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当午挥着两只小拳头挣扎,可哪里拗得过抡惯了锄头的两只粗膀子呢?
三下五除二,一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衫,便被锄禾莽撞的动作撕成了碎条儿,底下白皙柔嫩的玉肌露出来,没有半点瑕疵,细腻得像是上等绸缎。
小可爱犹如一只剥光了壳儿的鸡蛋,被扔下了锅,哭哭啼啼,环抱着玉体慌忙遮羞。可却躲不过,锄禾贪色的目炬,一瞬不瞬地将他赤裸的身子盯着瞧,专注的眼神,奕奕然犹如着了魔。
“呜呜呜不要、不要看俺!求求你、求你了锄禾哥”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滴进渐渐升温的巨大汤锅。当午又羞又恼,此刻的心境,跟这一锅煎熬在柴火上头的洗澡水差不多,自卑逐渐融化成无力的泪,他感觉快要被锄禾那两道灼火的眼神给煮沸。
锄禾看得腹下犯紧,只觉一根又粗又硬的铁棍,就那样执着地顶起在裤裆里;rou根周围、水草丰美的粗黑色耻毛,颤抖在生生憋着的欲火里。
他尽量克制住体内的兽性冲动,压低了粗哑的嗓子对当午说:“别、别怕哥哥就是帮你洗一洗,刚才你的身子叫那臭母鸡给弄脏了,哥哥好好帮你洁净洁净,啊”
说着,锄禾伸出在空中的手,费了好大的力,才止住不去往当午身下的rou缝缝里摸,而是掉转了方向,抓起了一块土皂角,激动地颤着拳,朝着软玉凝脂的美肌去凑。
“真的么?”当午颤着软糯糯的小音儿求,“那俺们可说好了,只是洗洗,旁的、可不许做哦”他羞羞地吐完那个“做”字,便敛起了勾死人的小眼神儿,垂下头歪到一边儿去了。看得锄禾是又疼又怜,腹下的rou棒,又不自觉胀大了一圈。
庄稼人用的土皂角,是以猪胰与白面,混合了鸡蛋清调搅在一起,晒干之后再捣成细末制成,最后与有美白功用的白豆粉,掺在一起拌匀。这种自制的土皂,抹在身上不仅爽滑无公害,且被高温一蒸,会腾出一股天然的豆子甜香,最适宜用在热锅土灶上头沐浴。
当午面颊上的鸡绿,早就叫他自己泼着水花儿洗净了,可锄禾哥哥非说下头的身子也得一块儿洗,否则便会沾上被老母鸡诅咒的晦气——这算是哪门子道理?
可锄禾不管,他抓着当午纤细的小胳膊,目色严峻地不准他随意动弹,随后便借着涂皂的一番动作,张开了五指,以最贪婪的姿势,将当午的全身上下除了隐晦的部位,几乎摸了个遍。
真正味道纯美的豆腐,吃时不需铺上调味的小葱,而当午的身子就像一块水嫩的豆腐,浑身连一根碍眼的杂毛也没有。好似是个天生的尤物珍馐,生成了这般模样的可口,等着被男人掠夺食用。
可白豆腐有个缺点,只要是勺子稍微舀得狠了,便会断开生裂。而当午的皮rou倒是没那么脆弱,可也架不住锄禾搓丝瓜筋的手——那感觉就跟筷尖儿戳豆腐似的,还没怎么用力呢,不过只轻轻一滑,玉肤上便浮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嗯嗯啊轻点儿、轻一点儿哥哥别、别那么用力弄俺”当午仰着脖颈,在蒸腾的高热中轻吐兰息。纤美的颈子,又被锄禾持着的丝瓜筋,刮出了一片红晕,像是天边浮着的火烧云,在天风醉人的傍晚,于辽阔高远的田埂线上,烧出一片如火如荼的美景。
当午口里喊的那话,可是太容易叫人误解了,锄禾脑里的想象,又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蹬着蹄子驰到了天边。他想象着自己也坐在那口大锅里,而当午的圆屁股,正直直落在他的膝,他那一根粗硕赤红的东西,暴突着青筋,长到了伸出一截露在水面,深黑色的毛丛,随着rou根的颤动,飘摇迭起在洗澡水的波光里。
想象中的当午舔了舔舌,自觉地掰开了rou缝,将那一道漾着春光的rou口大绽,迫不及待、将属于他的rou凳子含纳了下去。他也是那样忘情地急急高喊:“嗯嗯啊轻点儿、轻一点儿哥哥别、别那么用力弄俺”可含吮着大rou棒的屁股,却是夹紧了rou棍一抬一颠地寻欢,一起一落片刻不歇,弄的周围水花四溅
“哥哥?锄禾哥?”当锄禾的神智,好不容易被当午唤回来时,他一低头,正对上当午疑惑的眼神,“你想得那么入神,是在想什么心事啊啊!锄禾哥你怎么了!你可别吓俺!”
两条烫热的毛毛虫,忽然挂在了自个儿的上唇,锄禾一吸鼻孔里淌出来的米线,竟有一股澎湃的血腥之气——想象不仅让人容易上瘾,还容易上火伤肾呢,这是年轻人肝火旺盛的表现,简而言之,锄禾流鼻血了。
“俺没事!”锄禾将意yIn的证据,抹在了脏兮兮的袖管之上,明明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吻住当午shi淋淋的小花逼解渴,可他却矢口否认,忽略了当午的半信半疑。
他忽然换了无比严肃的神色,干脆将手里的丝瓜筋一丢,而是伸出了一根认真的指头,探到了端午的心口,在那片洁白如霜的薄肌上,笨拙地“刻”下了一个字。]
是什么字呢?他原本是想写个锄禾的“锄”字,可无奈那字儿笔画太多。那些横竖撇捺,就跟一团杂乱无章的麻,在他只装得下当午的脑中,横七竖八地乱爬。还是“禾”字好,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