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就在宗仪心灰意冷之时,那醉鬼又咧开嘴,笑了,凑上前去亲他的断眉,“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男子紧皱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低低应了一声,将他的腰揽住,大力抽送起来。
“如金如锡,如圭如璧。”与之十指相扣的宗钦却还在自顾自地背诗,他把对方的手拉上前,将手腕白净的肌肤含在嘴里,喃喃道:“既见君子,云、云胡不喜?”
“你都背串了。”宗仪一笑,往敏感点上狠狠撞了一下,惹得自家后辈将腰弓起,几乎蜷成虾米似的一团,“不那里好舒服”
“舒服?舒服的话还喊不要?”宗仪看见他在腹前甩动的Yinjing,心生怜爱,握住那根东西,轻轻撸动起来,“到底要还是不要?”
“要、要把那里捅穿。”年轻家主已经放弃了思考,只是跟着对方的话迷迷糊糊地回答问题。他被撸得爽了,又伸手去揉捏shishi软软的Yin蒂,竟然自己把自己玩到了高chao,Yin道紧紧绞在一起,喷出清亮的水ye来。
“有那么舒服吗?都爽成这样了。”宗仪舔去对方嘴角的口涎,然后一路往下,含住那颗不断滚动的喉结,用牙尖顶着,叼住柔软娇嫩的肌肤。
“啊舒服”年轻家主坦诚地说着,竟然把对方的手拉上来,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ru头好痒,帮我舔一舔。”
其实,在宗钦脱下衣服之前,没人看得出来他的身体素质这么好,腰腹的肌rou这么漂亮,甚至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蜜蜡一样的光泽。
“嗯?是哪边的ru头痒?”宗仪一面揉着tunrou,一面低下头,在锁骨上落下细碎的亲吻,“是这边?”他含住右侧的整个ru晕,咂了两下,宗钦短促地叫了一声,揉捏Yin蒂的手更加用力了,“不是另一边,另一边想被舔,也想被吸”他胡乱抓了两把,揪住宗仪的发绳,往下一拉,那头柔软顺滑的黑色长发便倾泄而下,洒在宗钦的胸口和肩头。醉鬼似乎觉得这很好玩,竟然牵过一缕头发,往自己艳红的ru孔里塞去,“嗯?塞不进去怎么办呀?”
被后辈含笑的眼睛盯着,宗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猛地掀翻对方,抓住脚踝,大力抽送起来。宗钦似乎也想不到看起来白白净净,文雅斯文的男子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他惊呼一声,又被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撞破了音,只能顺从地倒在床上,为自己刚刚的撩拨付出代价。
“既然你把发带扯下来,那我就先系在这里了。”宗仪握着对方的Yinjing,将天蓝发带围在顶端绕了两圈,又打了个结。
这东西终归有些不舒服,家主想伸手解它,却在半路被Cao乱了神志,抱着大腿,呜呜咽咽地求他慢点儿插,说会受不住的。
“受不住啦?再Cao下去,这儿会破开吗?”宗仪故意去摸两人相结合的地方,那儿已经打出了一圈细细的白色泡沫,娇嫩的小Yin唇圈着rou物,呈现出一种糜烂的艳红色,很yIn荡,也很勾人蹂躏。
“破就破了,迟早能长回去的”宗钦低声嘟囔着,丝毫没有觉察到对方闻言后的惊愣,“我是说,你再这样插下去,我都想上厕所了。”
“那就尿这里吧。”男子笑了,眉眼盈盈,看上去很是温柔,但他的语言却不怎么符合形象,“这不是挺好的嘛?”
“可是”浸泡在酒Jing里的大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那温和儒雅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了,“听话,小家主,嗯?”
“嗯。”显然,失去判断能力的宗钦又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于是他看着人把自己掉了个个儿,摆成后入的姿势,然后上身被扯起来,整个人靠在背后的男子身上,随着tun瓣的撞击一下下颠簸。
其实挺爽的。
宗钦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自己揉捏胸口的ru头,把两颗粉红色的小东西玩得又红又肿,看上去像熟透的樱桃。已到了采摘的时节,采摘者很不走心地挑了一下右胸的ru头,又探手去玩弄娇嫩的女性器官。他似乎执念很深,圆润的指甲轻轻拨弄着Yin蒂,又在其下方一带徘徊,带出粘稠的水ye。
宗钦蜷着脚尖,闷闷地哼着,又在那白皙指尖划过一个地方时忽然绷紧身体,想要打开对方为非作歹的那只手。
“尿道口在这儿吗?”
宗仪温和地笑着,将粉嫩的xuerou拨开,指甲尖钻进去,模仿交合的姿态抽送。这一下直玩得宗钦蜷了起来,Yin道一吞一吐,几乎触到了高chao的边界。
“你别啊啊啊啊啊——”
像往常一样,宗仪咬住他的肩膀,猛地加快了抽插速度,rou体撞击的声响清脆又粘腻,宗钦的呻yin也变了调子,尾音几乎像是在惨叫。他颤抖着接下填满Yin道的Jingye,又抽搐了两下,从花xue里喷出大量的yIn水来。
他也高chao了,不过,是用另一个器官。
过了良久,他忽然瞪大眼睛,剧烈挣扎起来,宗仪差点压不住他,正疑惑时,原因便揭晓了——从那被指甲尖撩拨到红肿的尿道口中,滴出了淡黄色的尿ye。开始只是一点点,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大量的,几乎是喷出来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