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珽川当然不会像横渔一样,他态度温和,简单解释了一下,和横渔的恶劣行径一对比,瞬间让班老头觉得这年轻人真好,好感度upupup的。
“年轻人不错。”班老头坐上车后,盯着前面的横渔重哼了一句,“不像某人。”
到家后,横渔宛如一副主人接待客人的态度,“随便坐,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礼数和规矩。”
班老头却直接忽略了她的得意,因为他已经被现代化的各种东西惊呆了,一路过来看到不少新奇的东西,不过几百年没出来,这变化也太大了。
他目瞪口呆的表情看在横渔眼里,轻哼了声,“没见过世面。”
可到底顾及着班老头作为圣海族大长老的面子,没说太大声。
“你今晚就在这呆着吧,我先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说完丢下人就上楼去了。
徐珽川却不能这么任性,好歹是主人家,总要安顿好了客人才是待客之道。
“老前辈,今晚你就先在这住下吧,那边是客房,你先好好休息。”
“好。”班老头应了声,四处打量着这个房子,虽然不大,但是看着蛮舒服的,其实他不用睡房间里,这外面的小床也挺舒服的,他坐在沙发上,悄悄颠了颠。
第二天,横渔下楼冷不丁看到坐在客厅里班老头,打了个激灵,缓了一会才想起昨晚的事。
班老头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转头嫌弃地看了横渔一眼,“整天睡懒觉,像什么样子,让大家等你一个人!”
他起来得早,又不好意思喊饿,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横渔不管他,径自走向餐桌,经过他面前时瞥了一眼,“啰嗦的老头。”
夏宏把吃食端上桌,朝这边一见面就吵嘴的二人看去,“两位师祖,吃早餐了。”
“师祖?”横渔指了指班老头,“他?”
“对啊。”这白发苍苍的老头,不是师祖是什么?
可这个称呼让横渔有点不满,师祖只有一个,那就是她!
“不许叫他师祖。”
“那叫什么?”
“班老头。”
“这.........”夏宏一脸为难,他哪敢呀。
谁知横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扯了扯坐在旁边的徐珽川的袖子,又眼神示意夏宏靠近一点,等二人意会靠过来后,她用一只手半圈在嘴巴旁,和二人说起了悄悄话。
横渔悄悄示意二人看被孤立在一旁,正瞪着她的班老头,对夏宏道,“你之前不是说你师父是老腊rou吗,我跟你说,他还差得远呢,今天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老腊rou了吧?”
边说边又指了指班老头。
噗......噗......噗嗤,夏宏发誓,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忍着了,可奈何斗不过生理反应,最后还是没忍住,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他没有笑,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夏宏笑出声后又疯狂忍耐,肩膀不住颤抖,一旁的徐珽川也隐约露出难以抑制的笑意,不过他没破功,倒还好一点。
横渔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直接笑出声来,还挑衅地朝班老头看去,一脸得逞。
班老头被她气得直吹胡子瞪眼,好气好气人的死丫头。
“我是老腊rou,那你是什么,说得好像自己很年轻一样,其实你也是老太婆,老太太太太太婆!”
正在忍笑的二人忽然表情一滞,下意识朝横渔看去,显然还没有见过敢这样跟她说话的人。
那是他们没见过班老头以前和她相处的场景,经常你来我往,鸡飞狗跳,基本以斗嘴为乐趣。
“老腊rou,你说谁是老太婆呢?!”
这个词跟年年十八的她有毛线关系啊!
“就是你,一千多岁的老太婆老妖怪!”
“你是一千多岁的老腊rou老怪物!”
横渔说还不够,还要上手去拽他的胡子,“少了胡子看着可能还会年轻一点,我帮你拔了吧。”
“臭丫头,你给我住手!”
“我就不,我偏不!”
......
好了,鸡飞狗跳的日子,在徐珽川家也开始上演了。
二人闹了好一阵,徐珽川和夏宏看的目瞪口呆,却丝毫插不上手,这场战斗最终以横渔占了上风而告终。
班老头捧着被横渔扯掉的几根胡子,一脸心疼,“我每日Jing心护理的胡子,臭丫头你赔我!”
“谁叫你这么说女孩子。”
“是你先说的我!”
“我说的是实话。”
“我说的也是实话!”
横渔不满,她指着自己满满胶原蛋白的脸,“你见过老太婆的脸长这样吗?我明明十八岁!”
“那你也不能扯我的胡子!”
夏宏在一旁听得稀奇,他很好奇,为什么同样都是一千多岁,或许班老前辈稍微年长一些,可外貌看上去怎么差别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