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夜黄知观吃了这一场亏,香喷喷一身衣服,没一件不污秽了。闷闷在观中洗净整治,又是嘴唇跌坏,有好几日不到刘家来走。吴风月一肚子恼恨,也算知晓那日是自家儿子弄了这一出戏,所幸那日有道童在,这才没有受那欲火煎熬之苦。
恰好这些日子刘达生心中有愧,早早躲去了学堂先生那里读书,并不在家中,吴风月便赶忙地去通知了那道童太素过来。
“你师父这些日子是着了恼了不来?”吴风月懒懒地喝着清茶,拿着根草逗院子里的猫玩,此时正值夏日炎炎,他身上穿得轻薄,一件碧绿色的纱衣看得太素心下更有几分火热起来。当下便支支吾吾答道:“师父怕你家小官人厉害,故而躲避几日。”
吴风月笑道:“他这几日在学堂中,不在家里,你明日便请他过来商量几句话便是。”那太素现下也是十八九岁的人了,晓得师父与吴风月这些行径。随着他年岁见长,黄知观便不太爱碰他了,他得了闲便与师弟太清纠缠在一处,久了也是腻味,当下便眉来眼去地挑逗起吴风月来:“若是师父不得工夫,郎君将我当做师父却也使得。”
吴风月嗤笑一声,想起他那日的青涩,也不知是眼前这位还是他的师弟。他挑眉道:“今儿个你倒是大胆,等到了床上却又畏畏缩缩的,好不得劲。”
太素闻言也笑道:“郎君这便是戏言了,”说罢又压低了声音道:“我与师父那处可是分毫不差呢。”吴风月心下一动,想着那日之人便不是太素,该是他师弟太清了。再细想,他那模样倒也不差,却又装模作样地笑道:“你说你与师父一样,我倒要亲眼瞧瞧看才信,若是佳话,怪不得我打你下截。”
太素下意识地捂住了裆部笑道:“我的下截与郎君下截一般,师父要用的,若是被郎君打了,少不得师父怪罪下来。”
吴风月失笑道:“亏你还跟在道长身后学了这么多年道术,没想也是个没廉耻的小奴才。”他口中虽是如此说,可那太素毕竟年轻,人又生得标致,动火已久了,前些年还嫌他小些,而今却长得好了,见他说风话,不觉有意,便一手勾住他亲了个嘴。
这一下倒当真是干柴勾了烈火,那火势迅猛,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一股火焰瞬间点燃了太素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粗糙的道袍上,让他感觉极为不适起来。
吴风月假情假意地揉弄了那里几下,摸着手感与那夜的陌生人果然十分不同,更是兴奋无比地解开了太素的衣裳,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之下,细密结实的肌rou带着薄汗,那种年轻男子的气息让吴风月沉迷不已,不停幻想着被这具身躯压在身下会是一种怎样美妙的感受。
那太素从来只有被黄知观cao弄后面的份,肖想吴风月这女xue已经很久了,当下便一把隔着纱衣抓住了吴风月柔软的nai子,轻轻揉捏着。
“怎么这么轻,跟没吃饭似的,重些才舒服呢。”吴风月媚眼如丝般地倒在他的怀中,主动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头上唯一的发簪也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他的目光里满是情欲,敞开的衣襟之下,那对丰满的nai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吴风月咬着太素的耳垂,低声说道:“小色鬼,就你这个年纪,当我儿子倒是差不多。”
太素心下一动,又戏谑地说道:“郎君莫看你那小官人年纪轻,兴许也早学了外头那些浪荡子的行径,早早开过荤了呢。”
吴风月笑而不语,手一寸寸地隔着道袍在他的下身抚慰着,屈指在那颇有份量的巨物上轻轻弹弄几下,倒像是逗刚才庭院的猫。太素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之所以肖想吴风月,并非完全是因为他的身体,更是因为Jing神上的某种占有欲。于是他狠狠地将吴风月压在了桌子上,强硬地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了自己下身硬得发疼的鸡巴。
手心那熟悉的跳动感和年轻男子急切的神情让吴风月心下更觉得有些可笑,但他也并没有阻止太素的动作,只是用自己的手指圈住了那粗壮的鸡巴,让手心里的灼热焚烧着道童的理智。
很明显太素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握住,他狠狠地抓着吴风月的手,强制他上下动作,疏解那快要爆炸开来的欲望。长久以来在道观中的压抑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解放,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吴风月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随后他狠狠地抬起吴风月的屁股,使他整个人向后倒去,自己则是用唇舌贴紧了吴风月的私处,在他下身那处已经被其他男人蹂躏了无数次的xue口肆掠。
黄知观很少对他这样做,不得不说吴风月是非常惊喜的,他大张着双腿,恰好桌子就放在窗前,他稍稍探头出去,便可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毫无故意的放声yIn叫着,那放荡的呻yin仿佛要冲破院墙到更远的地方去。
太素口干舌燥地看着这以往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如果不是师傅将吴风月看得太紧,他早已尝试过这里的滋味。
“趴下来!像母狗那样!让我插你的逼!”太素粗鲁地喊着,将吴风月整个人的身子都翻了过去。那高高隆起的nai子被挤压成了ru球的形状,双腿无力地打开,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挺起,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