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是遇上了官家便成了这副模样。”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一旁的皇帝听了却冷笑道:“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骚货更是其中翘楚,口中说出来的话没一句是真的,便是今日换了谁在此,朕敢保证他说的必也是这番言语。”
谢解春也不阻止他,好像心中有十足把握陆合生定会选他一般,又蹲下身去笑道:“官家,自古为帝者,口中几多虚言,总比我这婊子更会骗人呢。”他见眼前那阳物红通通,更是心神荡漾:“官家想要我含它么?”
陆合生见着他赤裸的眼神,咽了咽唾沫,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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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解春明白他的心思,又用手轻轻套弄几下,用舌头在马眼处来回舔舐着。
陆合生一个哆嗦,低声道:“将它含进去”
谢解春看着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玩意,也很是想一口将它吞入,但他偏要作弄一下陆合生,只在龟头上轻轻吹着热气,唇瓣如蜻蜓点水一般只稍稍一碰便又离开。如此几番来回,他感觉那肉棒更是膨胀了几分,他双手都险些要握不住了。
“官家,我每次瞧着它都很疑惑,你这粗大的玩意,到底能涨到多少呢?”谢解春眼中秋波荡漾,突地又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头部上下摆动着吞吃起来。
皇帝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他自问对谢解春的态度可谓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自从认识谢解春以来,他来这秦楼的频率倒比去后宫的次数还多些。甚至,他还有了将谢解春送入后宫的想法,让男子入后宫,可谓是极致荣宠了。可谢解春不但不买账,还主动在他面前说要同一个不知来路的粗俗路人成婚,这是在是可笑至极。
陆合生那要害处给谢解春含在嘴中不住舔舐,顿时爽得六神无主,低头一瞧,又联想到身下的绝色美人竟是抛了荣华富贵不要,只愿同自己长相厮守,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眼见着舔了一盏茶的时间,那肉棒仍是硬挺如前,没有半分要发泄的迹象。谢解春却是含得嘴都酸了,面带委屈地站起身来,又伸手搂了陆合生:“你这处怎么这般久,我倒是有些受不住了?”
陆合生瞧着面前这张脸雌雄莫辩,又思及他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状况,不禁看得呆了,下意识反问道:“你你哪里受不住了?”
皇帝在那一旁心中暗骂他傻子,忍不住出声道:“蠢货,当然是他下面的骚穴受不住了。”
陆合生经他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那我现在来满足你就是了”他猛地将谢解春压在了桌上,接着弯下腰去,在他脸颊上温柔地亲吻几下:“解春,你你究竟是如何看上我的?”
谢解春底下痒得紧了,当下也只能强忍绮念同他说道:“我见你第一眼,便知晓你你那处乃是不可多得之物,正好同同我相配”
陆合生闻言却有些黯然,竟然只是身体的缘故么,他不想不想与谢解春的关系仅仅就此而已:“没有其他的么?”
谢解春身子扭动不已,勾了腿用后穴对着他的鸡巴来回蹭动:“嗯快进来官家,啊快满足我我便告诉你”
陆合生神色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犹豫片刻之后,终是将阳物捅入了那粉嫩的细缝之中。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谢解春昏死了过去,这快感之中,不仅有同心上人灵肉结合的快感,还隐藏着对当今圣上报复的阵阵快感。以为天下至尊便可以得到一切了么,我便是要你爱上我,再看着我痴迷一个这辈子都比不上你的普通人。两种快感交织在一处,直弄得谢解春水流不止:“啊官家,好舒服官家想不想知道你与皇帝谁更能让解春舒服”
陆合生阳物被媚肉紧紧裹着,也早已失了神智的,当下便猛干不止,口中问道:“是谁?”
谢解春一边喘息一边笑着:“官家官家比皇帝更能让解春舒服,因为因为官家的太大了,要把骚穴都挤满了,嗯圣上的龙根放进来我都没有感觉的啊”]
陆合生听他说得这种禁语,一时也是心潮澎湃,继续追问道:“可圣上方才说你在所有男人床上都是这种骚浪的模样,是不是真的?”
谢解春答道:“是啊是的,只是他们我都是装出来的只有官家,在面对官家的时候才是真的”
陆合生听见,又问道:“那你用什么来证明同我才是真的?”
谢解春感觉快感如潮水一般一阵高过一阵,情欲的巨浪仿佛要将他活生生吞没,只得挣扎着说道:“以后成婚之后,解春就是官家一个人的了啊天天这般官家自然就能分辨得出真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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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虽是怒极,可隐约也感受到了一丝悲哀,尤其是他在看到谢解春被陆合生插得汁水四溅的时候,心底更是涌出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陆合生感觉到那甬道不停地收缩着,吸吮着自己的巨物,他知道谢解春高超在即,此刻他的心中也悄然下了一个决定。只见谢解春突然身子一僵,前端喷出大量精液,就在那一瞬,陆合生知晓他是最无防备的一刻,便是毫不留情地将他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