顾意跟顾临墨你熟的。”薄幸体贴的给宋知非介绍,拉了顾临墨旁边的椅子,按着她坐下,又转身去给她挂包,没回身就听见张凌已经开始扒拉手指逼逼上了。
“嫂子,你知道吗,薄幸四岁还尿床呢!”张凌讲。
“我是真的不知道。”宋知非真诚的注视着张凌,“可我六岁还尿床呢,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憋着笑,薄幸没拉椅子,长腿直接跨过了椅背坐在宋知非旁边,应谨言转动转盘,“椰汁跟橙汁是我今天鲜榨的,还有可乐跟白水,阿非想喝哪个?”
宋知非跟徐扣弦是大学因为同校才成为闺蜜的,但徐扣弦同应谨言实打实的认识十来年。
在女孩子这边,闺蜜的闺蜜,本就约等于闺蜜,况且下午应谨言才通过齐红卖了个大人情给她。
宋知非承这份情,选了椰汁,咂了大口润嗓子,由衷夸奖说,“好喝!”
“你继续讲啊,别停。”宋知非继续追问张凌。
张凌面色Yin沉,给自己倒了杯白酒,闷下去,决定把薄幸卖个底朝天,现在薄幸家里谁做主,张凌反正是看出来了,他大着胆子讲,“嫂子,你知道吗,薄幸其实惦记你特别久了。从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带他来非常烤见过你之后,他每次回国约饭都得在非常烤,最多的时候吃一周三次,还不坐包间,跟门外排队,生生把兄弟我都吃吐了。”
“……”宋知非是真没想到,她诧异的看向薄幸,“真有这事?不是张凌杜撰的?”
薄幸冷冷的瞥向张凌,用眼神让他闭嘴。
这眼神,侧面肯定了张凌说的是真的,若是假的,薄幸根本不必介怀,直接否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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