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光爱煞了他这根粗大玩意,埋在里头就算不动也舒服得紧,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再加上他这几日扮作柳迟暮实在累极,却已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口中却还呢喃着:“啊夫君啊行云”
听得他无意中喊出柳行云的名字,姜臣辅浑身一震,想着这冒充柳迟暮的婊子自己也无需同他客气,便猛然将他按在铜镜上大力操干了起来,次次深捅入子宫之中,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刘寒光唤醒了过来。
“啊夫君,你你这处怎的还如此生龙活虎?”
刘寒光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仍是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柳迟暮的角色,姜臣辅却突然冷笑一声,凑近过来在他耳畔低声问道:“说,你究竟是谁?”
刘寒光浑身一震,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差错,只颤声道:“夫君你在说什么?迟暮怎么听不懂?”
姜臣辅也懒得与他废话,如此便次次尽根没入,直把这娼门出生的刘寒光都捅得欲仙欲死,口中连连求饶:“啊夫君慢一点,迟暮迟暮要不行了”他现在才知晓,原来方才姜臣辅真是温柔待他,如今这力道,哪里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刘寒光浑浑噩噩间,竟不由自主想着,原来那柳迟暮也该是个天生淫贱的身子,才会和姜臣辅天生便是一对。
那肉棒将他的穴口磨得红肿外翻,却仍是不肯善罢甘休的,那快感到了末端,竟也散去,只剩下无止境的疲惫和痛苦。刘寒光终是受不住了,败下阵来求饶道:“好郎君,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我我什么都说了。”
姜臣辅冷哼一声,这才问道:“你是否同柳行云有私情?”
刘寒光大惊,不知他何时竟是连此事也知晓了,当下不敢再欺瞒,只得一并老实说了:“正是如此,不过郎君是如何得知的?”
姜臣辅便答道:“你方才被我肏弄之时,竟是喊出了柳行云的名字,自己却是不知的。”
刘寒光连忙捂住了口,暗骂自己愚笨,竟会犯了这种错误,可事已至此,他也不再多言,只是恳求道:“在下知晓公子同柳郎情深意切,不过是是我一时痴心妄想,想逃出娼门,这才求了柳行云帮我一回,冒名顶替他哥哥。”
姜臣辅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终于将那肉棒从刘寒光穴内抽出。后者只瞧了一眼,只见上头红白液体交织,下身更是疼痛不堪,也算是知晓了姜臣辅的厉害,不敢再说半句诳语了。
“这么说来,此事也是柳行云同意的了。”
刘寒光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没有他的同意,我也也不会知晓柳迟暮的这么多细节。没想到连柳父,柳母都未曾认出自己的儿子,倒是给郎君瞧出来了。”
姜臣辅瞧他一眼,又示意道:“我料想迟暮那般性子,是断断做不得娼妓的,便是被拐了进去,也会早早自尽,熬不到此时。”
刘寒光心中惭愧,见他那肉棒兀自挺立,便又凑上前去讨好道:“既然郎君已经将我认出,那那就且让我先侍奉郎君一段时日可好?”
姜臣辅思索片刻,又想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若是柳迟暮回来了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如此想来,他便狠下心肠道:“不可如此,明日我便会知会官府。”
“什么?!”刘寒光大惊道,“求你郎君,万万不可,我我不愿再回青楼了,若是您肯让我在您身边做个仆从奴才,我都是愿意的。”
姜臣辅叹息道:“你莫要慌张,我并非要将你送回青楼。我方才在你衣物间瞧见了柳行云的贴身玉佩,想必他也是对你有意思的吧。”
刘寒光面色一红,半晌才答道:“他他让我若是闲了,便可以此玉佩去某处同他逍遥快活。”
姜臣辅便道:“你放心,你明日只需随我去官府自证自己并非柳迟暮便可,我并不会把其他的事情说出去的,只说这一切皆是阴差阳错的误会罢了。”
刘寒光轻轻点了点头,又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郎君也算是做了一夜的夫妻,便好生为郎君去去火吧。”说罢,竟是张口含住了那肉棒,将龟头完全纳入了口中。
姜臣辅也是一惊,本该劝他不应如此,可刘寒光只拿了那双同柳迟暮一般无二的眼睛看他,他便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了。
阳具在湿软的口腔中迅速起了反应,而刘寒光更是伸了手抚弄着无法吞进去的柱身撸动起来,小嘴使劲吸吮着,一心只想让面前的男人舒服。
他这吹箫的技术也算是顶尖的,让姜臣辅儿也是忍不住,没一会便是泄在了他的口中。如此两人分头睡了,便按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