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依旧是绅士又沉稳的风格。
“所以林深,你当时是因为什么才觉得扮演虞生南的?”
林深沉yin了一下才开口,“当时是宗导亲自来找我的,我看了的剧本,觉得虞生南的性格很特别,我喜欢专注于一件事情又游刃有余的人,这就是我选择扮演虞生南的原因。”
“那对于这次电影中的女主角白璨,你们之间有亲密的戏份吗?”主持人小姐继续问道。
“其实我们这一次没有什么亲密的戏份,我们之间更多的不过只是萍水相逢的一种羁绊,是一种特殊的情分,不深沉也不浮于表面。很难言说,但很重要。”
“对谁重要?”主持人继续追问。
“对他们两个人都重要,人总不可能孤身一人活下去。”
接下来,白璨和林深重新展现了预告片中的经典画面。
“阿茉。”
白璨侍弄花草的手停下,转过身来对着林深道:“今天还要去画吧?”
“是啊,我每天都要去,今天有什么不要的花吗?”
“那边有几枝郁金香,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白璨一边洗手一边说道,“不过今天也只有郁金香了。”
“郁金香很好,”林深从门的这边晃到另一边,捏起一枝郁金香的花枝,低下头轻轻嗅了一下,“它很香,又漂亮。多美好。”
“昨天你也是这么赞美那几朵风信子的。”白璨毫不犹豫地揭穿了他,“生南 ,像你这种人,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有,要抽烟往外走,别乱了我的花香。”
林深将正要点烟的手抬起举过头顶示意自己投降,往外撤了一步靠在那个门框的外部边沿上。
“阿茉,你知道吧,”他一边点烟一边说,“我呀,看那片湖就像是兰波看他的海。”
“兰波?兰波是谁?”白璨问道。
“他是个诗人,写过世界上最好的诗,好到整个欧洲都应该举起双臂来拱卫他的位置。”
林深笑起来,他终于点燃了烟,表情在烟雾中变得舒缓放松,“我给你念几句他的诗。”
白璨也笑了,她坐下,看着林深站在门外。
还是兰波的。
“我熟悉在电光下开裂的天空,
狂浪、激流、龙卷风;我熟悉黄昏
和像一群白鸽般振奋的黎明,
我还见过人们只能幻想的奇景!
我见过夕阳,被神秘的恐怖染黑,
闪耀着长长的紫色的凝辉,
照着海浪向远方滚去的微颤,
象照着古代戏剧里的合唱队!
我梦见绿的夜,在眩目的白雪中
一个吻缓缓地涨上大海的眼睛,
闻所未闻的ye汁的循环,
磷光歌唱家的黄与蓝的觉醒!
我曾一连几个月把长浪追赶,
它冲击礁石,恰似疯狂的牛圈,
怎能设想玛丽亚们光明的脚
能驯服这哮喘的海洋的嘴脸!”
这场戏到此完毕,这是贺呈陵看到的景象,但是实际上,这里没有烟,没有郁金香,没有门框和整屋的花草。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虞生南”和“阿茉”,前者为后者念了一小段兰波的诗歌。
他们真的,确确实实的“看到”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演技这种东西,那这绝对是演技。
无与lun比的,来自多奖影帝的演技。
过了一会儿电影开始,贺呈陵察觉到有人摸到了自己的位置,带着诱人的雪松香。
他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抓过林深的手在上面写字。
[不怕被发现]。
林深抓住他的手,用同样的方式一笔一画的书写,仅仅三个字,比贺呈陵还要Jing简。
贺呈陵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三个字,指尖颤了一下,因为林深写的是[我爱你]。
[神经病]。
贺呈陵又在林深手上留下了三个字,而林深的回应和刚才一样,依旧是“我爱你”三个字,唯一不同的是“爱”字用了更简洁的心形来代替。
艹。
贺呈陵觉得自己自从认识林深之后一直沉浸在一种深厚的无力感中难以自拔。他是滚滚河流中的一根浮木,只能随着河流的方向而去。
[I love you too ]
贺呈陵在他手上再次书写道。
我也爱你。
的首映式正式结束之后,宗霆不知道怎么兴奋过了头,硬是要在大晚上的去唱ktv彻底搅乱这些演职人员原本就不怎么标准规律的作息时间。然后,这个计划又因为受到了众人的白眼最终只能就此作罢。
“林深,”宗霆痛心疾首,“白璨说她要回家去睡美容觉我还勉强能接受,如果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