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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殊起身,大步流星地原路返回。
他看到了一直在后面发出各种声音骚扰他的希利尔,衣衫不整地坐在轮椅上,满面含春地望着他,并发出邀请:“敬爱的雄子大人,你需要我吗,我的身体可以任您享用~”
希利尔看着苍殊腿间那鼓起的一大包,难耐地舔了舔嘴唇。
苍殊却揶揄地把视线落在希利尔的双腿上,嫌弃:“瘸子还是好好爱惜身体吧。”
然后就转身往一号仓库去了。
希利尔:“”
被嫌弃了。
讨厌,我可以的!我想要哇!
“对了。”苍殊又忽而回头,无视了希利尔期待的眼神,十分不解风情地:“帮个忙确认一下佐伊的安全,别出事了就好。”
希利尔郁闷了。
雄虫发情不是很失控的吗?苍殊这么头脑清醒言行有序的,什么情况?
而且还这么惦记着佐伊啧。
苍殊对于自己推开门看到的,有所预料但没所准备,所以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吃鲸。
萨昂德尔却是完全没想到苍殊会去而复返,他本来都陷入苦痛和追悔中自暴自弃了,现在却杀了他个措手不及。不禁懊恼自己的不矜持,一向深刻沉肃的面孔闹了个大红脸,半遮半掩地把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
“苍,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吗?”完全被泡在苍殊的信息素里,萨昂德尔还要迫使自己保持神智。不知道说什么,此刻显得如此笨嘴拙舌。
苍殊就开门见山多了:“我想跟你交尾,你愿意吗?”
一句话炸得萨昂德尔猛然抬头,黑亮亮的眼睛简直在发光,巨大的惊喜完全淹没了他!
“我愿意!”毫不犹豫。
“喔,谢谢。”虽然知道不会被拒绝,但该道的谢还是要有的,毕竟现在发情的轮到他了,是他需要得到帮助。
萨昂德尔简直惶恐,“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的荣幸才是。”
苍殊无意在这个辩题上多做讨论,直接开始脱衣服。
“不用太紧张,我会克制住自己的,不会伤害到你。”
“嗯”
萨昂德尔觉得苍殊真的太温柔了。
到被填满的那一刻,他都觉得恍然如梦。
“您,啊您不用顾及我,我可唔!可以的,非常耐操,您,唔可以随意,呃啊使用我的身体,我希望您能满意,这就是我,啊最大的满足了哈啊”
“”算了,鸡同鸭讲多说无益,“那就把你交给我,什么也别管了。”
萨昂德尔连连点头,简直晕眩。
沦陷只是一瞬间的事,从身到心地。
上一次萨昂德尔就知道与苍殊交尾很“要命”了,完美地结合了温柔与狂野,他那时似乎还感叹过,没想到圣扎迦利大人在床上原来是这样的。
他想,自己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苍殊吧,尽管这是一位特立独行难以捉摸的雄子,但也不能磨灭他真的很好很好的事实;尽管过程充满了戏剧性的误会,但结局还是
然而,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
淤积的欲望得以舒缓后,苍殊就逐渐在这场痛并快乐的拉练中找到了自己节奏。
况且开始啪了之后,四面八方包括他们摘到的那一包就放在床头上的冰魄花,那能够蕴养精神力的能量都在不断渗透进他的体内,越发凝实的精神力让苍殊理智的这一方越加壮大。
于是苍殊也有了兴致让这场鼓掌多点趣味,总不能一直默不作声做活塞运动吧,又不是打桩机。
他开始对萨昂德尔做出各种让虫露出痴态的爱抚。
他开始对萨昂德尔说出各种让虫脸红心跳的骚话。
一边得趣的同时,苍殊一边也有些无趣的遗憾,如此配合有求必应,着实少了太多征服的快感。尽管驰骋在这样一副强悍的男体内本身就非常叫人热血沸腾,但对于苍殊来说还是少些味道。
有点怀念佐伊了。
那只爆娇大马蜂一边沉沦一边强忍的模样委实美味,被调戏过头了还会想要抢夺主权,然后被镇压得神魂颠倒,发出毫无气势的怒骂,最幼稚的时候甚至会威胁要夹断他,事后脑子清醒了就咬着苍殊的肩膀,咆哮着像只恼羞成怒的恶犬,威胁他忘记,不许笑。
唔,可爱,想日。/\
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享用这样的佐伊了。
唉,惆怅,拔自己头发。
再不济,那只恐怖分子也有点意思,虽然是乖乖躺着被日,但一副老子超享受你辛勤耕耘的屌样,就让苍殊很想把那玩意儿干穿了,玩成个破布娃娃的惨样一定超顺眼~
这只大渣男,在跟虫啪啪的时候,居然还想着别虫。
想到好玩的地方,还笑出了声来。
萨昂德尔脑子现在是不太清醒的,看不出苍殊在走神,还当是在对他笑,心里甜甜的,忍不住问到:“您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