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伊利亚·克莱佐多夫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两天前他收到通知,那些人要在他呆的那个战俘营给反正管他的什么高级军官,还是官员?总之,一个有阶级的大人物,挑一个婊子生育。
这个在战俘营算是一个很常见的去路了,战后不管男女都算是很珍贵的资源(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当初在被处决的前夕给活了下来),被一个同盟军长官挑走,比起烂死在战俘营里体面很多,在战俘营里还有被轮jian的风险呢。只给一个人当婊子,比给一群人当婊子好过得多。
本来最有希望的是安东,那小屁孩太倒霉了,柏林沦陷的时候他才六岁,都怪他那傻逼老爹,上战场的时候居然带着他一起,一上就把他带进战俘营了。现在他老爹早就嗝屁了,就剩他一个惨兮兮地在战俘营混着。
伊利亚真的见鬼似的倒霉,妈的以前在柏林的时候干得是带崽子的活,现在被俘虏了,结果身边居然又聚集了一堆小崽子。其实也正常,年纪正当的早早地就被挑拣走了,剩下一堆老的老小的小。要不是安东今年才十三岁,伊利亚巴不得能把他踹出去呢。可他今年才十三。
消息下来了之后伊利亚找了个由头胖揍了安东一顿,把那张小脸揍得破了相。事后他也被人吊在房梁上抽了一顿,又好好惩罚了一下他的屁眼,前面那个洞这些下级军官是没资格碰的,于是只被一根皮带打了一顿,抽得他直流水,一晚上都在抽抽。Yin蒂被人抵着皮带扣上的花纹好好的磨了磨,肿成了一个珍珠似的小rou球挂在Yin唇外面,可怜兮兮的。
接着他就被人打包装车往外面运,屁眼里还含着不知道多少人的Jingye呢(其实他知道,四个),就这么晃着晃着被弄出了战俘营。他原本还奇怪说要处决随便找个坑不就可以了吗,后来忽然灵光一闪,想明白了,他这是被人挑走了去给人生孩子去了。
他在路上稍微闭了闭眼,然后被人粗暴地扒衣服给弄醒了。本来他身上也没穿多少衣服,就一件早都破烂掉的衬衫,还有袜子。这回全给人扒了。
给他清洗检查的人是一女两男,女的是医生,剩下两个是护士。上来先给他冲水,洗一头牲畜一样从头到位哗啦啦麻利地洗干净了,包括屁眼和Yin道也给洗了。洗屁眼的时候可能因为里面Jingye太多了吧,两个男护士给他灌了肠让他翘着屁股蹲在那憋着,怕他憋不住,给他塞了个橡胶棒堵着,那玩意儿又让他们给插太深了,直直地抵着他的前列腺,把他给弄硬了。
那女医生原本一直在旁边写写画画什么,没说话,看见他鸡巴立了起来,也没废话,直接上手啪啪两巴掌给他打软了。女的又叫护士把他腿扒开,盯着他的腿心猛瞧,还拿了什么东西戳进去,又仔细摸了一下他的大小Yin唇和那颗Yin蒂。被前后这么弄,伊利亚又开始抖了起来。
女医生检查完了告诉伊利亚,他虽然已经是生育晚期了,但总体来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ru头直观看上去有点小了,可能以后不好产nai。说完,她把伊利亚的ru头揪了起来,用很细很细的针管插进去打了一针,还给他开了药,叮嘱他一周要吃一次巩固疗效。
他们给他检查完了穿好衣服,那根假鸡巴又回到了他的屁眼里,他后面被惩罚了一个晚上,本来就又肿又痛了,现在根本就是胀得基本没法走路。新衣服本身质量不错,也挺好看的,就是他的ru头刚刚挨了一针,前面刚打进去的时候不觉得怎样,现在慢慢地觉得又痒又胀,跟着衣服磨着慌。还好Yin蒂医生给涂了消肿的药,好很多了,要不然内裤都没法穿,穿着就得流水。
他被另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带着,签了一批文件,大概就像卖身契那样,反正他没细看。然后就被送进了一个空房间里坐着。等人来接他。
房间的装潢很Jing致,不是之前元首推崇的那种风格,他陷在沙发里,慢慢地觉得有点困了。但是,身上几处胀痛的地方还时不时叫醒他一下,特别是ru头,他要很用力地控制他自己,才能不去抓一抓解痒,他知道只会越抓越痒。不过,他太累了,还是慢慢地陷入了半梦半醒间。
忽然间,门又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伊利亚太困了,几乎没力气抬头看清是什么人。对方看了他好一会儿,在他身边蹲下,轻柔地握住他的手。
“先生,”听起来是一个很温柔的男声,“对不起,一切都太仓促了。”他低下头吻了一下伊利亚的手背,嘴唇很干燥。
那人换成了单膝跪地,另一只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蓝盈盈的戒指盒,“你愿意嫁给我吗,先生?”对方轻声问。
困顿之中,伊利亚半是麻木半是好笑,难道他能说不吗?这些人都喜欢玩这种把戏?他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是点了点头。
那人给他带上戒指,又贴上来抱住他。他们好一会儿没说话,伊利亚闭着眼睛,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先生?”那人动了动,手不小心擦过他胀痛发痒的ru尖,伊利亚下意识地抽了一下,他烦了起来,又没力气去抓一抓。
“胸口受伤了吗,先生?”对方敏感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