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薄幸偏要强求。
薄幸的气息裹挟着宋知非周身,她使劲嗅嗅。
宋知非咬牙,“我的意思是,我男朋友总算不是个傻子。”
宋知非舌尖在嘴里翻腾,喊出这个老公的时候,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说到底都还是介意傍晚宋知非喊徐且鸣的那声哥,又不肯明晃晃的说出来自己是嫉妒。
“你怎么知道晚上接我的是徐二她哥的?”宋知非好奇问。
‘男人都是小肚鸡肠又不肯直说的生物!’宋知非腹诽道。
感动撑不过三秒,这人果然是不能夸,一夸就蹬鼻子上脸。
薄幸伸手,又解了个扣子,慵懒的躺在副驾上,长腿叠放,“兄弟跟徐二的骨相太相似了,而且能让你真情实感喊哥的怕是不多。”
“这里要怎么走啊?”宋知非在北京长大,自然认路,可她偏要问,谁要薄幸刚刚也这样逗她的。
“嗯?”薄幸哼发了个鼻音。
宋知非出身极好,有钱跟书香门第她都占全了,念书时候是团宠,在找对象上也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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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感动了?”薄幸假装诧异,“没想到宋大小姐居然肯为百万折腰感动,那还不喊声哥哥以示谢意?”
“哦,是我多心了。”薄幸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低声逗她,“那你喊声哥哥。”
“你别说,我确实挺感动的。”夜风擦着流畅的车身而过,有一部分涌进车内,把薄幸常用的茶木香气带起。
性格好的脸不行,脸好看的相处不来,宋知非这些年都是单过的,这个甜腻的词汇对她过于陌生。
薄幸睁眼,抬头去看开到哪里了,左侧飘来句软甜的,“老公。”
“不喊。”宋知非拒绝。
是真聪明。
“薄幸。”宋知非唤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