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血契,又名同生共死契,不同于一般的婚契,远要更苛刻。
订立血契的两个人,从此灵脉相通,神识相融,同生共死,彼此感知,虽然双修时可以最大限度地提升灵力等级,但一旦有一方死亡,令一方是绝对无法独活的,会被这契约束缚住心脏,直至衰竭而死。
哪怕再恩爱的眷侣,也是无法将神识完全向彼此开放,那等于是从头到脚,半点秘密都没有了,更何况还要将自己的性命栓在另一个人身上,单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可两名正主丝毫不在意下面的sao动,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等礼成,华清更是一刻都等不了,直接抱了人,瞬移回了两人的寝宫,留下一脸苦笑的青鸿应对各大懵逼的世家宗门。
“你该唤我夫君。”华清把人放在床上,信手一翻,端出两杯玉ye,塞进了玉简手上。
“还不是。”玉简挑了挑眉,赶在那人面色微沉即将暴怒之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拉下那人的脖颈,抬头将自己送了上去。
两杯被他们分食下肚,华清半撑着自己看着身下人,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和欲望。
“你把我绑住了,我就是你的了?恩?”玉简挑了挑眉,指尖卷着他落下的一缕发丝,又松了开去,任由它自由弹回。
毫不畏惧地对上那双眼,“不够,我要的更多。”
“你要什么?”华清微微诧异,他确实不清楚这人还有什么想要的。
名誉,地位,修为,这些潜在的东西显然不会被他放在眼里,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心上人的神情又太过认真,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
“你的灵魂。”玉简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鼻尖相触,轻轻磨蹭了下,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热意。
“愿意吗?你信我吗?”四目相对,似乎又是一场无言的较量。
华清看着那双带笑的眼,只觉得美好极了,不由自主地被他感染着,想要微笑。
这太棒了不是么?
他对自己有需求,这真是太棒了。
管它是灵魂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只要他要,只要我有。
“好。”华清低下头,贴上他的额头,闭上了眼,完全放开了对身体的掌控和防御,干净得宛如一个稚子,毫无妨碍地将自己交到了玉简手上。
玉简抬头吻了下他的唇角,开始着手做自己的事。
其实这事,并没有听上去那般恐怖,不过是他天赋传承的一种。
针对爱侣,可以与之绑定神魂,在自己的灵魂上刻下对方的痕迹,这样即使转世重生,也不会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只要两人再度相遇,一定会爱上彼此,而彻底交融的那一刻,曾经的记忆封印将会破裂,满怀着这一世,和之前许多世的浓烈爱意,让彼此之间连接更紧密。
他不过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家伙罢了。
不过显然,他的态度很好,足够玉简将自己彻底赔出去,赌一个生生世世。
更何况,这几世下来,他已经受够了每次都要猜的日子了,平白错过那么多年,这对于以享乐至上的玉简来说,简直是无法原谅的。
玉简探进了华清的识海,勾着他的灵魂,与自己的交融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所有信息和能量波动,盖下一个小小的戳,等待着下一次的解封。
整个过程并不漫长,甚至在华清看来,似乎只过去了一瞬,可饶是这样,他也出了一头冷汗。
那种灵魂被撕扯再重组的感觉绝不好受,像是被人生生剥离了一部分,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难受吗?”玉简抬手替他擦了擦冷汗,抚摸着他的脊背,让他冷静下来。
“这么乖,应该给点奖励的,夫君……”他笑弯了眉眼,拉长了最后两个字,调情一般地从唇舌间逸出,翻身将人反压了下去,“那洞房花烛,就由我来服侍你……”
华清看着身上的妖Jing,感觉呼吸一窒,连带着那种难受恶心的感觉都消退了不少,满眼只能看到自己的心上人。
整整一个月时间,宫殿的大门都不曾开启,还是青鸿连着几次送信进去,几大宗门会晤,要展开宗门大比,才把两人给叫了出来。
华清暂且不说,玉简的身份,注定是逃不了宗门的事务的,他到底要为青鸿分忧,更不能让人说青鸿的闲话。
更何况,据他所知,两位主角,可是给他准备了小惊喜呢。
当然了,他也同样准备了一份大礼。
“一会,你就当个背景板,无论我发生什么,都不准说话,不准动,更不准出手,明白吗?”坐在前去赴宴的焚炎宝舟上,两人旁若无人地黏在一起,自觉与周围隔开一个结界,谁都不敢往那瞟一眼。
“那得看什么程度。”华清皱着眉看他,不可苟同。
“不管什么程度,你知道的,你可以帮我压制住妖气,所以那都是我