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好嘞。”容磊答。
按下服务铃,服务生迅速推门,容磊懒散的躺在卡座上,把菜单往桌上一扔,看都没看,阔气十足的讲,“开瓶Hennessy Paradis Imperial.”
皇禧干邑比刚才郭凯华提议的xo贵出整整五倍,醉甜更是加价卖到了三万五一瓶。
郭凯华被容磊的Cao作震了下,他生在还算小康的家庭里,全家的钱都花在他身上。
父亲工作,母亲家庭主妇,爷爷跟姥爷离世后分别给他留下一套北京的房产。
凭着卖房的钱,郭凯华出国留学,长大后还有便宜姐姐秦静给他吸血,所以花钱方面,郭凯华也并没有多窘迫。
却没有容磊这样的大方花销方式,跟刚认识“客户”一掷小几万出去。
但有便宜凭什么不占?郭凯华也并没有劝阻容磊的意思,他笑着全盘接纳。
酒上的飞快,漂亮服务生小妹进来帮忙醒酒。
容磊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郭凯华侃大山,顺便捋捋下服务生小妹的头发,嗅着指尖香味。
整个人都透着股痞气,让郭凯华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直觉告诉郭凯华,面前人也是个败类,虽然斯文了点。
“郭总,我看过您拍的,我打小语文就不行,写个作文那是满篇不通顺,语文老师看完能追着我满Cao场打,觉得向您一样能拍出这种文艺片的人都特牛逼!”容磊假意恭维,“像我们这种粗人,就只会赚点钱炒个股,难得看见个文化人,就想认识下。”
这段日子里,郭凯华因为剽窃的事情倍受诟病,被容磊这样“真诚”的一吹捧,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郭凯华大口喝烈酒,在灯红交错的光里看着容磊,仿佛找到了知音。
大抵是酒量不太行,才喝到第二口,郭凯华就开始吐露心声。
他竖着大拇指对容磊讲,“哥,你是个明白人,我跟你讲,我这也就是流年不利,点是忒背了啊。我就没抄对人,主要就是宋知非这女的小肚鸡肠,不就剽窃她几张纸吗,至于记恨这么多年吗。”
容磊晃着手中酒杯,违心附和答,“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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