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盛华七年的冬天,往常人声鼎沸的京都此刻已经鲜少看见行人在街上走动,重要的街道口都站着守卫,偶尔盘查下过往的行人。这个冬天如死一般的寂静,遥远的北边,似乎已经传来了隆隆炮声,让人听了不禁胆颤心惊。
昔日金碧辉煌的皇城之内,如今却是各个噤若寒蝉,都等着那位尊贵的天妃娘娘过了这几日,便可随陛下迁都至南方。
说来也该是因缘际会,苏踏霜在那不久的几个月后竟是有了孕象,既然怀着龙嗣,这宫闱私情也就此公之于众,他摇身一变又成了楚泽的天妃娘娘。若不是前方战事吃紧,楚泽倒还真想为他举办一场封后大典。
因着他年纪偏大,本就是不易受孕的双性体质,太医心知他乃是当今圣上的心肝宝贝,便建议过了这几日危险期后再行南下迁都之事。这下更是让整个皇城都就此滞留在了京都,算算日子,今日便也是在这皇城中的最后一日了。
楚泽温柔地替苏踏霜将那狐裘裹好,又劝道:“母妃,你今日已经抄了两个时辰的佛经了,也该休息会了。”
苏踏霜停了笔,叹息着望着楚泽。那殿内释迦牟尼法相庄严,香烟缭绕,宫女忙将苏踏霜抄写的佛经拿到佛像身前烧了,只见那黄色的灰烬被风吹起,在烛火映照下呈现奇异光芒。楚泽又将苏踏霜扶起身来,后者拈了香,虔诚地跪在坐垫上叩了头,这才肯开口说话:“致使苍生蒙劫,是我的过错啊。”
楚泽连忙劝道:“母妃您千万别这么想,这些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无能,才将祖宗基业落陷至此。”
苏踏霜缓缓地摇了摇头,他身子倒还轻便,也早已提出要提前迁都一事,无奈楚泽非是不肯,生怕他这一胎在路上有了什么差池。苏踏霜任由他搂着自己,又问道:“明日迁都一事,可都安排妥当了否?”
楚泽答道:“儿臣早已派人安排下去了,母妃放心。”虽然如今苏踏霜已恢复了天妃娘娘的头衔,可楚泽仍是习惯以此称呼他,他也并不在意,便任由楚泽去了。
他抬眸望向屋外,那天色昏沉的,像是又要有一场大雪来临的模样。这禁宫他已住了十余年,相较佛门却还长久些,苏踏霜慈悲心肠,自是难免有些伤感,一时也没了言语。
楚泽感觉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悲伤和痛楚,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于他,只得说道:“江南那边都已经收拾好了,那处可不像京都这么冷,山水风景也与此地截然不同,母妃过去了,心情必然会好上许多。”
苏踏霜默然无语,却突然感觉tun部有一处硬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他稍微一回眸,便不出意外地看见了楚泽眼中闪烁的情欲光芒,苏踏霜了然地笑笑,竟是伸手主动搂住了楚泽的脖颈,轻声呢喃道:“泽儿,太医方才同我说,现在已经可以行房了。”
楚泽的阳物在被他如此诱惑下勃然跳动,却仍是极力平复着气息说道:“不可,腹中腹中孩儿要紧。”
苏踏霜却狡黠地透过龙袍一把抓住了那滚烫的阳物:“泽儿当真不要么?”
楚泽忙抓住了苏踏霜那只随意作乱的手问道:“母妃今日怎么如此主动儿臣不知为何却有些惶恐。”
苏踏霜眸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却强行转移开了话题去:“我那处可是痒得很嗯还有,胸前胸前这两团也好像开始分泌些奇怪的东西出来。”
“莫非是有nai水了?”楚泽又惊又喜,三两下便拉开苏踏霜的衣襟将头深深埋入其中,只感觉他平素闻惯了的冷香味道中还掺杂了一股奇妙的甜香,他不禁欣喜过望,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踏霜雪白的nai子上:“当真如此!”
苏踏霜被他弄得胸口痒极了,又作势要推开他:“宫里头可不是天天有着人ru供应,你怎的还这般急色?”
楚泽便嘿嘿地笑了:“那些都是世俗女子,滋味也都是平常,我看母妃这处,nai香中还混合了檀香的味道呢。”
他提及檀香,苏踏霜这才意识到他们二人此刻还身处佛殿之内,自己竟是如此yIn荡地勾引儿子,他脸露红晕,想让楚泽换一处所在,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母妃怎么了?”楚泽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异样,便才那雪白的巨ru中抬起头来,迷茫地望着他。
苏踏霜口诵佛号,又缓言道:“此举恐玷污佛祖,泽儿将我抱出去可好?”
楚泽眼神一凛,果断地站起身来将他抱入怀中,却不是向屋外走去,而是直接走到了佛像面前的蒲团之上:“母妃,我瞧这处可是有趣得紧呢,”他嘴唇在苏踏霜的耳畔划过,又低声道:“香客jianyIn佛门高僧的戏码,母妃好像还没陪我玩过。”
苏踏霜身子一僵,美眸轻启望着高高在上的释迦牟尼像,心中暗道一句罪过,却也身不由己地陪着皇帝开始上演这滑稽的戏码。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闯入这里的。”苏踏霜看着楚泽惶恐的模样,若不是他此刻还身着龙袍,恐怕真要将他认成了无意闯入的香客。他有时候也会想,楚泽懒于政事,喜怒无常,是否也与他天生喜欢扮演这世间百态有所关联呢。他此刻正蹙眉坐在蒲团之上,像是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