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敷衍,希利尔暂时也拿他没办法。
相顾无言。
之后,希利尔时不时会冒出来两句闲话,苍殊看心情回不回应。两虫相处得不温不火,有些聊赖。
莫多昇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回到了浴室。他看上去有些偷偷摸摸的。
出来准备放水的佐伊,看到莫多昇神色鬼祟,本来毫不在意、准备就这么堂堂地走进去,却见莫多昇怀里抱着的衣服有些眼熟,他目光一闪就躲到了门后,连座椅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躲,搞得他莫名恼火。
但佐伊还是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莫多昇。
他看到那个一向沉默老实的大个子,满脸绯红,眼神飘忽如同做贼一样地,把那套衣服塞进了怀里,然后就要准备出来。
和装作刚来的佐伊差些撞上。
莫多昇惊慌地把手护在胸前,好似隐秘被抓包了一般。
佐伊眼神古怪,又想起要伪装,便做出他一贯心情暴躁的表情来。“你怎么在这里?那只臭虫呢?”
“换希利尔监视了。”
佐伊皱眉,“我记得时间没到的。”
“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佐伊一副没兴趣聊的样子,推门进了厕所砰一声关上。
莫多昇赶紧离开,做贼心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犹自紧张地靠着门滑落下来。
随着心情慢慢平复,怀里衣服的存在感渐逐渐突显。莫多昇将其取出,抱在怀里。
那是苍殊换下来的那身被他撕碎了的衣服。
莫多昇被自己羞红了脸。他羞愧而羞耻,还有隐秘的愉悦。
就这么看着苍殊的衣服,什么都还没做,呼吸就渐渐粗重。
直到他渴望而战栗地把自己埋进了那团充满了石楠花、汗液、信息素味道的布料里,他发出了销魂而压抑的呻吟。
他让那浓重的味道从鼻腔一路席卷他整个身体,躬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像一只熟透的大虾。
混杂的味道里,属于的绝美信息素气息,隐隐和他脑海里苍殊的影像融合到了一起,如此契合,却也抽象得难以捕捉,莫多昇自己并无意识到。
他只是无法抵抗地疯狂沦陷着。
难以自持地伸手抚弄自己,不知廉耻地幻想着一个同性。
他情难自禁。
无法自拔。
佐伊表示不满,值夜交给夜行性的莫多昇来他忍了,到了白天的第一棒居然没有传给他,不爽。
他想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找苍殊算账!
没有耐性的佐伊说做便做,把自己洗漱干净后,就旋风一样地冲向了仓库,永远那么暴力地踹开了门。惹得里面两虫都看向了他。
“希利尔换我来,我还有账没跟他算。”
希利尔一脸的看好戏。既然苍殊对自己爱答不理,那他就尽情看这两虫怎么相爱相杀好了。
“好。”希利尔起身,给佐伊让出了位置,退到一边。
见希利尔没有要走的意思,佐伊皱眉。“你出去,等轮到你了我会传讯你。”
“诶,我不做什么,不会打扰到你们的。该我轮守的时候我还是会尽忠职守,不耽误。”
“出去,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不想任何虫在场。希利尔。”佐伊的眼神已经充满警告。
“哦~”希利尔若有所思。佐伊这么避讳,那次的雄子冒充事件中,不知道佐伊隐去了什么细节呢
这一次希利尔配合地离开了,他虽然想前排吃瓜,但不想跟佐伊对上,这只炸弹虫,打不赢,惹不起。
离开的希利尔还贴心地为他们带上了门。
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苍殊进入警戒,时刻准备接受佐伊狂风暴雨的“问候”。而佐伊也确实像条随时准备进攻的恶犬一样,恶形恶相,虎视眈眈。
他们彼此对视,竟诡异地陷入僵持和沉默。
苍殊纳罕,佐伊居然没有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他来了兴致,挑眉,“这么含情脉脉看着我干嘛,想要跟我一起睡吗?”
苍殊还拍了拍自己寒酸的小床板,表示邀请。
由仓库改装的卧室,床都是用箱子、木板和被褥搭造起来的,挤下一个人高马大的苍殊已经勉强,再来一个更高壮的佐伊绝对阵亡。
安梓看着撩骚的苍殊,沉默:]
如果你接下来挨打了,不要问我为什么。
佐伊觉得额角青筋似乎断了。
彼此都没有丝毫意外地,打到了一起。可怜的拼装床顷刻间四分五裂。
五分钟后,佐伊被苍殊抵在了角落,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被苍殊用膝盖顶着,两手被苍殊用手和手铐制住,按在了头顶。但凡他想要挣扎,这只压制着他的无耻虫子就会用膝盖碾一碾,让他被抵住的性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充血起来,气恼和心虚让佐伊面红耳赤,目眦尽裂。
“卑鄙!”
佐伊从没见过这么卑鄙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