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组都没碰过酒,愉快的上车各回各家,单身组三个人都喝了,悲惨的蹲在非常烤门口等代驾过来。
薄幸先打开了主驾车门,自己却又绕到了副驾那边开门坐进去。
“……”宋知非在微凉的夜风里怔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薄幸这是要自己来开的意思。
也行吧,宋知非认命的坐进驾驶位,手动把座位往前调整好,薄幸已经好整以暇的倚在副驾上惬意的阖上眼了。
“去哪儿?”宋知非调好,柔声问他。
薄幸没睁眼,喉结滑动,“去酒店。”
宋知非肆无忌惮的去看他优越的侧脸,下颌线呈现钝角,脖颈筋流畅。
她不再言语,发动了车子。
宋知非的车技还不错,虽然这是连续气死了三个驾校教练,后来跑了上万公里才磨练出来的。
车里放着悠扬的小提琴曲,薄幸再某个瞬间是真的快睡着了,他昨晚拍夜戏,早上飞机延误,在机场也提着颗心,没有小憩。
颁奖典礼上则更是一刻都不敢合眼,因为有宋知非在。
他想要一直看着她。
薄幸睁眼,车子已经跑出一段,咳嗽清了嗓子,才戏谑的讲,“还真听我的,去开房啊?”
“不去开房去干嘛?”宋知非控着方向盘,直视前方,锁眉轻声回敬,“难道我开车送你回我家睡觉吗?”
薄幸不逗她了,他从车门边的置物筐里找到瓶开过的矿泉水,扭开仰头灌下去。
“啧啧,薄幸你都不挑的吗,别人开过的水你也喝?”宋知非揶揄回去,那瓶水是她傍晚喝过的,可她偏不说。
“呵。”薄幸也笑,“我副驾就你一个人坐过,我爹妈都有车,狐朋狗友也全都有,剩下不熟的人都坐不到我的副驾,只能坐后座。”
他轻描淡写的两句,就把宋知非摆在了独一无二的位子上。
“还有,这车你要是还看得上,明早就开走吧,我最近都不在北京,用不上,你没车总归是不方便的。”薄幸顿顿,“也别总要徐扣弦她哥接你了,这么轻易就把你卖了,也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