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武功很好,哥几个小心点。”
官差言谢道:“有锁铐吗?”
“有,给您拿。”老狱头左右观望了会, 从刑架上犯人的手上取下带血的铐链。
白庭玉一出狱门,就有人要给他带锁铐。
他堂堂上神,敢铐他是闲命长?
不想伤害无辜凡人,白庭玉提醒道:“铐上了,折了寿可是你自找的。”
“唧唧歪歪话真多,等到了公堂上看你这骨头还能有多硬。”给白庭玉带锁铐的人半点好脸色都没给,直接给白庭玉铐上。
锁链固定的那一刻,天空中一道闷雷响彻天际。
牵白庭玉走的官差倍感压力,一阵头晕目眩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缚神的弥天大罪,谁背得起!
白庭玉看着一群狱卒手忙脚乱带那犯上之人去就医,随即问道:“不是要审我?不带路?”
所有人将目光对准了白庭玉,官差一口咬定道:“你是妖!”
这凡人眼拙,连他是神是妖都分辨不清,白庭玉道:“我若是妖,还会任由你们将我关押?”
眼前的男子说的不无道理,再加上官差手里的令牌不断提醒他要记住自己的职责。
官差道:“带走。”
公堂上。
当朝太师和二公子都在,二公子手上的白纱布尤为显眼。
大理寺卿为官多年,见过不跪的王亲贵族,但还没见过平民百姓到这不跪父母官的,惊堂木一拍斥道:“堂下之人还不下跪!”
白玉和泽离跪他,这大理寺卿顶多是折个寿,当场进十八层地狱,在里头呆个万八千年的。要是鸿巽跪了,那这大理寺卿怕是要比当年的天帝东陵下场还要凄惨数千倍。
就怕白狐狸脾气上来跟朝官对骂的叶卿出声道:“大人,可否容在下说上两句?”
“天下第一琴师叶卿可是?”大理寺卿道。
叶卿颔首,“正是。”
大理寺卿的师爷从侧走上前,附在大理寺卿耳畔道:“大人,端王颇为欣赏叶卿,王爷手握一方大权,咱们轻易开罪不起。”
言下之意就是给端王三分面子,不为难叶卿。
大理寺卿点点头,挥退师爷后继而看向白庭玉,“你当众无辜伤人,可知罪?”
“爹,就是他伤的儿子,”段二公子忍不住出声打断公堂问话,指着白庭玉道,“把他交给我处置。”
段太师溺爱嫡子,安抚道:“稍安勿躁,大理寺卿处事公正,自会给你个公道。”
有爹的话段二公子还是不宽心,不顾这是什么场合直言道:“我要他做我的妾,爹你答应儿子,儿子一定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不让您和娘Cao心。”
白狐狸听到这话后,冷眸扫向不知死活的凡人。
叶卿也因段二公子这话对这位二公子刮目相看,肖想谁不好,去肖想白庭玉......
“他身边的琴师,儿子也要。”二公子说这话时声音很轻。
但鸿巽等人非常人,将这厮的话听个透彻。
“啊——”
二公子凄厉的叫喊声响起,只见段家二公子捂着心口处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不停歇地在地上打滚。
叶卿注意到被段二公子打翻在地的茶盏里流淌出的是北冥水。
只有淮黎有。
被人肖想了媳妇的神主面不改色将阿离往自己身边带了些,用半个身子挡在叶卿面前,手在袖中不动声色地催动这股至Yin之水。
段太师坐不住了,喊道:“太医!快,快去请太医!”
太医隶属皇族,段家能驱使全因当今贵妃是段太师的亲妹妹。
“谁都不准出去!”大理寺门口,一个泼辣女子抢过官差手中杖板横在门口,不给任何人放行。
官差认识这位主,“秦姑nainai,人命关天。”
“关什么天?”秦白衣可不管这些,“相府千金驾到,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刚出软轿的江婉儿从人群中走出,走到秦白衣身后,一手搭在秦白衣的肩膀上,“白衣,仪态。”
将军府出身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娇作的举止,秦白衣就是不给人走的机会,“这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娘娘,你们得罪的起吗?”
丞相之女,当今皇后的亲侄女,太子的未婚妻,这三个身份单拎一个出来,都能压太师父子一头。
里面高座上的大理寺卿见状,也出来相迎,“不知江大小姐驾临,有何吩咐?”
江婉儿是从白衣口中得知叶卿的朋友打伤了段太师的儿子,段家兴师动众找麻烦的事,特前来帮衬的。
淮黎未有损伤,江婉儿心中松了口气,对大理寺卿施礼道:“婉儿是来向大人解释叶府上为何会有神主、泽离上神雕像一事的。”
江婉拿出一道懿旨,“婉儿在姑母面前夸过淮黎的雕工,姑母就命婉儿邀淮黎为双尊打造雕像,为陛下六十大寿筹备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