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可躺在席上的小白却耽于梦中,身燥如火。
梦中的小白喘着热息,被许仙不算健壮的身子,猛力地压在身下。下身的白鳞蛇尾,如同攀援的藤蔓一般缠绕在许仙身上,随着男人气喘吁吁的每一次攻占而倏然绞紧,又无力地放松。他狭窄的泄孔rou道,被许仙的阳物撑得满满当当,不停地进入抽出,发狠一般被拱动、占有。
他上半身的人首,难耐地呻yin着,请求许仙给他一丝喘息之机:“嗯嗯啊、许公子许公子你慢些罢啊、啊啊啊!”
可再多的婉求也是多余,许仙的耳朵像是对他关闭了起来,只有身下那根不知餍足的rou物,在拱弄着他柔软的内壁。小白认命地阖起美目,感受rou具在他的窄孔中穿插,无情凿弄着嫩壁。他无可抗拒地淌出汁水,泄了满孔温热的黏腻。
就在这时,他感到胸上有微许麻痒。他心觉是许公子又要肆咬他的ru粒,这是那人泄身前的习惯。他温柔地抬起双手,搂抱住许仙的头颅,想将他的侧脸,压得更靠近自个儿的心一些。可一抬手,他抓到一把高束的青丝,不似许仙的枯发矮髻,掌中的发束好似墨河流淌、光润有泽。
他吃了一惊,赶忙揉眼细看。只见法海的谑笑近在眼前,长发的和尚,竟舔着shi热的舌尖,对着他被挑逗而起的ru粒轻叹着说:“小白,来吃花生了,我特意为你剥好的花生”眨眼之间,嫣红的rou蕊变作了一颗白白胖胖的果仁,法海魅惑的薄唇很快便将它吞没了
“啊、法海!”小白自席上惊坐而起,望望周身浓黑的夜色,喘息的胸膛起伏了好一阵,嗡嗡作响的脑子里,才算找着了北。
周围未点灯烛,只有纸窗外模模糊糊的朦胧月色,可蛇类的琥珀晶眸,依然能在幽暗的夜色中看清周遭的陈设。他依然在金山寺的雷峰塔里,法海住在顶层的主持房里,而小青去了外间的荷花池,吐纳夜间的天地Jing气——这小调皮,修行倒还算Jing进,不像自己,早已没了那份心。
他不自禁摸摸鬓角,即便不持镜自观,他也清楚地晓得,那道描花一般的蛇形卷纹,应当是又现形了。那是他枉顾人妖不得相恋的lun常,突破了禁忌,与许仙结合之后所化。当时只当是寻着了真心人的幸福刻印,到如今,却成了被负心汉抛弃的证明,像是死囚刺在脸上的字,写满了耻辱的印记。
不仅如此,一旦堕印形成,妖物的情欲便会不自觉地受印记所控。即便是造化弄人,许仙受不住功名利禄的诱惑,早已与他分离,可他的心念却依旧受堕印摆布,像今夜这样绝望的春梦,还会越来越频繁地发作,除非他不敢想下去了。
那梦里的法海又是怎么一回事?照理说,由情印制造的梦境,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石墙,怎么可能让关于其他男人的念想,有机会钻进来呢?难道是他的元神Jing魄所化的金鳞,被缀在了法海念珠上的缘故?
小白疑惑的目光,转到了竹枕边、一小瓷碟花生米上。剥了壳衣的果仁儿,他一粒也未动过,他总觉得开口吃下,便是接受了好意,与那和尚彻底的和解。即便他答应了暂以人身住下,那也只是百无聊赖中、无甚所谓的一种选择而已,他与那臭和尚何时那样熟络了?就因为那人讲故事还算是好听?就因为那人莫名地夸了他一句?
“这才对嘛把头发散下来,小白看起来更美了”脑海里陡然闪出这一句,小白不自知地红了面颊。
一双修美细瘦的腿,交叠着架在地席上。当小白试着将裹身的薄衾掀开时,如霜的凉月,将他的双腿镀上了一层珠光的白。这双人腿,让他感到新奇又陌生,他不常变出下身来走路,更遑论以人的下身,与人间的男子交合。
他将空余的双手,缓缓地置到腿肌上,轻柔地抚摸着,像在搓弄一条丝滑的绸绢。
这双腿是诱人的么?是凡人能够抗拒得了的诱惑么?他又遏制不住地想到,如若法海见了他的这双腿,也会如赞美他的瀑发一般不吝言辞么?不,不会的,那人是和尚,和尚怎么能对美色动心呢?更何况他本该是与和尚势不两立的妖类。
可越是这样想着,他心里头的某个念头就冒得越高:他不甘心,凭什么占上风的总是法海?看见自己落魄丢丑、遭人鄙弃的是法海;渗进他梦中来,戏耍作祟的还是法海!对,和尚不能对妖物动心,可如若法海真对自个儿动了心,那岂不是该算他赢?
琥珀晶眸闪过一道黄光,原本已万念俱灰的小白,在那一瞬,忽然寻着了另外一种乐趣。
他翘着兰指,快速捻起了一粒花生豆,又确认一眼门外无人、小青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房来,那两根夹着花生的指头,便微颤着向腿间伸去。
镀着月霜的白皙腿根,在小白的低头注视下,如同玉山之间的天堑般缓缓开启。他轻抬着、拨开秀美的玉jing,将底下那个褶着的小菊口,看得更仔细。那是一张未经人事的小嘴儿,不似他缀着金鳞的蛇类泄孔般妖靡,但这具幻化出来的人身,是未经男人rou犁、开垦过的处子地,看上去冰清玉洁,连那紧皱的小口儿,都透着一股子秀气。
小白对这具身子越看越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