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令涯想着柳迟暮一只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便是伸手解开了他左手的束缚,只见柳迟暮啊地一声,伸手在自己的穴口处揉搓了起来:“唔痒好痒”
“唔嗯”虽然恨不得将这玩意一口咬断,但柳迟暮实在无法抗拒这股男性气息,那玩意味道极浓,又死死地抵在他的喉咙之上,让他无法抗拒。
平常段令涯对他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如今换成了满口污言秽语,柳迟暮却觉得自己比平日来得更加兴奋,被他这一捅之下,险些魂飞魄散:“啊迟暮要要被操死了”女穴疯狂地收缩起来,将整根阳具吸吮得一丝缝隙也不留。
段令涯大笑:“迟暮,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现在想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实话跟你说了,我本来也无意将你卖出去,因为你这淫荡的身子实在是太合我的心意,我更是想将你留在身边日日宠幸。”
柳迟暮曾想过若是夫君的粗长鸡巴加上段令涯的高潮技巧将会是何等模样,而这一回他总算体会到了这两者相结合的威力,羊角圈的硬度将整个女穴撑满,而去又烫又硬,仿佛一团火把在甬道中燃烧。
柳迟暮看得目瞪口呆,只见那物龙筋盘踞,朝天直竖,龟头直如碗口般大小,与他夫君相比竟也丝毫不差,竟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你你那是什么玩意?”
段令涯更是起了一定要让他沉沦的心思,又伸手握住了其中的一个奶子,只觉得此处虽是小了些,却也还是饱满而具有弹性,实在是无可挑剔。
柳迟暮脸色一红,又服软道:“你你将我放开,我我更可以好生伺候你。”
段令涯也是兴奋异常,两只手不住把玩着柳迟暮的奶子,下身扑哧扑哧地奋力肏干着,只见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如同春雨般落下。
“骚货!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也不能碰这里!”段令涯看他自慰的模样,如何还忍得住,当下便连忙把龟头对准了穴口,腰部前挺,登时便进了半根:“记住,你这里只有我的大鸡巴可以操。”
段令涯却笑道:“迟暮平时双穴都被操得多了,还没体会过这根玩意的快乐吧。”他恶意地用手指抠挖着柳迟暮的龟头,又狠命地捏了一下后方的囊袋。柳迟暮的女蒂便藏在囊袋之后,段令涯这一动作,导致了奇妙的连锁反应。肉棒与女穴一齐到了高潮,喷得段令涯全身都黏黏糊糊的。
的摩擦快感让柳迟暮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不要碰那里”
段令涯看着他那痴迷的模样,又忍不住口出讥讽之语:“怎么?方才不是还求我不要么?”他一边说着,俊容更是慢慢靠近,与柳迟暮唇齿相交起来,后者被他操得惯了,也无法把持得住,内心想道:看这贼人的心思,却是铁了心要将我卖去青楼的。我若是当场自尽,却也不如在死前好好风流一场。
柳迟暮被迫舔了半天鸡巴,骨子里的那股骚劲也被引了出来,更是闭着眼睛津津有味地舔着龟头,连段令涯将肉棒抽出时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满脸都是痴迷神色,看着段令涯,却突然恳求道:“啊不要不要将我将我卖出去啊迟暮,只想一辈子,一辈子都吃你的鸡巴。”
段令涯含笑道:“如何?此乃我特制的神物,只要套在鸡巴之上,便可比平日大上些许,这样一来,比你那夫君还不差吧?”
段令涯但笑不语,心中其实极为不满。若是柳迟暮如同贞洁烈妇一般抗拒不从,他反而还可能会网开一面,将这双性美人留为己用,但看他这几下就被操得服服帖帖的模样,就算自己金屋藏娇,也指不定以后还会被他
柳迟暮经他骗了一次,哪里还会再相信这人的花言巧语,却是冷笑道:“我求生不得,求死却还是容易。”
柳迟暮心里实在是恨极了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却又因为段令涯的挑逗不得不屈服于情欲的快感之下。
“啊下面也好痒涯公子,解开解开我的手,让让迟暮自己摸摸可好?”
“骚货的逼哪有这么容易坏。”他用力往前一挺,加了羊角圈比平时更为粗大的鸡巴直闯而入,一举破开宫口,牢牢地顶进了子宫深处。段令涯只觉得里面湿滑更甚从前,想来是柳迟暮受到强奸的胁迫身子更加敏感,他不由冷笑一声,大力享用起身下这骚货来。
段令涯又是一阵大笑,想着他被自己调教成了这般淫荡模样,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左手握住一只奶子便俯身含住了乳头。
“啊迟暮记住了这里只有涯公子的大鸡巴可以进去。”柳迟暮呻吟着,也不知话中几分真假,“好涨嗯比平时还要涨会坏掉的。”
段令涯面色一沉,又将那粗大的阳物送到了柳迟暮嘴边:“你要怎样都行,先给老子舔舔鸡巴。”
说罢,那龟头便强行挤入了柳迟暮的小口之中上下动作起来。
段令涯嘴角含了一抹微笑,竟又不知从何处摸了一个羊角圈出来套在自己阳物之上,竟让那鸡巴比从前又粗长了不少。
柳迟暮这般想着,便索性放开了身子,挺起胸脯将那奶子送到段令涯的嘴前:“你帮我好好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