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季闫却还是一脸疑惑,问他:“大俊哥怎么了?”
池暮抬了抬下巴,对着他身上的衣服说:“挺适合你的。”
季闫低头看自己。
半小时前的发生的事情像电影片段一样从眼前划过。
他的衣服脏了,为什么脏的,还在池暮浴室洗了个澡,用了他的同款沐浴露洗发水,还借了他的衣服……
池暮静静看着他,饶有兴致,仿佛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半秒后,季闫耳廓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磕巴道:“我……那个……我去换……换件衣服。”
虽然见过很多次,但每次季闫表现出这种反应,池暮还是忍不住心情大好。
心情一好,就想趁火打劫再多欺负他一下。
“刚刚忘了问,”池暮横过身,堵在门口不让他出去,“舒服吗?”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拦路打劫的土匪。
劫的还是貌美小公子的色。
季闫:“……”
季闫这会儿怕是能羞出一条康庄大道,但他越是逃避越是无措,就越称池老流氓的心。
这种调戏良家妇男的快-感,啊。
“到底舒不舒服?我也就自己弄过,没帮过别人,”他说,“你要是觉得舒服,下次我还给你弄,要是不舒服……”
池暮故意吊胃口似的顿了顿。
季闫果然上钩,红着脸问:“要是不舒服……怎么样……”
池暮余光扫了眼走廊。
训练室的门还是紧闭着。
不知道大俊用了什么借口把人拦在里面。
他往前走了一步,压着季闫的胸口,说道:“不舒服,下次就换种方式……帮你口,要不要?”
季闫:“……”
季闫真要疯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快撑破的皮球,偏偏池暮还不尽兴一直在往里吹气儿。
让池暮用手帮他……
这在今天以前季闫想都不敢想。
哦,也不是没想过,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他都幻想过。
但就是没想到真的会实现。
而且在池暮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季闫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瞬间联想到那个画面……
池暮在自己心里默数着。
看季闫能憋到什么份上才肯求饶。
五秒顶多了。
果然在数到五这个数字的时候,季闫动了。
但并不是如池暮预料的那样夺门而逃。
他绷着脸俯下身,一手揽过池暮的腰,一手扶在他脑后固定。
直到颈侧靠近锁骨的那方传来一阵钝痛,池暮才反应过来,他被人咬了。
咬人的还是季闫。
显然是被他逼急了做出的反击。
不过这反击也只是第一下痛了点,之后季闫就收了牙关的力道,改成慢慢瑳磨。
像在啃什么极其美味的东西。
牙齿擦过皮肤时的触感又痒又麻。
等他差不多终于冷静,池暮才感觉自己从一根磨牙棒重新变回了人形。
季闫在他颈边抬起头,连自己下嘴咬的那块皮肤变成什么样都没敢看。
他刚才除了一时冲动,还有一些身体带来的羞耻感。
明明不久前刚解放过一次,但池暮仅仅又撩了他两句,他就……又有反应了。
季闫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让池暮看见!
否则他宁可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对不起,我……”季闫刚想道歉,就感觉怀里的躯体好似在轻轻颤动。
仔细一听,这才发现池暮居然在憋笑。
“……”季闫咬了咬牙,“我回去换衣服……”
说完,没等池暮有所动作,飞速冲回了自己卧室。
池暮在他离开后停止了颤动,但嘴角的弧度仍旧高高扬起着。
他走进浴室,照着镜子看了看脖子。
季闫这一口下去,除了牙印边缘有点发红,其他倒也没什么。
就算痛也被他舔不痛了。
池暮伸手在印子上摸了摸。
这小孩,牙口挺好,一圈整整齐齐,特有艺术感。
虽然池暮也不知道一个牙印有什么好艺术的,但就是……
嗯,好看。
季闫回房换好衣服,有些犹豫要不要马上把东西还给池暮。
虽然是干净的,穿在他身上不超过二十分钟,但毕竟还是他穿过的,就这么还回去似乎不太好。
他想了想,还是拿了个盆,接了水,倒了点洗衣粉,开始搓洗池暮的衣服。
洗完上衣,还有长裤,洗完长裤……
季闫深吸一口气,做完心理建设,这才把手挪向最后一条内裤。
这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